?弟子席位。
“师父,你昨天又去喝酒了是不是。”
许沐白眼睛中带着审视,让御龙真人面色一僵。
“啊?没有啊,谁说的,我昨天在闭关修炼,滴酒未沾。”
许沐白还未说话,燕南就跳了起来。
“师父,你撒谎,你身上的酒味搁老远我就闻见了。”
御龙真人瞪了燕南一眼,讪讪道:“就喝了一点。”
许沐白一脸不赞成:“师父,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
坐在他们邻桌的御膳真人闻言,立马不高兴了。
“沐白,你说这话你是说可不赞成啊,你师父喝的酒,可是我花大力气酿造的,不仅不伤身还利于修炼呢,屈晨,你说是吧。”
屈晨用力的点点头。
一般的酒可能会对修士身体造成伤害,这可是他师父酿的酒,千金不换。
“御膳师叔,酒不伤身但会伤财。”向笛微微一笑。
御膳真人一怔,立马想起被掏空的储物袋,当即嚷道:“没错,从今天起御龙开始戒酒,我绝对不会再把酒给他,你们都替我做个见证。”
“好。”
御龙真人三位弟子异口同声答道。
“不喝就不喝。”御龙真人小声咕哝了一句。
许沐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他并不反对师父喝酒,就像之前他们说的那样,御膳真人的酒,造价不菲,对修士百利而无一害。
只是御龙真人喝酒并不是单纯为了品酒或者修炼,而是借酒消愁,这才是许沐白不想见到的。
“哎,那边那个是尤娇娇吧,她现在看着比以前好像要腼腆多了。”
燕南指着炎火派方向,语气中带着惊讶。
燕南和许沐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就见到烈连城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正是尤娇娇。
烈连城此时正偏着头在尤娇娇耳边说话,也不知他说了什么,惹得尤娇娇娇羞地嗔了他一眼。
许沐白见状,不由心生感叹。
与小师妹同岁的尤娇娇都已经嫁做人妇,另外几个与她交好的人也都成了各自门派的中流砥柱,只有她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让人牵肠挂肚。
“别说了,大典开始了。”
御龙真人见玄策真人登上了最中间的高台,打断了几人的交谈。
按照以前凌天宗举办大典的顺序,先是由掌门致词,之后就是各峰献礼,比拼财力的环节。
可这一次与以往都不同。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玄策真人满脸潮红,兴奋道:“感谢诸位道友,今日前来参加我凌天宗的千年大典,我玄策先在这里表示感谢。”
话音落下,一片喝彩之声。
玄策真人接着道:“接下来让我们请出凌天宗老祖登台。”
“好…等等,玄策真人说什么?”
“我没听错吧,他刚才说的是…”
“凌天宗老祖!是凌天宗老祖!”
“…”
原本就火热的气氛更是霎时间就沸腾起来。
凌天宗时老祖是什么人物?
那就是云梦界顶端的修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
传闻中的大乘修士,离飞升上界就只差一步的大能。
凌天宗这一次千年大典居然让他老人家都出了面,简直就是千年难得一遇的事啊。
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高台,灼热的视线像是要将它盯个窟窿出来。
原本正一脸不屑的郎圣哲面情一变。
凌天宗老祖?
这怎么可能?
他原本散漫的态度瞬间收敛,身情凝重的盯着高台的方向。
他作为无极宗的掌门,比寻常人知道更多隐秘的消息。
就比如说现在的云梦界对于老祖这样的大能修士很是恶劣,他们若是消耗了灵力,需要花费几倍的时间才能修炼回来。
所以一般不是紧急情况,老祖是不会出现在众人眼前的。
可这一次凌天宗老祖突然露面,是不是意味着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是正在发生。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郎圣哲一人,造化门的南华真人,还有另外几派的掌门也都一脸慎重。
在万众期盼之下,祁老祖出现在了高台之上,只是没有人能够看清他的样貌,因为在他们视野中那里只有一个巨大的黑洞。
“参见老祖!”
祁老祖出现后,在场所有人一同起身抱拳行礼,高昂的声音在广场上久久不散。
“诸位免礼,凌天宗建宗以来,一直以守护云梦界安危为己任,一晃已经过去了一千五百年。”
祁老祖的话让众人心生疑惑。
他们以为祁老祖只是露个面就会离开,或者是说些场面话,可现在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啊。
“云梦界在各宗的守护下已经安稳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今日我必须告诉诸位一个不幸的消息,有一场大祸即将降临。”
凌天宗老祖的话让广场之上出现了片刻的寂静,之后以更激烈的形式爆发。
“祁老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这开玩笑的吧!”
“不可能啊!”
“…”
众人陷入了震惊与不安。
在高台不远处坐着的解千愁薄唇微抿,手指不自然的微微蜷缩了一下。
除了他还能保持淡定之外,凌天宗剩下的人面对各个宗派的质疑的目光,也是一脸茫然。
他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安静!”
大乘修士一句话就令在场所有人噤了声。
之后,祁老祖将几百年前的预言说了出来,但他隐去了关于组织以及死在他们手里的那些天之骄子的事,只说现在已经确定的祸端的身份。
“只要除掉她,云梦界就会恢复如初,原本断掉的飞升之路会重新开启。”
众人眼中露出狂热之色,鼻端中喷出的喘息声也急促了不少。
对于修士来说,飞升上界就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只是因为近几百年再也没有能够飞升的修士,他们也觉希望渺茫。
今天祁老祖的话给了众人新的希望。
云梦界能够恢复如常,他们就不再会为了灵气还有资源而烦恼,飞升不再是他们的奢望。
只要除掉祸端,一切皆有可能。
祸端该死!
几息之间,几乎所有人都对那个破坏了他们生存的祸端起了杀心。
只除了寥寥几个分散在各地的修士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