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来,以前在女儿岛时,春田寿子经常服侍我洗澡来着,她服侍的坦坦荡荡,我除了偶尔在她替我擦背时,会类似开玩笑地摸她几下之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
这事,于可秀也是知道的,也没说什么,所以,一直以来就没觉得什么不妥的。
可是,现在,黄小龙看见春田寿子要服侍我洗澡无比诧异的样子,我才觉得多少有些不妥。
黄小龙大惊小怪地喊,“寿子姐姐,你怎么给他洗澡呀?”
春田寿子不解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服侍自己丈夫洗澡有什么奇怪的吗?在我们日本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了,有时候女儿还会服侍爸爸洗澡。”
说到这里,她似乎多少理解了黄小龙的惊讶和不解,淡淡地笑了笑,“这是民族文化的不同,所以,你才感到奇怪,这种事在我们日本没什么奇怪的。”
春田寿子先伸手试了试,浴缸里热水的温度,点了点头,然后替我脱下身上的衣服,我坐在了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温度,不冷不热,正好。
春田寿子问我,“温度怎么样?”
“嗯,不错。”
“先生,如果温度不合,是可以再放些热水调一下的。”
我摇摇头,“不用了。”
“那您先泡着,泡好了叫我,我来替您擦背。”
我伸手叫她,“寿子,你等一下,有件事跟你说。”
她误会了我的意思,开玩笑说:“陪你洗澡可不行。”
“不是不是,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能不能不叫我先生,或者您呀您的,越听越别扭,透着生份。”
她眨眨眼睛,“我习惯了,不叫先生叫什么,难道叫老公?你又没娶我?”
我想了想,“要老海吧,黄小龙就这样叫我。”
她皱皱眉头,又摇摇头,“好难听,要不就叫‘东’吧。”
“叫东青也行。”
她摇摇头,“我记得可秀姐这样称呼你,我可不想跟别的女人一样称呼你,我要不同的称谓,有别的女人叫你‘东’吗?”
我马上摇头,“没有,从来没有。”
“那就好,那以后就叫你‘东’吧,可以吗,东?”她调皮地向我眨眨眼睛。
她在女儿岛时一直是非常得拘谨,现在可能是回到她自己的家,她变得调皮了许多,也有了些女孩子的特性,更加可爱了。
在泡澡时,我的脑子里不知怎么蓦地升出一个问号:春田寿子为什么会那么巧地遇见楚双儿,又为什么这么急于让我来日本,可是来了日本后,我发现她并不是非常着急带我去找楚双儿。
难道,她这么做另有目的?
她不是“樱花会”的人,那她有没有可能是“樱花会”的对手,一个类似于“樱花会”的组织呢?
可是,我一点也觉察不出来春田寿子的恶意。
我这个人天生就有一种本事,如果有人对我有恶意,我心里马上会有一种感觉,会生出一种奇妙的排斥感,可是,面对春田寿子,我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恰恰相反,自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一种想亲近她的感觉,那是一种来自于前世熟识的亲切感。
和于可秀、楚双儿、琳达都没有这种感觉,实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浴缸里混了近半个小时,春田寿子拉开浴室的门,露出半张脸问,“泡好了吗?”
我点点头,她走了进来,示意我从浴缸出来,在旁边的一个长条的躺椅上趴着。
这个躺椅和许多爱情动作片里的一模一样,上面有个类似水床的垫子,趴下去又软又滑,非常舒服。
她已经换了一身家中的衣服,她走到我后面撸起两个袖子,她的胳膊又白又圆润,像雪白的莲藕一样,在小臂处,那个红艳艳的守宫砂格上的醒目。
我不由伸手去摸了一下,顺手往上摸去。
她伸手打开我的要爬到她胸上的爪子,笑着嗔了我一眼,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一个瓶子,从瓶子里里边倒出来一些蓝色的,很粘稠的液体涂在我的后面上。
那种液体涂在我身上后,我感觉到又凉又麻,还有一种微微的痛感,感觉非常得奇怪。
我奇怪地回头问春田寿子,“这是什么呀?”
春田寿子嘻嘻地笑着,抹了下鼻子,“东,不好意思呀,这个是我洗澡用的,是柔肤的,我这里没有男用洗浴液,你就将就一下吧。”
“啊,女人用的东西?”
我要拒绝继续用,她按住我,温言劝道:“东,只用一次,没事的,明天我让夏子去给你买男士用浴液,今天你就将就一下吧。”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你说这大晚上让人家去买浴液实在是有些过分,于是就忍了。
涂完了那种女士用的浴液之后,春田良子又用一双柔软的手替我全身上下涂遍了,涂完了后面,又让我翻过身涂前面,涂到那里,她一拐弯落下了那里,又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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