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我那位远房二叔,还有他两个儿子和两个侄子,也算是我的远房堂兄弟。
他们一进来,我爸马上说:“他二叔,你来了,来坐下来喝两盅,尝尝我儿子给我带回来的茅台酒。”
我二叔上了桌,我的那几个远房的堂兄弟有些吃惊地,且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于可秀。
在乡下,有时候小叔子和嫂子闹得很疯的。
我妈向于可秀使了个眼色,“阿秀呀,你到我屋来,我有点事儿要跟你说一下。”
于可秀会意,跟我妈去了她的房间。
我的那几个远房的堂兄弟这才对我说:“哥,你可太有本事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女的,你能不能帮我也娶一个呀,不用这么漂亮,是个女的喘气儿就行。”
我知道现在在国内,由于男女比例的严重失调,一些适龄男子,尤其是一些偏远地区的适龄男子想娶个媳妇是相当困难的。
大多数要十几万或者几十万,如果没有这些钱,就得打光棍。所以,他们对找媳妇这件事非常渴望。
现在,对于这些男人来说,有一个女的愿意陪他在一起生活,不管是不是二婚,有没有带孩子,长得怎么样,都是一种很难得的成功。
有人说这是对前几辈老人们“重男轻女”的惩罚。
说这种话的人那是没有在乡下呆过,在乡下呆过,生活过的人才能明白一个家庭里有一个男孩,或者几个男孩的重要性。
在乡下,男孩是一个家庭的标配,如果没有,那是一种缺憾。
我看了我这几个堂兄弟一眼,笑着说:“哥几个,你们知道我现在所住的那个小岛叫什么名字吗?”
几个人一起摇头,表示知道。
我微微一笑,道:“它的名字叫女儿岛,知道女儿岛是什么意思吗?”
几个人兴奋地看着我,一个叫海得平的小心地问我,“哥,是不是全岛都是女的,没有男的呀?”
我点点头,“是的,在我去了之前的确是一个男人也没有,不过,现在呢也去了一些男人,主要是一些工人,还有一些技师和管理人员,但是还是远远不够的,我跟你们说,我们那里的男人一个可以娶四个老婆。”
我这几个兄弟一听这话,眼睛都闪着烁烁的光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纷纷要求我带他们上女儿岛。
我向他们摆摆手,“你们都别吵,这段时间呢我会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会回去,不过,我倒想等我走时带几个人走,我手底下的人不够使呀。”
他们又纷纷表示带自己走。
我向下压了压手,“都别吵,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都说说,你们都会什么?”
几个人有的人说会开船,有的人说会打鱼,有的人甚至说自己会打麻将,引得众人一阵的哄笑。
我笑着看着他们,“会打麻将呢,就不必去了,我们那里是不允许赌博的,被抓了会被实施鞭刑。打鱼的也有些困难,养鱼的还行,我们那有一个大型养鱼场,还真需要人去。”
一个人问我,“哥,去你们那儿打工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呀?”
我想了想,“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那里用的是美元,普普通通工人嘛,一年大概有近十万的收入,换成人民币嘛,大概有六十几万吧,当然,这是最低的,如果有技术的工人可以要高出几倍,我的几个助手,我给他们的都是千万的年薪,美金。”
几个人的脸上都泛着兴奋的光芒,小声地议论着,“最低六十万,太好了……”
一个小媳妇问我,“东青呀,你们那儿不要女的吗?我们也可以去你们那打工呀?”
我摇摇头,“我们那的女的太多了,再说了,你们去那里能干吗?”
小媳妇瞄了旁边的玉玲一眼,开玩笑地说:“我们给你们摊煎饼什么的,不行呀?”
众人一通得大笑,玉玲白了那个小媳妇一眼,“你少放圈儿屁,摊煎饼怎么了,老娘就摊煎饼,”接着她问我,“我说东青呀,看在我让你翻了那么多年的煎饼的份儿上,你带我去你们那儿打几年工吧?”
她毕竟跟我摊了几年煎饼,“摊煎饼“时,又听话又贴心还卖力气,我要怎么煎就怎么煎,要不是她妈财迷心窃,以自杀相威胁逼她跟我分手嫁给前村长的儿子,我们现在说不定孩子都生出来了。
听我妈说,最近几年村长换届选举,她的公公落选了,家里的环境慢慢就差了许多,去年她公公生了一场大病,把家里的积蓄花了个精光,还欠了几十万的债,最终还是去世了。
她的男人,因为以前是村长的儿子,除了吃喝玩乐,赌钱、玩-小姐之外什么也不会,现在靠到处坑蒙拐骗过生活,过得很惨。
玉玲这几年一直在闹离婚,可是她老公一听说她要离婚就自杀,自杀了几次,她婆婆给她下跪求她不要走,她才留了下来,现在家里的婆婆和老公把她像祖宗一样供着。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好吧,要不等我走时,你就跟我去干几年挣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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