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说做了,而且做得相当好,我还搜肠刮肚地用了‘琴瑟和鸣’这个成语形容我们俩的关系呢。”
“好,我就算你没跟她说这件事,那,我再问你,你和她跳舞时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呀?”
“哼,你少来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懂,我也是读过书的,你为什么跳完舞弯着腰回来的?”
“这个……这个……这个可能是我……哎,不对呀,咱们以前好像说过,你不管我和别的女人的事,你怎么……”
“我说不管是说不管你和楚双儿的事,没说不管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最起码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妻子,你做什么事是不是要给我这个做妻子的留点面子呀?”
我一时有些懵,听得出来她是在吃醋,可是她不是不喜欢男人吗,不喜欢男人,不愿意和我同床,那她吃的哪门子醋呀,真是莫名其妙!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我看她无比愤怒的表情我没敢这么直白地说,而是绕了个圈子问:“藤堂静子和楚双儿都是女人,你为什么不吃楚双儿的醋呀?”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和楚双儿是在我和你确定关系之前,而且双儿是个好姑娘,这个日本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重新启动了车子,向前开着,“我告诉你呀,以后你少跟她黏黏糊糊的。”
我奇怪地看着她。
现在,那个优雅、矜持,有些高冷的于可秀不见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对老公的男女关系非常紧张,就怕老公出去风流聊骚的平常人家小媳妇。
我心里叹道:女人毕竟是女人,不管她是谁,女儿岛公主也不能免俗。
“听到没有!”见我没反应,她厉声问道。
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听到了。”
回到别墅,楚双儿从里面迎了出来,先跟于可秀打了个招呼,然后亲亲热热地和我一起进了我们的房间。
一进房间,因为在酒吧里被藤堂静子骚扰了,没得到解决,我有些急不可耐,很猴急地一下把楚双儿推倒在床-上,疯狂地剥她的衣服……
她温柔地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半途中,她突然问:“东青哥,你刚才和于总吵架了?”
“没有呀。”
“那她为什么哭了?”
“哭了,我怎么没看见。”
“我们男人心粗,怎么会看得见,我看见了,而且一副非常伤心的样子,你和她到底怎么了?”
我就把和藤堂静子跳舞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一遍,楚双儿哧哧地笑,“怪不和一回来就……就这么大劲头儿,原来是在外面……怪不得于总会生气,换我我也生气,在自己妻子面前和别的女人鬼头鬼脑的,换哪个女人会高兴?”
我把楚双儿的身体翻过来,让她沉腰翘-臀……
我边做边说:“那是藤堂静子在骚扰我,我可没骚扰她,再说了,她也不是我真正的老婆,凭什么吃这种闲醋呀?”
可能是我动作太猛,楚双儿有些航疼楚,她回过头皱着眉头说道:“再怎么说她也是女人呀,哥,你轻点弄,疼!啊!啊!啊!疼疼疼!”
正这时,我听到墙壁有人一阵的猛敲,“小点声!鬼哭狼嚎的,像干什么话,让不让人睡觉了!”是隔壁于可秀的声音。
我和楚双儿彼此看了看,于可秀今天是怎么了,以前以前我们就算是出点声音,她也不管不问的,现在竟然敲墙!
楚双儿虚指了指我,小声地说:“你呀,算是把人家得罪了,你以后有苦头吃了。”
“我才不管呢,我有我的小双儿就行了。”
第二天,我和楚双儿开着车来到渔场上班。
我先把陈月婷找到,让她把所有的渔娘全部集中起来,告诉她今天我们要大量捕鱼,让她多准备些挂网。
安排妥当之后,我来到小码头上,正在天空打转儿的小看见我,鸣叫着落以我的肩膀上和我嬉戏了起来。
我和小玩了一会儿,按着左耳的耳钉,用鱼类的语言高声叫着那四头虎头鲨。
不大一会儿,那四个家伙就从远处游了过来,围着小码头打转儿。
我告诉它们今天一定要多找几个鱼群,它们听懂了之后游走了,我让小跟着去监视它们。
小拍拍翅膀飞走了。
我来到沙滩上,楚双儿给我准备了一个遮阳伞,一个沙滩椅,一个小茶几,一个望远镜,还暖心地给我准备了一大杯刚刚榨好的鱼橙汁。
我拿着杯子慢慢地慢饮着,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海面上的变化。
今天的天气非常好,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微风阵阵,吹在脸上非常舒服。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看见远处的海面上出现了四个黑点,那是那四头虎头鲨的背鳍,越来越清晰,而且我看见刚来很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变得喧闹了起来,波光荡漾,我知道那是大鱼群来了的特征。
我站起来挥着手,大喊:“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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