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静子一把抱起那条金条的大鱼,表情激动地看了又看。
这条大鱼下腹鼓账,似乎是孕满了鱼籽,随着它身体的一动一动,那有节奏的“呃呃”声不断地从它的肚子里传出来。
藤堂静子惊愕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们几乎同时喊道:金唇鱼!
黄唇鱼主要产自太平洋沿岸,由于近几年生态环境的逐步恶化,致使生性娇嫩的黄唇鱼濒临灭绝,已经很难见到了。
只有这种金唇鱼的鳔内空气振动时在水下会传出像婴儿要说话时的“呃呃”的声,而且有音乐之旋律,100米周围都可以听得见。
黄唇鱼全身都是宝,都可入药,鱼鳃是治疗咳嗽的良药;鱼鳞对气管炎、喉炎、裂唇有显著疗效,它身上最值钱的是鳔,是非常珍贵的上等大补品,有“贵如黄金”之说。
它的药效滋补肝肾,止血化瘀,强筋健体,尤对对孕妇产后血崩等病症有药到病除的特效。
以前,我们家乡有一位老渔民曾对我说过,无论谁家要是能捕到一条黄唇鱼,不论大小,都要举村庆贺,分而食之。
那条大黄唇鱼一挣扎,掉进水里,把藤堂静子晃倒在水里。
我伸手把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无比激动地说:“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有幸见到这种已经濒临灭绝的珍贵鱼种。”
我笑道:“看起来,静子小姐的这笔投资是投对了。”
“当然了,你知道吗,我们日本有一位鱼民在十五年前曾经捕到过一条五十斤重的,被人以三十万美元的价格买走,转手以一百万的价格卖给一个富商,如果我们能把这种珍品鱼成规模养殖,那这个养殖场无疑就是一座金山呀,我要追加一百万的投资,我们要建一个专门的黄唇鱼养殖区,派专人二十四小时看护饲养。”
我向陈副场长招了招手,她趟着水走了过来。
“陈副场长,你让人分门别类地把这雌鱼送到那边养殖场的孵化室,对了,这种鱼,”我指了指那条黄唇鱼,“见到这种鱼,一定要小心搬运,千万不能惊吓了它们,还有,这种鱼要放在最好的孵化室饲养,要派人二十小时看护,要像看金山一样看着。”
陈副场长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安排人去养殖场那边抬来二十几个巨大的孵化箱,又让那些拉着网的鱼娘们慢慢地起网,尽可能不要惊吓和伤害了这些雌鱼。
拉网的鱼娘们慢慢地起着网,网里的鱼们越来越密,密密匝匝地拥挤在一起,又蹦又跳。
另外的一些鱼娘小心地从网里把这些鱼分门别类的装进各处的孵化箱里。
这些雌鱼大约有一百多条,我们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基本弄完,可是当我们把大部分能看见的鱼装进孵化箱里之后,网上还是沉沉的,似乎里面还有东西,可是这些东西并不像那些鱼那样拼命地挣扎。
我和藤堂静子对视了一下,我吩咐那些拉着网的鱼娘们最后收网。
网收到最后,所有的鱼娘齐声一喊,把网抬拉了起来,一看网里的东西,鱼娘们吓得大叫,我一看也吃了一惊。
原来,网里是三具赤-裸、肿胀的女尸。
我让她些鱼娘把网里的女尸弄出来,她们都惊恐地摆手,我和藤堂静子对视了一下,趟着水走了过去。
我仔细一看这三具女尸,心里又是一惊,虽然这三具女尸已经有些发胀,腹部都是鼓鼓的,但是还能基本看出大概的模样。
我之所以吃惊是因为我看到其中的一个竟然是我曾经的随从玲珑,就是那个向卫慧告密的女孩子。
我和藤堂静子把这三具女尸抬到沙滩上,我让人给警务部的人打电话,然后蹲下身看着玲珑。
藤堂静子小声地问我,“怎么,你认识她?”
我有些伤感地点点头,“她曾经是我的一个随从,不过,她是卫慧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
“啊?”她微微于惊叫了一声。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两辆警车从远处呼啸而来。
车停下来,从车上跳下来八个女警,她们用三个装尸袋把三具尸体装了进去,抬进车里,然后又呼啸着离开了。
我看着远去的警车沉默不语,站在我身旁的藤堂静子突然小声地问:“海总,介意我问你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吗?”
“尴尬的问题,什么问题,你问吧?”
“你和那个随从有没有做过那种事。”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种事,什么事呀?”
她抿嘴一笑,“就是男男女女的那种事嘛。”
我有些气恼地说:“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和她做那种事呢?”
“可是我观察她刚才腹部的形状她应该是怀孕了。”
“啊?”听了她这话我顿时有些懵,语无伦次地问道:“你……你不会看错吧?会不会是灌的海水?”
她微微摇了摇头,“不会错的,我可是受过三年的专门妇科训练的,虽然她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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