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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晴好,这实在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不为这风和日丽的天气,为的是今天如何特殊。
天还没亮弗莱塔.希尔就被妈妈叫了起来,他脸上被狠狠地亲了两口,眼睛还是朦朦胧胧地就听见妈妈说:“生日快乐,宝贝儿。”这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他十一岁的生日。
他还有些没睡醒:“妈妈,拜托……”
“不。”然而塞西莉娅.希尔夫人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为了你的生日礼物,我想你现在应该精神一些了,宝贝儿。”
生日礼物?听到这个单词弗莱塔.希尔眼睛顿时亮了一下整个人清醒过来,他搂着妈妈的脖子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妈妈!”随即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睡到满头乱翘呆毛的银色头发在跑动中一跳一跳地。
希尔先生早就等在了楼梯口,看着儿子从楼梯上哐哐哐跑下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弗莱塔就突然蹦进了他的怀里。希尔先生也是吃了一惊,随即把他今天满十一岁的小儿子稳稳接住:“小心点,老弟。你爸爸一把老骨头了,都快接不住你了。”
“才不会。”弗莱塔不以为意,在他心里自己老爸简直强得顶天立地。
奥斯顿.希尔先生笑笑说:“你已经十一岁啦,是个大人了。老爸也该老了!生日快乐,儿子!”
“谢谢,我的礼物呢?”
奥斯顿.希尔爽朗一笑:“当然不在这里。好了儿子,如果你想要的话为什么不和你爸一起去找找看呢。快去洗把脸,穿好衣服我们就要开始了。”
弗莱塔心里奇怪,往年他的礼物无一不是爸爸直接给他的,难道今年有什么不一样吗?他耸了一下肩膀,惊喜?他喜欢这样。于是他伸了个懒腰,跑回自己房间准备换衣服。
当他回到楼上的时候,居然看到窗外停了一只猫头鹰。弗莱塔有些惊奇,因为某些原因一些飞禽走兽根本不会靠近他的家,此时看到窗台上那只猫头鹰弗莱塔感到非常高兴,他走进想和这小家伙打个招呼:“嘿,伙计……”
突然,猫头鹰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看了他一眼立刻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弗莱塔有些丧气,其实他还是很想收养一只宠物的,但自从七岁的时候他把一只蟾蜍吓流产以后,就再也没想过这件事情了。
”好吧。”他翻了个白眼。
……
“亲爱的爸爸……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弗莱塔瞪着草地上那只破靴子看,脸上万分绝望悲伤。
他今天天还没亮就被拖起来,和父母一起背着行李在荒无人烟的草地上找了足足两个小时的生日礼物,然后被告知结果居然是这样,任谁都会有极大的心理落差。而希尔先生与希尔太太却都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哭丧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好吧,这鞋子虽然看上去又破又脏又烂,还只有一只。但说不定是我老爸穿烂了又埋在地里,希望等我长大了能接着穿的意思对吧。好吧,我明白了,虽然这点子很烂,但是我会把他当作一个很感人的惊喜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弗莱塔屁股上就被奥斯顿.希尔先生狠狠地打了一下。
“笨蛋儿子!牵住我的手!”希尔先生瞪他一眼,随即眼神无比柔和看向自己美丽的太太。
“然后听我说,儿子,我倒数一二三,我们就一起握住靴子,知道了吗?”
弗莱塔不明真相地点点头,在奥斯顿倒数完了以后伸手抓住了那个脏兮兮的靴子,突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他极具恐惧地大叫了一声,还好有爸爸拉着他的手不然他恐怕会立刻飞出去。
“松手!儿子!”
“什么!”
“松手!”
弗莱塔立刻松开抓着靴子的手,一阵巨大的力量如狂风一般将他吹飞出去,下一秒他的屁股就狠狠摔到了湿润的草地上疼得一阵龇牙咧嘴。而当他抬头的时候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自己的爸爸正抱着妈妈安稳地从天而降稳健地落在了地上。
“老爸!”
“青草的味道怎么样?哦,先别急着生气儿子,你转头往后看一下。”
弗莱塔一张小包子脸气地鼓起,本来是打算再也不理他爸爸了,结果下意识听话一转头,却彻底愣在了那里。
……没有什么能够比这一幕更能证明自己生活在魔法的世界里。无数彩旗无风自动地飘扬在天空中,数百顶帐篷在草原山腰里如绵羊一般分布,由魔法支撑而起的“巨人”用着它们极长的双脚缓慢得行走在帐篷之间,一个个穿着各色长袍的巫师们骑着扫帚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遨游着,极快的速度让他们宛若彩色流星。
“孩子,欢迎来到魁地奇世界杯。”希尔太太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发,两人同样的银发在晨光之中耀眼夺目。
小弗莱塔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他蹦起来扑向自己的父母,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来!甚至在一个月以前,得知魁地奇世界杯即将举行的时候他就无比期望能够来看一看!
希尔夫人先一步去布置帐篷,奥斯顿带着他的小儿子在帐篷之间游走着,看着许多卖艺的巫师在帐篷之间穿梭着。小弗莱塔简直要看花了眼,一会儿盯着一个杂耍的小丑看,看着他手中将数十个个章鱼形状的玩偶抛来抛去又接稳,一会儿又看着一个黑皮肤来自印度的巫师通过吹笛子把一条蛇驱使得跳来跳去。
奥斯顿先生给自己的儿子买了些糖果和一些带有保加利亚队标识幸运草的周边,最后给他买了一条用银色丝线绣着着维克多.克鲁姆名字的围巾。可是当他转头一看,自己身边小小的儿子居然又不见了。
之所以用“又”这个单词,是因为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从小到大,小弗莱塔就不愿意乖乖呆在一个地方,总是一转眼就不见人影。奥斯顿认命地去找儿子,决定在找到以后一定要狠狠在他屁股上打几下。
所幸弗莱塔并没有跑出去多远,事实上奥斯顿.希尔先生转过一个帐篷就找到他了。此时的弗莱塔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一个印度驱蛇巫师看,看着那个巫师将一条黑色的眼镜蛇叫出笼子,缓缓地往前爬行。小弗莱塔简直看得入了迷,甚至想伸出手去摸一摸这剧毒的玩意儿。奥斯顿大吃一惊准备上前阻止,可是在这儿之前,那条眼镜蛇就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看了弗莱塔一眼,吐了吐蛇信子就游回了笼子里,任凭驱蛇巫师再怎么叫也不出来了。
弗莱塔有些难过,他站了起来小小地叹了口气,包子脸上难得有了些小惆怅。奥斯顿上前牵起他,安慰道:“开心些,老弟。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爸爸,你小时候也这样吗?”弗莱塔问道。
“何止是小时候,难道你没发现每次厨房里有蟑螂,你妈妈就会叫我去一趟吗?”
“难道说?”弗莱塔吃惊道。
“是的是的,连母蟑螂见了我都不肯下崽了。”
弗莱塔脸上终于出现一个被逗乐了的笑容,奥斯顿先生也是笑出声,他把刚买的黑色围巾给儿子围上,果然看见儿子一脸惊喜。
弗莱塔高兴大叫:“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保加利亚!”
“因为我也是保加利亚的球迷,儿子。有其父肯定必有其子!”
到了晚上的时候弗莱塔随着父母一起走向了魁地奇的球场,看到那容纳上万人的举行场地他不由得惊叫出声,眼睛瞪大了一些。同行希尔太太虽然不喜欢吵闹对魁地奇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她却想在儿子过生日的时候陪陪她的宝贝,看着弗莱塔这么高兴立刻觉得今天的辛苦值了。
入座还没有多久,天空中立刻传来破风声,绿荫草地上施过魔法的强力聚光灯同时打向天空,数万人的魁地奇球场像是瞬间被点燃了一般欢呼尖叫声响彻云霄,弗莱塔抬头看去,一队身着绿色衣服的人骑着扫帚飞快地从夜幕中坠落,扫帚尾端带着的绿色烟雾形成一条条漂浮的彩色带,而当他们到达夜幕的最顶端时放出了一簇簇烟花,组成了一个跳着舞的小矮人——爱尔兰队的标识。
弗莱塔当然不是爱尔兰的球迷,可是当他嫌弃的小舌头还没吐多久,一道道红色的流光立刻将绿色的小矮人撞碎了,让烟花如同流星一般坠落下来。
“保加利亚!!”更大的欢呼声出现在了场内。
一队红色的不速之客气势汹汹骑着扫帚在天空环游,其中一个打头的巫师甚至在高速飞行的扫帚上表演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小弗莱塔趴在栏杆上大声喊道:“维克多.克鲁姆!!”而他的声音却淹没在了巨大的声浪之中,很显然,克鲁姆的粉丝多到不计其数,观众席为这位当今世上最好的找球手漂浮起了彩旗,一面面彩旗变幻颜色将克鲁姆飞翔中的英姿给展现了出来。
弗莱塔简直热血沸腾,而他的妈妈却在一旁时刻提防他会不小心掉下去。希尔太太被音浪震得有些头晕,不得不给自己来了一个闭耳塞听,而她的丈夫其实也没有比儿子好多少,看到保加利亚出来的那一刻希尔先生简直要跳起来。
看着身边这一大一小,希尔太太也无奈地笑了笑。
当天晚上直到比赛结束很久以后,弗莱塔还一直兴致盎然。他喋喋不休地和妈妈说着维克多.克鲁姆到底有多帅有多厉害,妈妈拧干了一匹毛巾把他脸上脏兮兮已经花了的油彩给擦掉,只是微笑听着,耳朵里的“闭耳塞听”从比赛的时候就没有解除过。
“妈妈,你说克鲁姆怎么能那么帅!他是怎么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之后还单手支撑在扫帚上抓住金色飞贼的?太不可思议了!妈妈你说我以后能够……嗷呜,轻一点别擦那么用力啦。”
希尔太太在小弗莱塔擦干净以后的脸上亲了一下:“宝贝儿你该睡觉了。”
“哦,好吧……不过爸爸去哪儿了?从比赛以后我就没看见过他。”
希尔先生在比赛之后扬言要为了弗莱塔去找克鲁姆要个签名,不过究竟是为了弗莱塔还是为了自己就只有奥斯顿.希尔先生一个人知道了。此时希尔太太因为施加了咒语当然没听见儿子在说什么,用劲儿把小孩子按到被子里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她在弗莱塔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晚安,儿子。生日快乐。”
“晚安,妈妈,我爱你。”
这句说过千百遍的话哪怕不用听见也能够知道他在说什么,希尔太太温柔微笑:“我也爱你,甜心。”
看到弗莱塔闭上了眼睛,希尔太太这才起身离开。这个时候奥斯顿却一揭开帐篷门帘冲了进来,看到丈夫脸上的紧张与严肃希尔太太立刻将“闭耳塞听”给解除了,这时她才清楚听到了外面不断响起的尖叫声与建筑倒塌声。
希尔太太皱眉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了?”
奥斯顿喘了喘气:“塞西莉娅,我们立刻就走,快点!把弗莱塔叫起来,是食死徒来了!”
希尔太太眼睛陡然之间睁大,愣在那里脸上露出吃惊与恐慌的神色,她像是在惧怕什么事情。两秒以后她突然惊呼出声,在丈夫担心的表情里她挽起左手的袖子,死死盯着仿佛被灼伤一般剧痛的皮肤。那块手肘的皮肤上没有什么,只是一块巨大的疤痕可怖的爬在希尔太太白皙的皮肤上,那绝对是挫骨削皮才能留下的印记。
来不及多想,希尔太太冲过去把已经进入睡眠之中的弗莱塔叫醒,在他还懵懂的时候一件外套披上就被奥斯顿先生抱了起来。
“爸?妈!”弗莱塔还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是看到妈妈的表情却一下子愣住了。
“老弟,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儿。”奥斯顿说。
“哦……”可是世界杯不还没有结束吗。这样的话还没有出口,等他看到了外面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是地狱!所有帐篷都在起火,无数人尖叫着逃窜,许多逃不走的人就被压在了烧焦的木桩底下,而在这之中,一些头戴高帽子脸上带着骷髅面具的人如同死神一样行走在这些中间,罪魁祸首的他们还在用魔杖喷出一道道魔法来伤害他人。
“那是什么?”弗莱塔呆呆地问道,可是没有人回答他。“嘿!爸爸,你看那里!”
奥斯顿转头看过去,发现一个人被压在帐篷底下出不来。那可不是普通的帐篷,内部被施加过魔法,足足有一个小房子大,此时应该是帐篷里的支架压住了那个人的腿让他出不来了。奥斯顿先生咬咬牙,将弗莱塔放了下来让他呆在他妈妈身边,便向那个人冲了过去。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人是白天那个印度驱蛇巫师,奥斯顿先生用劲儿把压着他的东西给抬了起来,可是那个驱蛇巫师连声谢都没说就连滚带爬地走了。
奥斯顿翻了一个白眼,这时候一道飞出恶咒突然击中了帐篷,这个帐篷本就有一座小房子一样重,也不知道是哪个贵族留下来的。本来就摧毁了的支架此时更加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巨响就朝奥斯顿倒下来。看着即将倒向自己的帐篷,奥斯顿瞪大了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immabulus!(全部定身)”希尔太太掏出魔杖大声叫到,在帐篷离奥斯顿只有几英寸时被安安稳稳定在了原地。
弗莱塔眼里含着些惊吓而出的眼泪跑过去抱住自己的爸爸,而希尔夫人却慢他一步到,看到了奥斯顿.希尔先生的样子不由的大吃一惊,随即有点慌张地抓住了他的手,不住地安抚道:“奥斯顿,亲爱的?”
奥斯顿全身肌肉绷得像是钢铁一样坚硬,他深深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而此时他原本一双暗灰色的眼睛不知为何变得有如液态黄金,像是正在沸腾一般。他的瞳孔几乎变成了一条竖线,脸上带着极其危险的暴怒。
“亲爱的,不要,别……不是在这里。”希尔太太抱住希尔先生,不停的安抚着她的丈夫。“不可以!求你了,千万别让他们发现我们。”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希尔先生的怒气似乎平息了一些,他伸手摸了摸儿子柔软的银发,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而此时,整个场地再也听不到任何尖叫,仿佛人都跑光了一般。
塞西莉娅.怀特.希尔夫人眼里充满了泪水,眼眶悄无声息的红了。而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天空上一个悬浮的黑魔印记无比清晰地落在了她的眼里。
那是一个极为狰狞的骷髅,在它身边盘旋着一只吐着信子的巨蟒。如此丑陋,又如此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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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龙这个名字是我室友想的。
她在吃外卖,我愁眉苦脸问她,达令给我取个名儿呗。
故事酱酱酿酿,你懂了?
她:“《驯龙高手》”
我:“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她:“那就少两个字,训龙。”
我:“哦……训和驯之间有啥差别啊?”
她:“训就骂骂你,驯会用小皮鞭温柔的抽你。”
我:“……”
她:“看你口味和文风了。”
我:“……先小清新一点吧。打打杀杀不好。”
她:“谁说要打打杀杀了,为了嘿嘿嘿懂不?”
我:“懂。”
*
这几天掉坑了,
你们好可爱啦!!!
怒起写文
鼓掌,
不要啪啪啪
我要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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