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讨论的是这个胆敢辱骂造成的人究竟会是以什么下场死去。
至于他们为什么不想像别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张家还有张生在这滁州市势力实在太大了。
“之前听说张家张生也算是颇有能力,可今日一见却倍感失望。”见张生迟迟没有出来,陈八荒在众人面前一脸讥笑,“被人这么辱骂还不敢抛头露面儿想来也算不上一个男人。”
再一次听到这种怒骂,张生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脸色铁青的从人群之中走了出去。
“哪里来的疯子,敢在这里撒野!”
“你就是张生?”看着迎面走来的中年人,陈八荒抬起眼皮轻蔑的看了一眼。
“正是!”张生面色冷峻,眼中绽放着浓浓的杀意,“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比较正式的场合,如果你现在愿意从我眼前消失,我可以不再为难你。”
“你老子来了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陈八荒大步走到张生的面前,与其对视,“你老子见了我都得卑躬屈膝,你却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看你这是在找死!”见对方不带羞辱自己,还敢羞辱自己的父亲张生牙龇欲裂道,“这一下你没有机会了,在这里闹事,还敢对我的父亲出言羞辱,今日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是吗?”陈八荒突然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我今天就在这里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有些时候,狂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张生声音冰冷道。
“那你知道有些时候做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情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吗?”陈八荒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想到他对秦靓的种种作为,心中不由得怒火中烧。
“我当然知道,可是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尤其是在这滁州市里?”张生舔了舔嘴唇,狂傲道,“虽然我不知道我与你哪里结仇,可是你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
“你很想知道你与我哪里结仇了吗?”陈八荒顺着对方的话题说道。
“虽然我并不在意。可你要说的话,我也不会拦着你。”
说话之间,张生的手下已经为其搬来了一把椅子。
张生得意地坐下,随后翘起二郎腿,双手搭在膝盖之上,轻蔑的看了陈八荒一眼。
“我给你说的机会。”
看着眼前张生这般作态,陈八荒冷冷道:“你知道吗?我一向讨厌人在我面前摆架子。”
“现在知道了。”张生一脸的无所谓,“可我现在做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旁的众人在看到这一幕后,纷纷对陈八荒抱以怜悯的事情,并不断摇头。
“确实就像张总说的那样,在滁州市他有资格向任何人摆架子。”
“而别人就算心中不爽,却也只能忍着。”
“这就是权势,这就是张家再滁州市的地位,谁也无法反抗。”
“呵呵……”
就在众人感叹张生的地位之时,一阵冷笑忽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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