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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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子当替身后我跑了》最新章节第12章第12章

青葙听话地去拽自己的衣带。

突然,她似想起了什么,问李建深:“殿下,这次还要妾画梅花花钿么?”

李建深没吭声。

青葙瞧着他的脸色,察觉到他好似有些不耐烦,想了想,没再管花钿的事,将宫装一层层褪下,露出最里头的身体。

相比前头几次,这回李建深显然要温柔许多,第一次结束之后,他握着青葙的腰,让她自己动。

青葙回想着避火图上的姿势,腰上尝试着用力,试了好几次,才找着让自己舒服的点。

李建深瞧着也受用,额上细密的汗珠汇聚成一道水珠,顺着眉间朱砂痣蜿蜒流下,眼角氤氲着一抹浅红。

只有在这种时候,青葙才能从他脸上瞧出明显的欲望来,平日里,他总是神色淡淡的,叫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人人都说李建深沉稳,青葙也这样觉得,可是却总感觉他的沉稳仿佛过了头,总带着淡淡的压抑。

“专心。”李建深的手用力一按,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的眼睛。

青葙不知他是不是又在自己身上瞧出了卢听雪的影子,红唇微张,两颗皓齿咬在下嘴唇上,印出一道深深的齿痕。

等青葙醒来的时候,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头一回尝试那样的姿势,仿佛周身的力气全部被抽走,腰酸背痛,躺在床上不想动弹。

神思渐渐就跑到了今日马球会所见的卢听雪身上去。

在马球会之前,她只隐约听到过卢听雪这个名字,知道她是世家大族,卢家的女儿,夫家满门被灭,她却安然无恙地回了本家。

她与李建深情投意合,却嫁给了襄王的娘家兄弟,原因只是因为陛下不许李建深娶大家女子。

青葙终于知道李弘为什么会同意她和李建深的婚事了。

因为她的父亲王植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朝散大夫,官小,入不了贵人的眼。

没想到官小有一天还能成为一个好处。

青葙将被子拉起来蒙在脑袋上,脑子里混混沌沌,就要重新睡过去。

有人在外头叫她,青葙从被子里头探出头,迷糊着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柳芝。

“殿下,太子派了人过来。”

青葙隔着床幔看过去,发现是两个婢女,一人端着一碗药,另外一人端着一个小盒子,里头装着珠宝首饰。

李建深好像喜欢上了用那些珠宝打发她。

青葙忍着浑身酸痛坐起身来,伸手从床幔的缝隙接过药喝了,又含了颗蜜饯在口中,化解口中的苦味。

她未着寸缕,只堪堪用被子遮住胸前的春光,喝药的时候,被子又往下掉,露出她曼妙的身形。即便隔着床幔,也能瞧见她雪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那是方才行房留下的痕迹。

李建深从净室里出来,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图。

须臾之前的情.欲从他身上尽数褪去,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清的模样,他在那里安静地站了一会儿,将视线在青葙身上来回扫了个遍,末了收回视线,一转身出去了。

青葙丝毫没有注意到外头的动静,她随手抓来一件外裳将自己裹起来,赤脚下榻,到静房中沐浴。

等出来之后,她随手打发宫人出去,自己一边用帕子擦拭满是水汽的头发,一边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来,将李建深送来的珠宝哗啦啦全倒进去。

她将盖子合上,脚下有些发软,身子一歪,坐在了盖子上。

撩开睡袍,胸前和大腿处尽是行房时所留下的掐痕。

青葙此时有些庆幸李建深并不时常召她侍寝,否则她身上的伤怕是没个好的时候。

她将衣袍重新系好,呆坐许久,等身上恢复了些力气,才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方才李建深看过的信封,拾笔在上头写了个名字。

她手指攥住信封,直到将它攥出褶皱来,才拉开梳妆台下的小抽屉,将它放进去锁起来。

自上次进宫给青葙送逍遥散后,杨氏有段日子没有进宫,眼瞅着这些日子,原先跟她的夫婿王植平起平坐的同僚一个两个都升了迁,杨氏不由着急。

她的幼女王婉然劝她,“母亲以前不都是去求阿姐么?”

杨氏有些烦躁,就是因为以前去都碰了软钉子,她才没有第一时间去见青葙。

每回见她,瞧见她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她就窝火,总觉得她是在为从前的事报复她。

若是能靠王植自己的能力升迁,她就不必去热脸贴那丫头的冷屁股,偏他这夫婿是个不争气的,成日里抱着他那些不知所云的书画不撒手,官员考绩次次落于人后,这次他又是倒数。

杨氏没了办法,只能再递牌进东宫去。

彼时,青葙正在花园里荡秋千,她今日穿得是大红齐胸襦裙,外罩薄如蝉翼的大袖衫,因为要抓住绳索,大袖衫退至臂弯,露出里头白皙的手臂,动作之间,衣袖翻飞,宛若仙人。

杨氏觉得可惜,觉得青葙长着这样一幅好皮囊,却半点用处都派不上。

她走到石桌边坐下,道:“太子妃真是好兴致。”

青葙见着她来,双脚沾地,十分利索地从秋千上下来,顺便手拉住绳索,避免秋千撞到旁边几个小宫女。

“母亲。”青葙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

杨氏接过茶盏喝了,想着若和前几次一样直接开门见山,这丫头定然还是不会同意,便打算采用迂回政策。

“太子殿下可与你圆过房了?”

青葙点头,她有些口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既如此。”杨氏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拼命暗示她,“你可得念着你母亲的功劳。”

她下意识觉得青葙必然是用了她给的逍遥散。

青葙放下茶盏,觉得有些好笑,老实答道:“母亲,你给的东西压根没有用上。”

杨氏不免惊讶,奇道:“太子不是原先不愿么?若你没用那东西,怎么成的?”

青葙将两只手臂压在石桌上,说:“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杨氏皱起眉头,前段时间太子压根就不愿意碰她,突然之间转变了态度,必然是有原因的。

不过她没有纠结这个,不管为了什么,两人能够圆房对她来说总是喜闻乐见的。

杨氏笑着拉过她的手,故意往好听了说,“太子既然愿意,那必然是有些喜欢你的。”

然后话头一转,提起了王植:“前几日你父亲的政绩考核下来了,闺女,你知道么?”

青葙安静地听着,没有吭声。

杨氏起身坐到她身边,两只手握着她的手,道:

“母亲实在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你的父亲是个不成器的,他若是再不升迁,只怕要熬死在朝散大夫的官位上。”

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闲职,哪里有什么指望,若是在前朝,想要往上升官,不过花点钱罢了,然而到了大周,就算你撒出去黄金万两,那也是无用,一个不小心还会以贿赂上级为由关起来。

她这个太子女婿制定的东西真是能把人呕死,但她还是要通过青葙去求他。

“帮帮你父亲,在太子跟前提一嘴就成。”

青葙听着杨氏的絮叨,慢慢垂下眼来,只觉得一股股凉意通过石桌慢慢往自己小臂上爬。

她将茶杯放下,轻声道:“母亲,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杨氏一愣,不明所以:“什么日子?”

“两年前的今日,母亲将我找了回来。”

那一天她永远忘不掉,她永远记得自己那天是多么高兴,原来她是有家人的,原来她的家人还记得她。

杨氏觉得烦躁,不明白青葙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又不是什么重要日子,提这个做什么?你父亲的事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青葙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

原来不重要啊。

她垂眼,她珍之如宝的日子,原来在旁人心中那么的不值一提,她还以为至少这样的日子,杨氏是因为想见她才到东宫来看她。

一次,偶尔一次就好。

到底是她奢求。

青葙觉得有些累,起身要回丽正殿去,因她走得急,等看清前头拐角处的人时,已经来不及。

那人一只大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手温透过轻薄的衣衫渗进她的肌肤,青葙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身后的杨氏追过来,还在大声叫喊:“你跑什么?多少回了,叫你给你父亲求个官就这么费劲,我真是白生你这么个——”

‘不孝女’三个字未出口,便瞧见了站在前头的李建深。

“殿……殿下……”

杨氏一时被吓得忘了动作,她敢在青葙跟前吵闹,却对李建深有种天然的恐惧,连直视他的勇气都没有。

李建深松开青葙的腰,“站好。”

青葙离开他的怀抱,行礼:“多谢殿下。”

方才她撞上他差点摔倒,是李建深扶住了她。

李建深垂眼,拿帕子擦掉手上从她身上沾染的汗液。

“夫人要为王大人求官?”

杨氏方反应过来李建深是在对自己说话,磕磕绊绊地开口:“是……不!不是,臣妇方才是跟太子妃开玩笑呢,开玩笑......”

她干笑两声,有些手足无措。

李建深将帕子随手扔给身后的冯宜,斜瞥了一眼青葙,声音冷淡得像沁了冰:“是么?”

青葙不吭声,杨氏吓得心砰砰直跳,不自觉腿打颤。

李建深是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即便他没有发火,但此刻他身上散发的气势仍旧压得周围人喘不过气来。

只见他把玩着手中的象牙扇,道:“天色不早,夫人还是早早离去为好。”

这句话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杨氏听出来了,她吓得早忘记了此行来的目的,忙不迭地点头:“是,是……”

李建深没再说什么,抬脚离去,经过青葙身边时,她明显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冷意。

青葙叹了口气。

这下,李建深只怕是更不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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