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逸和好后,依旧在大学最美时光的校园里笑傲江湖,他有才长得又是一表人才,每次我都听见唐雯瑾在我耳边细数学校有多少学姐不要脸想老牛吃嫩草,有多少不知羞耻的小妹妹想揩他油。
我每天就是在唐雯瑾的细数中忐忑过日,爱上一个比自己优秀的人,你就像怀揣着一个定时炸弹,定时器都在争分夺秒向你报告时间长短,再长点,希望再长点。
可就因为我那一吻,谢致城对我经常是施行间断性的骚扰,比如他们社团有什么好玩的总爱捎上我,比如最新又出了某部好看的电影,他也总会捎上我。
我性格是有点二缺的,就算我当时卑鄙吻了谢致城可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个以后会怎样,所以两个人由于那个吻,我也找了个稳定的时间像他解释过,那只是一个错误性的示范。
他当时坐在操场上,手中握着一杯暖暖的热可可,我那天来了大姨妈,说完那句话的时候,不自觉望着他那杯热可可吞了吞口水。
他看了我一眼,举着那杯可可说,“想喝?”
我说,“是有点,想喝点热的。”
他将那杯热可可递给我后,清爽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把那吻当什么?”
我接过他手中的可可,还没来得及递到嘴边,一下就瞪着眼睛看向他,惊恐的说,“你不会要我负责吧,公子,小女子可没那么有责任心,你就算现在悬梁自尽,我都没那想法负责。”
他微笑了一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个吻只是礼仪性问好。”
然后他向我伸出手,正式认识道,“你好,我是谢致城。”
我说,“你好,我是张立佳。”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认识上,我把他当我兄弟,经常和他说我和秦逸的事情,有一次,学校放假,秦逸带我去海边玩了几天,我们两个人当时是住一个房间。
因为海边的房间只剩下一间,秦逸在房间里面打了几夜的地铺,但由于海边的房子是靠近海,就算是木质地板的房子都潮湿的不成样子。
我妈从小就有风湿性疾病,害怕秦逸受这个病毒侵害,所以不忍心想要秦逸和我睡一床。
那时候我们比白豆腐要白,虽然交往这么久,可礼节性我们只是接过吻,没干过正事,他起初不同意。
大概是地板上也不怎么好睡,最后那一夜他去浴室洗完澡,我拿出手机忐忑给谢致城发短信,我立马打了一串信息过去,问:“学长,问你个事儿,你们男生是喜欢女生主动还是欲情故纵?”
谢致城当时就被我这一条短信给蒙了,但他聪明,头脑转的快速一下总结了我这话里透出来的猫腻,我这短信刚发过去,他立马就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并且标点符号都没有:“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我说:“当然是和我男人,今晚睡一铺,我觉得反正我们是要结婚的,要不要提前把事儿办了?”
我这条信息刚发过去,谢致城电话就在那一瞬间响起,谢致城说话向来都是温文有礼,从来就没见他对谁大声说过什么话,脸上总是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可往往是这样的人,就和乔津南一样,都揣着一肚子坏水,随时都让你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
不过他和乔津南唯一不同的是,他至少是个好人,乔津南是个十足坏人。
我刚接听,谢致城就在电话里语气十分严肃说,“张立佳,你现在立马给我出门,我来接你。”
我说:“学长!你有病吧!我在海边,离学校十万八千里,你来接我?你凭什么要来接我,我和我男人睡一铺是迟早的事情,不过是今天找你来拿一下主意。”
我觉得谢致城管太多了,所以脾气也非常暴躁,再加上今晚着实有些紧张,只听见浴室那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脑袋里全部都是黄爆了的画面。
谢致城忽然低下声音说:“立佳,你先别激动,我知道秦逸是你男朋友,可作为女孩子必须知道保护自己,你明白吗?”
我也有些内疚说:“我知道啊,可是学长,我和秦逸毕业后就打算结婚了,其实我觉得无所谓。”
我说完那话,浴室门一响,我立马做贼心虚对着谢致城说了一句让他别担心,我自有分寸的话,然后将电话一挂,手机关机。
秦逸半裸着上身,头发湿漉漉手中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一瞬间,我觉得,这一夜是个良辰吉日,充满了梦幻,今晚我就要将秦逸彻底变成我的男人,盖上我的章,以后要是有人还敢来和老娘抢人,这圈地运动都做了,没道理你还能像孙悟空七十二变将我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