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双手握着方向盘，耳朵上戴着蓝牙，沉着冷静的吩咐着所有指令。
“萧总，你把所有关于李青扬的信息给我发过来，我有用。”
萧同很快就把李青扬的简历发送了过来，未了多嘴的问了句，“怎么突然又对她产生这么大兴趣了？”
程鸢勾唇淡淡轻笑。
“因为有趣的游戏要开始了。”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对了，你想办法再安排一下，从明天开始，我正式到公司去上班，李青扬当我的秘书。”
萧同在电话里愣了下，很快就答应了下来，“行，我会安排。”
他没有问为什么，但他知道程鸢会做这样的决定一定有她的用意。
挂了电话后程鸢将手机连接车上的显示屏，随即打开萧同刚刚发过来的简历简单迅速的扫了一遍，通过微信转发给了乔尔。
两分钟后乔尔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你见到这个女人了？”
“别说我没有帮忙啊，她是不是你嘴里所说的那个离轻扬？”
“虽然长得不太相似的，但是我觉得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她！”
“不太像？”
程鸢是真的惊诧住了。
难道李青扬的形象也是经过伪装的？
不对，她昨晚就见过李青扬，如果李青扬是以假身份伪装的话，今天似乎也没有理由再以同一张脸来出现。
难道是她怀疑错了？李青扬只是单纯的找个工作而已？
不对，如果她真的只是想找个工作而已，就不会在车上对她说那些不着边的话，而且在对话中李青扬分明已经隐晦的承认了自己意图不良的动机。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李青扬才是离轻扬的真面目？”她问。
乔尔沉默了许久。
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他肯定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被一个连真实面目长什么样的女人给骗得团团转。
但是程鸢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离轻扬既然敢做商业间谍，别说离轻扬这个名字，也许连容貌都是假的。
“这样吧，我把李青扬招为我的个人秘书，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明就会来上班，要不你来个暗中观察？”
猜出乔尔的心情可能不太好受，程鸢笑着给他提供了一个分辨真假的机会。
乔尔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晚上。
在上床休息前程鸢在护肤的时候无意中把李青扬的事情与褚嘉遇说了一嘴。
不想褚嘉遇却严肃的皱起了眉头。
“你太冒失了。”
“怎么就冒失了？我这样做就是为了把她按在眼皮底下盯着，哪里冒失了？”
程鸢有些不服气。
她要不把李青扬截在程氏，万一让她到了褚氏集团，那才是真的出大问题了。
“你啊，平时那么聪明灵光，怎么这次就犯蠢了？”褚嘉遇不客气的拆她的台，“你既然怀疑她是商业间谍，私下跟我通个气她还能有机会进入褚氏？”
“——”
好像——
也对哈！
程鸢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
“所谓的商业间谍，其实指的某些接受他人雇佣潜伏到对手公司去窃取对方的核心机密，帮助雇主可以更稳准狠的打击对方甚至把对方公司搞死。
李青扬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人，那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雇佣她的人，跟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到底想做什么？”
商业间谍本身不算什么，背后的那只黑手才是防不防胜的重点所在。
如果不能揪出幕后黑手，永远也无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