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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裤链,粗长微翘的性器直直地弹在季琛臀肉上,激起一小波肉浪。

“这里,是我的,只能让我操!”话音未落,男人抬起季琛一条腿按在玻璃上,膝盖撞得生疼。

扶着还散发热腥气的阴茎,毫无停顿地整根没入了季琛外翻的穴肉里。

快感来势汹汹,季琛绷紧了小穴,宫口死死锁住男人的冠头,颤抖着,痉挛着喷水,“去...去了...”

“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骚货昨天玩过自己,是不是?”

男人发着狠,直直往最深处捅,嫩滑的宫口嘬着马眼不放,还在高潮中的层层穴肉绞着他盘踞的青筋抽搐。

“啊...是...”

“怎么玩的?告诉哥哥?”

季琛子宫口发麻,没有空调的房间里,他整个人又软又湿,翘着屁股往后送,春水四溢,把男人的裤子都打湿了。

“插...插自己...”

“插哪里?”

打桩一样,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揉开他通红的阴唇,一下一下往深处钉,撞得季琛前胸啪啪打在玻璃上,和臀肉被击打的声音碰在一起,让季琛发狂。

“插...插下面...”

“用什么插?说!”男人分开他的臀瓣,只为进得更深,穴肉被带进带出,肿胀的阴唇吹弹可破,甬道箍着阴茎唆咬,骚水顺着阴毛直往下滴。

男人的汗水滴在季琛背上,腥膻和汗味在空气中发酵,季琛闻得欲念攀升,哀哀地淫叫。

“用手,我用手插自己的逼!”

“骚宝贝。”

肉刃横冲直撞,快把他的穴肉磨破了,粗糙的阴毛摩擦着他敏感的蚌肉,一股股电流传到四肢百骸,子宫口抽搐着喷水。男人拉直他,挺身把季琛压在了玻璃与胸膛间,乳粒被压扁了,季琛侧着脸哭吟。

汗水淋漓的上半身贴住了他的背,季琛被烫得一个哆嗦,男人与他十指交缠,下面像一个锁精套,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骚水浇在冠头上,他不停地颤抖哭吟,男人按住了他的屁股,前后左右地搅动着湿意汹涌的穴道。

穴口被捅得泥泞不堪,咕叽咕叽响,顺着两人大腿不停淌水,季琛感到脚底一阵湿意。

浑身筋络都被快感填满了,季琛目光呆滞地呻吟,脑子里只剩下男人热烫粗硬的阴茎。

意乱情迷间,季琛穴口咬住了阴茎根部,脑袋昏沉地低叫着,颤抖着高潮了。

一瞬间欲望将他湮灭,他一边哭一边扭动着腰研磨男人的肉棒,希望能进得更深些,春潮拍在囊袋和肿胀的穴口间。季琛两只手掐着男人的手腕,痉挛着往上顶。

与此同时,男人低吼着,按住他的腰,马眼堵着子宫口,粗大的阴茎颤抖着,一股股汹涌的精液喷进了宫腔里。

季琛喘着粗气,抽了筋一样瘫软下来,直往地下掉。男人捞住他的腰站稳,半硬的阴茎还在甬道内跳动。

“你们说季琛怎么回事啊?这都五天了,平常也没见他逃过这么长时间的啊。”

“不知道,会不会是家里有事啊?”

“不太可能,我觉得他泡在网吧呢。”

“说不定他早就不想读了,再也不来了。”

“别瞎说!”

“听见没?他在维护你呢,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是谁的?”男人把面罩拉到了脖子,咬着他的奶粒。

季琛什么都听不清了,因为男人背靠着玻璃坐在地上,他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双手撑着玻璃,脸贴着玻璃,看着下面的人挨操。

下巴抵着男人的头顶,他被男人掐着腰干得不断颠簸,淫水顺着囊袋往下流,把穴口染得晶亮。

已经去了三次,季琛的小腹酸痛无力,他留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

“说!”

“哥...哥哥...的。”

男人满意了,轻轻嚼着他的奶粒,抱着他的屁股前后摇动,季琛翻着白眼咿咿呀呀地叫。

他太害怕了,下面的人可能一抬头就看见玻璃被撞得颤抖不已。但是他又快活得难以自拔,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着屁股,让阴茎肏得更深。

“你不专心,在想谁?在想那个石梁吗?是不是想让他来操你?”

季琛没想到石梁,欲海浮沉间,他看见入学第一天,作为学生代表的李泽承就在他现在正对的临时舞台上宣读欢迎词,禁欲又俊朗,像高贵的君子兰。

而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灵魂,在男人的操干下淫叫连连,变成了欲望的囚徒,充其量不过是君子兰脚下的一滩烂泥。

我没资格喜欢他。

在男人加快速度高频率的抽插下失去意识前,这是季琛脑海里唯一的念头。

季琛不断尖叫着,指甲刮蹭在玻璃上刺耳地响,腿几乎劈成了一字马,屁股和男人的一起相互顶撞,子宫口被肏开,火辣辣地疼。

男人埋头咬着他的奶粒,抓住他的屁股钉在阴茎上打圈,阴唇脏乱烂软,淫水被打成泡沫,白生生地掉在地上,水当当晕在阴毛上,交合的地方坏了一样淌水,几乎没有抽出的动作,满屋子噗呲噗呲地响。

“嗯...啊...一直...一直高潮...怎么办...”

季琛嘟囔着,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坐在男人腿上疯狂摆腰,一阵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他抽搐着大张着嘴潮喷了。

失禁感又急又凶,宫口深处汹涌的水流把男人的阴茎冲出体外,季琛媚叫着跪在地上,翘着屁股喷水。

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着,季琛打着尿颤就要倒下去,男人带好面罩,重新把他拉向自己,肉棒不顾还在抽搐滴水的阴唇,直挺挺地捅了进去,肏开了宫口射精。

季琛短促地叫了一声,借着余韵,挛缩着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射完精,男人抱着季琛坐在地上,肉棒堵着春水和精液,从口袋里拿出黑色绑带蒙住季琛的眼睛。

他像一个不断高潮的性爱玩具,潮红着脸傻笑。

男人脱下了面罩,含住季琛带笑的唇舌,细细密密地吻起来,舌头温柔地在他口里游走,轻轻吸吮着,一直手上下摸动季琛颤抖不已的背,安抚着。

季琛抱着男人的脖子,忘了自己是谁,在黑暗中甘愿当一个欲望的俘虏,纵情地和男人接吻。

第10章

季琛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待了多久,他和男人相拥着,抛弃了自尊和道德,啄吻着,吮舔着。

“唔......”

虽然看不见,但颈侧的刺痛让他理智回神,男人在用力地吸着他的皮肉。快感盖过疼痛猝然而来,季琛推拒着男人,“不要...”

男人笑了,声音透过布料,沉闷低哑,“小骗子。”

季琛根本挣脱不开,因为男人把他抱坐在调光室的靠背椅上,紧紧箍在怀里。他的身型不算小,但凶猛的性事过后,他所有的抗拒都是在蚍蜉撼树。

他浑身赤裸着,在男人眼里从肌肉到纹理都几近于完美,胴体不留分毫雕琢的痕迹,宛如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男人却衣着整洁,仅仅是裤子湿了一些,部位有些令人尴尬。

他拉着季琛手覆在湿漉漉的裤子上,亲他的耳朵,“摸摸你干的坏事。”

裤子浸了水,冰凉凉的,季琛却觉得异常烫手,他闪躲着,“你到底是谁?放过我好不好?”

“最爱你的人。”

“告诉我你是谁,我不会报警的,求你。”

“骗子,你是骗子,你说爱我也是骗我的。”

男人神经质地抱着他晃,手臂越缩越紧。

“痛!”

“我知道,你们都不爱我...我知道的...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只要你别走,只要你别走。”

季琛不敢说话了,他不知道男人是有精神病还是真的爱他,后者他是不信的,没有人的爱是这样的。

男人一直抱着他边拍边摇,像哄婴孩。季琛有些放空,几个小时的黑暗他已经慢慢适应了。就这样在黑暗中相拥,季琛甚至希望男人永远也不要把它摘下来,他不想面对现实的一切。

终于摇够了,男人松开手,把罩住他的布条取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亮光还让季琛有些不适应,他眯着眼睛,心里荒唐地泛起了感激,这来之不易的光明是男人对他表现好的奖励。

他不知道自己开始不对劲了。

他想让男人放下戒心,看着男人雾气蒙蒙的墨镜,半真半假地,“会有人爱你的,我不爱你。爱一个不会爱你的人没有好结果,所以你放过我,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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