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们想回去吗?”
那些士兵听见了任良儿的问话不由脚步一顿。
任良儿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你们之前杀的都是谁?要知道你们现在可是朝中的逆臣!你们是有罪的,只有跟随我们一起杀过去,让这朝堂换了主子,你们才有一线生机,否则你们将面临株连九族!”
不得不说任良儿的话直接威胁到了那些糊里糊涂便犯下谋反之罪的士兵。
而何潇却十分惋惜的开口:“话虽如此,但一错再错便没有办法回头了,本太子今日在此保证,之前你们是跟随本太子的,本太子一定会护你们周全,只要你们协助本太子将他们拿下,你们的罪责全部都免了!”
闻言,众士兵不由双眼一亮,随后纷纷倒戈相向。
瞬间任良儿等人变的寡不敌众,陷入死局。
任良儿见再多说无用,只得拼出一条血路来。
而占安安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乏味,因为这些都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是他们之间的恩怨。
占安安直接飞跃起身上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准备在上面好好的躺一会,等他们结束了她再下去。
双方实力相差悬殊,任良儿看着刚刚被救出的亲人又一个个的倒下去,不由痛苦的捂着脑袋,恨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直到丞相也倒在了她的面前,任良儿整个人像是瞬间呆滞了一般,傻傻的看着也忘记哭了。
剑,同时也抵在了任良儿的脖子上。
任良儿只愣愣的看着丞相倒下的位置,而她好像并不知道那剑再近一分便将她的喉咙割破。
“皇兄等等,先别下手,我没有办法亲眼看着。”
说完何流便转过身去。
而任良儿这才缓缓的回过神来,何流对她仅仅只有这么点不忍与同情?
那之前为她看病奔走?
当时的他不求任何回报,看样子是她误会了,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
任良儿缓缓的勾唇笑了,很是凄惨,却没有正眼看何潇一下,缓缓的闭上眼,等待着何潇一刀下去。
但让人意外的是,何潇却收了手中的长剑,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何潇缓缓的开口:“将丞相首级带走,任千金安全的带回去。”
闻言,众人虽然心中诧异,但并没有询问,只老老实实的做事。
而何流不由奇怪了,开口问:“皇兄,难道你被她害的还不够惨吗?”
何潇却是冷冷的看了何流一眼:“八卦。”
说完便率先翻身上了马儿,调转了方向后,自己一个人径直先走了。
而何流不由郁闷,何潇与他说话永远不愿意多说,多解释。
总是那么神秘。
“占姑娘,咱们出发吧!”
何流对着高空的位置大喊了一声。
占安安立刻飞身而下,不由看了任良儿一眼,心里纳闷,何潇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居然没有想过要杀了任良儿,难道还想着留着任良儿吗?
这是真爱?
任良儿可没有少连累他呢?
心中虽是不明,但终究事不关己,占安安也没有再去管,而是开口对何流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占姑娘,皇兄的命算是你救下的了,所以你说吧,你要我和皇兄做什么?”
闻言,占安安则是勾勾手指,何流立刻凑了过去,占安安便缓缓的交代了需要何流去做的事情。
何流诧异的抓抓头,很显然不明白那是什么,占安安那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但他并没有多问,他只需要去做就好了。
“没问题,这点小事包在我的身上。”
占安安点点头:“从此,互不相欠,你不要来寻我。”
何流一副没有问题的样子:“占姑娘,放心,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不放的。”
二人身后的任良儿看着二人那亲昵的举止不由气的暗暗磨着牙根,但她却无可奈何。
是她自己无能不是吗?
占安安回到了醉花楼之后,见李痴瑶的脸色不太好,不由疑惑的开口问:“怎么了痴瑶姐?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对付的让人了?告诉我,我帮你出头!”
闻言李痴瑶却摇摇头,叹息一声:“可能是时运不济吧,算了,你还是好好的做你的小女人,不要管这些烦心事了。”
说着,便自己暗自嘟囔着走下楼了。
而占安安则是疑惑的看着李痴瑶离开的方向。
随后占安安走进了克斯的房间,她想和克斯说一下让醉花楼重新振新起来,李痴瑶看起来因为生意不好很不开心?
而克斯听到占安安这个提议后,不由摇摇头,笑占安安太天真。
占安安则是十分疑惑,随后开口问:“你把话说明白点。”
克斯不答反问:“你知道痴瑶主要做的生意吗?”
占安安仔细想了想,随后恍然:“是情报!”
“那你知道情报用来做什么吗?”
“朝中大臣的情报,自然是与权势挂钩的,那可都是把柄啊!”
“没错,但她的棋子都废了。”
占安安讶异:“什么意思?”
“丞相大人当初逃脱,其实是痴瑶的人协助的。而任良儿可以用姓顾的歌姬身份进入太子府也是痴瑶一手安排的,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棋子脱离了掌控,一个死了一个被抓了。”
死了的是丞相,抓了的是任良儿。
占安安则是诧异的瞪大眼睛,天呐,那么好说话的李痴瑶居然这么厉害的吗?
任良儿居然是李痴瑶的人了?
怪不得任良儿当时说了一句那么奇怪的话呢。
原来是笑话她,笑话她坏了李痴瑶的大计。
占安安感觉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她好像做了错事了......
“哎呀,都怪我!”
占安安恨不得时光倒回。
而克斯却笑着道:“你一个都成形的妖了,还管这些人间的繁琐事干什么?”
闻言,占安安不由白了克斯一眼,随后道:“成形了怎么了?还不是在人间一天天的过?”
“那你坏了痴瑶的大计,你准备如何弥补?”
这下占安安不由沉默了,弥补?
她怎么弥补?
一个女人要那么大的权势干什么?
短短几十年光景,那样活的岂不是太累?
“我知道了。”占安安一拍大腿,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