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秋向后退去,眼神中多了几分恐惧,他的三脚猫功夫并不高明,最多只能达她抵挡。
眼前的这些男人,明显要对她不利,若是一会儿开始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入到危险的境地之中。
一时之间,沈子秋有些两难。
正当她百般犹豫之时,突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是沈千秋和梧桐。
沈子秋有些意外,父亲不是将神天秋关押起来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说是她自己偷偷跑出来的,一些疑虑存疑,在沈子秋的脑海中,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的小混混就被梧桐咋跑。
“五小姐,你没事吧?”梧桐收起手中的配剑,眼神中多了几分担忧,开口询问。
沈子秋摇了摇头,她的眼神落到了沈千秋身上,“姐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不是跑出来,难道就不怕父亲怪罪你吗?”
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担忧,明明之前她还想着要算计沈千秋,可是现在她就做不出来了。
因为这并不是沈千秋第一次救她,低头看向受伤过的手腕,眼神中多了几分难过。
沈子秋攥紧拳头,轻声开口说道:“我并不值得你们救,我……”
还没说完,沈千秋就一个箭步冲到人的面前,伸手将她的抱在怀里。
“你不必担心,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你是我的妹妹,我就你是应该的事情。”
沈子秋眼神中多了几分自责,并没有言语。#@$
回到沈府。
沈千秋当然是遭到了沈云的强烈批判,他眼神凌厉的注视着沈千秋。
“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随便走动,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爹爹,我……我只是觉得太闷了,出去走动走动,并没有做其他的事情。”沈千秋眉眼低垂,轻声开口。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吗?”沈云双眼冷漠地注视着她,攥紧拳头,开口质问。%(
沈千秋长叹一口气,抬眼与他四目相对,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父亲要一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
虽然她想到父亲这样做,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但是此刻的她,若是不赶快将眼前的窘迫解决,只怕后面的困难会越来越多。
更何况他们今日原本设计的瓮中捉鳖不知为什么突然没有人上钩。
就好像那个离别信件从来没有人动手写过一般。
沈千秋所计划的东西大约都泡汤了,要她怎么能够容忍,继续当做没事人一样的呆在房间中。
“千秋,我并不会关你太长时间,不过是让你了解一件事情,有些事情就算是你想破脑袋,他也不可能完成。”沈云眼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复杂的开口警示。
随后便拂袖离开了。
沈子秋见状走到了沈千秋的身旁,一脸责备的样子看向她“姐姐,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害得你一同受罪。”
这句话是她发自内心的,自从她得知天元哥哥喜欢自己之后,心中对于沈千秋的恨便少了许多。
但是现在她身上多了太多的无奈,是没有办法挽回的。
沈千秋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太对,跟往日相比,脸上多了几分真诚,像是迷途知返了一般。
“你怎么了,子秋。”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在这方面沈千秋的直接一向灵敏。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连累了姐姐,我听百姓说北疆王这两日就要离开了,你还是多陪陪沈倾凌吧。”
说完这句话,沈子秋面色难看的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沈千秋扭头对着雨梨开口吩咐:“这两日你派人跟着她一些,我担心她出了什么问题。”
“是小姐,请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有意外发生的。”
雨梨得意的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随后便一溜烟的消失了。
沈千秋眼神中多了几分担忧,不过身子秋有一句话说的对,北疆王离开之后,沈倾凌也要跟着离开。
她的确是应该去跟她说两句。
沈倾凌的房间,此刻已经乱作一团,她拼命的想要毁掉眼前的镜子,一想到自己的脸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便心痒难耐。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沈千秋看着满目狼藉的屋子,一时之间找不到下脚的地方,忍不住开口询问。
沈倾凌听着熟悉的声音,眼神中多了几分警惕。
“你来做什么?”
虽然沈千秋帮助过他,但是她心中依旧对沈千秋十分不满,若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一想到这里,沈倾凌的眼中便充满着恨意。
他攥紧拳头,不甘心的瞪着沈千秋,“一定是来看我笑话的,对不对?”
“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没有不高兴,相反,我要成为北疆王未来的夫人而十分高兴呢。”
沈倾凌的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眉头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看一下沈千秋。
这幅样子落到了沈千秋眼里,只有可悲和可叹。
“作茧自缚的感觉怎么样?”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询问。
若是沈倾凌此刻有几份悔改的意思,她也不至于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一落,沈倾凌的脸色就变得十分的看。
“沈千秋,若是你来我这里耀武扬威的,那我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滚。”沈倾凌压着一肚子火,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我并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不过是想来问问你此刻的感受罢了。”沈千秋达到一处椅子坐了下来,双眼漠视的望着她。
对于她来说,沈倾凌怎样的落魄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一切都要缘由,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若不是当初你要设计陷害我,又怎么可能自己成为了北疆王妃,我会有更合适的人选。”沈千秋眉头上扬,轻声说道。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沈倾凌脸色沉了下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她,仿佛是要在她的身上刺一百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