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袁夏真把秦嬴逼急了。
逼得秦嬴不得不自爆身份,获取袁夏的信任。
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让这个蠢女人穿上那平常本该希望她脱下来的衣服。
“什么?阎……罗……青君?!”
袁夏听到这四个字,直接傻在了床上。
秦嬴叹口气:“是的,你也算头一个把我逼到自爆身份的人了。以你的职务,想必应该十分了解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吧?”
袁夏张了张嘴,下意识回答:“地下世界的统治者,武道的尽头、医道的巅峰,还有……残忍嗜杀、杀人如麻的魔王作风。”
“咳咳,前面很正确,后面那都是谣传,以后少看点地摊文学。总之,我的武道跟医术,可以百分百保证你的十阴圣体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更能保证西南巫庙不能拿你怎样。现在你总该放心了吧?”
袁夏长长呼出一口气:“怪不得你能这么轻松杀掉宝瓮里呢,原来你是阎罗青君!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名震世界的人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怎么面对他。谁能想到他竟然一直藏在我的身边!”
“对了,杺杺知道你的这个身份吗?”
秦嬴摇摇头:“我暂时不想让她知道。所以这事需要你对她保密。”
袁夏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之色,有些兴奋的道:“这么说来,我比杺杺知道的都要多了?”
秦嬴看着袁夏这莫名其妙的攀比心,觉得难以理解的同时,郑重警告袁夏道:“你看过我的档案等级,所以千万不要把这事当做儿戏,否则后果自负。记住六个字:不要问,不要说。”
袁夏眨眨眼。
她明白这六个字的意思:关于秦嬴过往之事,不要多问;关于秦嬴身份之事,不要乱说。
“我懂!”袁夏道。
“那你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袁夏这才想起自己还处于坦诚相对状态,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赶紧捡起床上的t恤匆匆忙忙套上。
只是动作幅度太大,加上又是真空状态,导致t恤下面一阵波涛起伏。
反而比没穿衣服的时候更加诱人了。
“穿好了吗?我可转过头了啊!”
秦嬴问道。
袁夏脸色通红的从床上跳下,道:“好了。你转头吧!”
秦嬴转过头,看到袁夏已经穿戴整齐,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差点就犯了男人最不能犯的错误!
跟女朋友或者老婆闺蜜发生任何超越友谊的关系,都是绝对大忌!
秦嬴早就告诫过自己,这种错误打死都不能犯!
“你真是阎罗青君啊?”袁夏打量着秦嬴,再度问道。
秦嬴白了袁夏一眼,干脆懒得回答了。
通过刚才的事情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脑子绝对有病!
谁再搭理她谁就是小狗!
“那么宝瓮里刚才说你是抱丹武圣也是真的喽?”
“好厉害,我竟然能够认识一个抱丹武圣朋友!”
“对了,你跟代号龙谁更厉害?现在地下世界论坛都说你早晚要跟代号龙一战,你有信心吗?”
秦嬴脸上布满黑线。
我跟我自己打,我怎么知道有没有信心?
反正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我都要跟自己斗争几十个回合。
输赢各半吧!
“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刚才的约定:不要问、不要说。那么我们聊点我能够问的问题,我真的可以修炼吗?玄门高手不是那么容易炼成的吧?”
袁夏吐了吐舌头,抱歉的说道。
秦嬴这才开口道:“玄门术法跟功夫一样,都是只要你肯下苦功,都能有所收获的东西。只不过区别在于收获大小罢了!以你的体质,哪怕不能成为术法大宗师,成为一个中等的术法高手还是没问题的。重点在于修炼功法上。”
“那我们接下来是不是真的要去西南巫庙,拆他们的宗门?”
秦嬴点点头:“想要治标又治本,只有这个方法。不然西南巫庙届时报复起来,我也嫌烦。不如抢先一步把他们灭掉拉倒!”
袁夏忍不住为西南巫庙默哀了一秒钟。
估计西南巫庙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莫名其妙就得罪了阎罗青君,还招来了灭门之祸。
“走吧,离开这里。先回一趟袁家,告诉你父母你跟西南巫庙的婚约已经解除。”
秦嬴说道。
然后走出卧室。
袁夏紧随其后,眼中带着丝丝担忧。
她实在不知道父母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态度,是选择包庇她,还是报警抓她?
又或者直接给西南巫庙通风报信?
大概率是后者吧!
毕竟他们早已经被西南巫庙收买,眼中只有利益,没有她这个女儿了。
“怎么,在担心你父母的态度?这件事情你早晚需要面对,晚面对不如早面对。哪怕是最坏的结果,至少也是个结果,不用留下什么心结了。不然对你将来的修炼百害而无一利。”
秦嬴看出袁夏想法,说道。
说完,秦嬴走到别墅厨房,打开厨房的天然气。
片刻后,就见一团火焰腾空而起,整栋别墅化作一片火海。
而秦嬴跟袁夏已经消失在了别墅外面的人行道上。
毁尸灭迹方面,秦嬴是专家级别的。
在地下世界的时候没少做这种事情。
别说是燕京警方了,就算风云十局的人来了,也休想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更不要说秦嬴还是使用天恩母钱杀掉的宝瓮里。
哪怕警方真的复原出了宝瓮里死状,光凶器这个问题上就足够让他们愁眉不展了。
别说寻找凶手了。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一处宅院的牌匾之上。
牌匾上写着四个字“耕读传家”。
这里,便是袁家了。
明清两代,袁家都是当时的官宦家族。这块耕读传家的牌匾更是某位皇帝御赐的。
不过到了近代,袁家衰弱了下来而已。
当然,所谓的衰弱也仅仅是跟巅峰时期的袁家相比。实际上现在的袁家在燕京仍旧算得上一号大族,说话颇有一些分量。
而袁家人因为历史底蕴加现代地位的原因,一个个眼高于顶,极少把其他人看在眼里。
尤以袁夏爷爷为最。
袁夏说他是一个独裁专横的暴君,一点都不为过。
“进去吧!”
秦嬴看一眼大门紧闭的袁家,对袁夏说道。
而袁夏犹豫一下,上前一步,敲开了自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