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石天知道如果拒绝得太果断,李晓丽仍然会察觉出自已没读书的诚意,必又被冠以“耍赖”的恶名,于是犹豫了一会,装成想了一想的样子,然后道:“你让我免费听课,已经很帮忙了,哪能再去打扰你和你的家人,我还是自己去打听吧。”
贝拉琪呵呵笑道:“这你们不用担心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住,那房子冷冷清清的,已经太久没有客人光临了,祖先生和李姐要是赏脸的话,也能为它增添不少生气,我欢迎都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打扰。”
石天看了看不远处那群仍然舍不得离去的男士,心想这些人连你上课的地方都不放过,你住的地方会冷清才怪,哪里用得着老子去增添生气。再老子和你又不熟,邀请得这么热情干嘛,亏你还是研究心理学的,难道不看不出老子不是在客气,是真的不去吗?
李晓丽清楚现在要是放走石天的话,只怕再巴黎遇到他就难了,这可恶的子在香港时就一直躲着她们的。所以也希望石天能答应去贝拉琪家做客,手打那起码这个中午还能和他在一起,晃着石天的袖子哀求道:“贝拉琪教授这么有诚意,咱们就去坐坐吧,听她家离学校不远,也在塞纳河边上,风景很美的。”
石天正要再次拒绝贝拉琪的邀请,闻言心中了动,想起据城堡的人给的情报,那阿历克斯的研究所就在离第五大学不远的地方,而且也在塞纳河边,难道贝拉琪就是住在她父亲的研究所里吗?
如果是的话。石天倒真想去做客了,他原本就打算离开这里后去阿历克斯的研究所,查找那里是否留有阿历克斯的牵住记录,站要是能从阿历克失踪前留下的东西中直接破解自己生死的奥秘,也就不用再去管阿历克斯失踪的事情了,对他来阿历克斯的死活根本不关他地事。
只听见拉琪道:“倒是有些风景,曾经有很多地产商想出高价收购,我父亲都不同意……”也许是想起了她那失踪的父亲。道这里时神情有些黯然。
石天心想就算不是承历克斯的研究所,起码他住过的地方,总有一些他留下来的东西,有贝拉琪带路就省得自己去找了,欣然头道:“既然你不觉得打扰,反正我现在没什么要紧事。那就去吧。”
李晓丽高兴得欢呼一声,招手把站在不远处一辆奔驰车边的一名中年人叫了过来,告诉他中午不回居所用餐休息了,然后和石天一起上了贝拉琪地车子,其间一直紧紧抓着石天的袖子,怕他突然又反悔不去了。直到上了车后才在石天有意无意的“挣扎下很不情愿的松开手。
塞河源于朗格勒高原,全长七百多公里。流经的巴黎盆地是法国最富的农业地区,塞纳河从盆地东南流向西北,到盆地中部平坦地区,流减缓,手打形成曲河,穿过整个巴黎市中心,可以巴黎就在塞纳河城岛及其两岸逐步展起来地。有三十多座精减的桥梁横跨河上,高楼大厦排列于两岸,倒影入水,景色十分美丽壮观。
贝拉琪驾着她那辆银灰色的“标志”车驶出第五大学后,沿着定塞纳河左岸向南前行。河岸边的胡桐树越来越繁盛,大约十多分钟后车子开进了一片胡桐树林间的石板路。度也慢了下来,拐了几个弯后一座楼房出现了眼前。
这楼房规模不大,从建筑风格和外墙的颜色看,这房子起码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是座三层地楼,占地只有一百多平米,楼房四周没有围墙阻隔,和胡桐树林十分和谐的融合在一起,高大茂盛的胡桐树刚好将这座楼众喧嚣的都市氛围中很自然的隔离出来,显得格外幽静清雅。
楼没有车库,贝拉琪将车子直接停在门前,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回头笑道:“到了,就是这里了,两位尊贵的客人请下车吧。”
李晓丽没工自己那边的车门,也从石在这边下了车子,石天忙警觉地闪了开去,防止她又来拉拉扯扯,李晓丽怨恨的瞪了石天一眼,随即被周围的环境吸引,站转着身子四处张望,最后抬头看着眼前的楼房感叹道:“这地方真美,就像在童话里一般。”
贝拉琪听了李晓丽的赞美也很高兴,打开门请两人进屋后道:“你们请随便坐,也可以上楼去玩,从三楼东面的房间能看到树林外的塞纳河。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的,祖先生要是不急的话,咱们用完午餐再讨论什么学科的事情,好吗。”
石天当然不急,头表示同意,走到了一张沙边坐了下来,仔细观察起这间房子的客厅。客厅里的装饰很简单,油漆和墙纸都已经很多年没翻新了,除了地毯看起来比较新外,摆放着的家具和装饰物都有陈旧,地板上的花纹也已经被磨花,不过都擦试得一尘不染,也没有损坏的地方,看起来贝拉基一家生活得很节俭。
不过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座普通的居所,而不是研究所。
石天不禁有些失望,从口袋里拿出巴佚克给的地图,找到上面被标明的阿历克斯研究所位置,又回忆了刚才汽车行驶的方向和路程,却感觉和现在所处的位置差不多,只是房子四周都是茂密的胡桐树,看不清楚这里的地形,一进也无法肯定。
身后突然响起,“咯咯咯……”的笑声,只听李晓丽笑道:“你是第一次来巴黎吧,居然还带着地图出来,怕找不到回家的路吗?”其实巴黎这么大的城市,外地人就算来过许多次不见得就认识路,带张地图防身在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像李晓丽这样的豪门姐,出入基本有人接送,自然到哪里都不用带地图,也不会有带地图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