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挽星知道宁羡来了,说不定能帮自己恢复记忆,休息了一晚上,肚子没那么疼了,她利落的下床洗漱。
冷挽星最近有点挑食,桌上的点心小菜,她都是挑着吃的,喝了两碗粥。
这些傅霆尧都看在眼里,相处这么久,他太了解她的喜好,突然挑食,连最喜欢吃的小笼包,红豆卷,汤包,她都不吃,就很奇怪。
吃早餐的时候,宁羡就来了。
宁羡看着餐桌上的两人,正在吃饭,“你们午饭吃这么早?”
傅霆尧放下筷子,抽出纸巾一边擦拭着唇角一边回道:“早餐。”
“十一点了,你这早餐有点晚。”宁羡走过去,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手里的医药箱也随手放在茶几上。
傅霆尧站起身也走过来,“起来的晚,你一个单身狗是体会不到的。”
宁羡嘴角抽搐,“……”这是兄弟该说的话吗?
冷挽星脸一红,这不是赤果果的向人家炫耀昨晚干什么了吗?
她低头继续喝粥,假装不认识他。
宁羡已经习惯了傅霆尧炫耀自己有老婆的实力,他回头看了一眼餐桌上的冷挽星,问:“她怎么失忆了?”
傅霆尧道:“不清楚,等她吃完早餐,你给她看看。”
宁羡问:“她是不是磕到脑子?就像朝颜一样。”
傅霆尧摇头:“没有,就是睡醒后,记忆退回四年多以前。”
宁羡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就奇怪了。”
傅霆尧想到她昨晚肚子疼,便道:“她来例假前肚子疼,你也给她看看。”
宁羡闻言点头,“这个简单,中药调理很容易好。”
冷挽星这会也吃完了,她擦完嘴这才走过来,在傅霆尧身边坐下来,打量了几眼宁羡,模样很俊美,和傅霆尧不是一类型的美,他的美带着几分柔,但和女人的柔美又不同。
果然帅哥身边的兄弟朋友都长的很帅。
冷挽星一直盯着宁羡看,超过三秒,傅霆尧的脸就黑了,他伸出手将她的脸掰过来,“有什么好看的。”
宁羡摸了摸鼻子,他太了解傅霆尧了,整一个醋坛子。
冷挽星毫不吝啬的夸道:“你朋友长的挺好看的。”
傅霆尧脸色沉了沉,暼了一眼宁羡,丝毫不觉得他哪里好看。
宁羡为了不让傅霆尧继续吃醋,他说:“我给她把脉看看,是不是身体虚或者有宫寒,有宫寒来例假肚子会有不同程度的疼。”
“嗯。”傅霆尧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然后移到宁羡面前。
他看着她的手,前天就发现,手腕细了一些,也不知道她大哥是怎么照顾她的。
宁羡看病的时候很认真,直接忽视了傅霆尧的视线。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抬起头看向傅霆尧,像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他。
傅霆尧不由得有些紧张,“很严重吗?”
宁羡点点头,“嗯,是很严重。”
“那你赶紧配药给她调理。”傅霆尧一想到她每次来例假都会疼,就会心疼。
宁羡已经松开了她的手,似笑非笑看着傅霆尧,“我说你病的很严重。”
傅霆尧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以为宁羡是在说那件事,“你什么意思?”
宁羡道:“她肚子疼,不是因为例假前兆,是你昨晚太猛不节制的后果,后果再严重一些,你估计得后悔一辈子。”
“有这么严重?”傅霆尧侧头看了一眼冷挽星,心里有些后怕,他又看向宁羡,有些不明白,“我以前经常这样,……”
冷挽星感觉此刻不应该在现场,听着两个男人在说那件事,所以傅霆尧说的时候,她用力扯着傅霆尧的手臂,让他别再说了。
傅霆尧侧头看向她的时候,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由得有些紧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冷挽星感觉傅霆尧挺聪明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却傻的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是。”
宁羡都要为傅霆尧的能力鼓掌了,还经常……他轻咳两声,拉回两人的注意力,“现在特需时期,怎么能和以前比?”
傅霆尧不明所以,“特需时期?”
冷挽星也好奇的看着宁羡,不明白他嘴里的特需时期,难道不是要来例假?
宁羡无奈的摇摇头,两个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傻的可以,随即,他又笑了,是在为兄弟高兴,“她怀孕了。”
宁羡话音刚落,傅霆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不敢置信的又确认一遍,“你说她怀孕了?”
宁羡笑着点头,“嗯,喜脉,两个月有余,我不会看错的。”
宁羡的话无疑像道惊雷,直接将冷挽星劈傻了,她怀孕了,两个月?
失去记忆的她,仿佛才大学毕业,就有宝宝了?
冷挽星还在发愣的时候,就被傅霆尧激动的抱起来,就差抱着她原地转圈圈了,“晚晚,我们有宝宝了。”
傅霆尧盼着这个孩子已经很久了,现在终于如愿了,能不高兴吗?
冷挽星还是没从突然怀孕中反应过来,看着傅霆尧这么高兴激动,“我怀孕了?”
傅霆尧点头,“嗯,我们的孩子,你知道我盼了多久吗?”
“我怎么知道你盼了多久。”冷挽星觉得孩子来的太突然了,所以一时间连个准备都没有。
傅霆尧抱着她,发泄着自己内心里的激动,然后激动过后,他见冷挽星始终都没有笑,“你不高兴吗?”
“我就是,太突然了。”冷挽星心里有些紧张,谁一觉醒来还以为自己十八岁呢,突然就有孩子,能不懵吗?
傅霆尧又问:“你不高兴?”
冷挽星摇摇头,“我没有不高兴。”
宁羡提醒道:“她才怀孕两月,还不是稳定期,你们还是分床睡吧!”
至于为什么建议分床,大概是傅霆尧刚才那句,经常这样不节制吧!
傅霆尧听见分床,就有些不高兴,可想到冷挽星怀孕了,没办法。
刚相逢就要分床,太折磨他了。
冷挽星求之不得,昨晚她就想这么干了,可惜因为傅霆尧那句心软了。
宁羡又道:“至于失去记忆,还是寻找根源,为什么会失忆,是人为还是意外?不然我无法下手。”
冷挽星闻言,便说:“那我打电话给祁月问问,他应该知道。”
祁月?
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男人的名字。
傅霆尧皱了皱眉,“祁月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