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院长,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操心。”
柳鸾旗毫不掩饰,自己和宇文瑾司之间的不和,冷声道。
宇文瑾司笑了笑,没和柳鸾旗争论,而是看向对面的左堂末,道:“九长老,好久不见。”
左堂末见和皇室交好的宇文瑾司出面,他面露喜色,恭敬道:“宇文院长,近来可好。”
宇文瑾司撇了撇嘴,指着上空的星云船,道:“你们闹这么大阵仗,我怎么能好呢?龙武学院和帝国,可是非常友好的。你们抓人就抓人,只要真是罪人,我们交给你们便是。可是弄个星云船来,就有些过分了。”
虽然宇文瑾司亲近帝国皇室,但更在乎的还是龙武学院。
对帝国这次的行为,他的确有些不满。
左堂末道:“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我们不得不谨慎,还请宇文院长见谅。”
“行了,把人带走吧。”
宇文瑾司摆了摆手道。
“是。”
左堂末一拱手,对身后之人吩咐道:“把陈阳拿下。”
“当场处决便是,哪里那么麻烦!”
左星月暴喝一声,举枪又朝陈阳攻上来,真元波动强烈,显然是对陈阳抱着必杀之心。
“我允许你们拿人了吗?”
柳鸾旗怒喝一声,挥掌便朝左星月攻去,这一次的攻击,比刚才更强。
左星月自知挡不住,顿时面色大变,但柳鸾旗身旁的宇文瑾司,立刻出手,一掌将柳鸾旗的攻击拦了下来,道:“柳院长,陈阳违反帝国法律,挑衅帝国威严,理应处死。我们都是帝国的子民,你如此维护于他,莫非是要与帝国作对?”
“星月,且慢!”
眼看柳鸾旗和宇文瑾司对峙起来,左堂末连忙叫住了左星月。
左星月停下了攻势,但却丝毫不惧柳鸾旗,暴喝道:“柳院长,你比我强,我承认,可我是帝国皇子,你们都是皇室的子民,理应听从皇室的命令。你现在抗法,这是与皇室为敌。或许我们打不过你,但我皇祖爷爷出手,难道你们有人能挡得住吗?”
他口中的皇祖爷爷,正是圣皇。
他的这句话,却是让全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圣皇的威慑力,就是这么可怕。
只要提起,所有人都是心生敬畏,没有人敢出言不逊。
无论宇文瑾司,还是柳鸾旗,都一样。
左星月冷哼一声,接着道:“柳院长,那飞云车是圣皇赐给我的宝物,陈阳抢走此物,意味着什么,我想你们应该明白。今天我们可以放过陈阳,但若是被圣皇知道此事,到时候,你们龙武学院要考虑的,不是如何保住陈阳,而是如何承受圣皇的怒火!”
此番话出口,柳鸾旗不禁皱眉,看了眼陈阳,感到万分纠结。
左堂末一阵担心,左星月如此强势,万一激怒了柳鸾旗,那可就完蛋了。
也亏的是左星月年轻气盛,换做左堂末,就算有圣皇这个超级背景,他也不敢这么对柳鸾旗说话。
毕竟,圣皇远水解不了近火。
“柳院长,陈阳所犯之罪,理应处死,你何必纠结。更何况,你难道要为了陈阳,赌上整个学院?”
宇文瑾司摇了摇头,对柳鸾旗劝道。
柳鸾旗暗暗叹息一声,那股霸道的气势减弱了下来,眼眸中闪过深深的歉意和无奈。
他看向陈阳,道:“陈阳,这件事……”
“柳院长,多谢相助,我陈阳此生铭记于心,感激不尽!”
陈阳敬佩柳鸾旗,九十度鞠躬行了一礼。
然后他接着道:“至于此事,柳院长大可放心,皇室来的这些王八蛋,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这种时候,陈阳还敢骂皇室是王八蛋,这胆子也太大了。
“陈阳,我定然要你碎尸万段!”
左星月举枪指向陈阳,双目怒睁,暴喝道。
左堂末也感觉受到了轻视,沉声道:“死到临头,还敢狂妄,我倒想知道,你还有什么手段。”
其他人,也都感到好奇,陈阳到底哪来的勇气,敢说出那样的话来。
陈阳缓缓飞出,到了柳鸾旗和左堂末之间。
他看向左堂末:“给你看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左堂末目光眯缝了下,心头生疑。
柳鸾旗、宇文瑾司、左星月等人,以及整个龙武学院的长老、弟子,全都看向陈阳,都好奇他到底会拿出什么东西来。
能够救他命的东西吗?
会是什么?
陈阳从纳戒里,取出了他鬼岩城中,得到的圣皇信件,是一张千年前的妖兽皮。
众人觉得古怪,一张妖兽皮,能干什么?
只有距离近的柳鸾旗等人,可以看清楚,那张妖兽皮上,写着一些字。
陈阳挥手把妖兽皮扔向了左堂末,道:“自己看看吧。”
“什么破玩意,竟然想凭此保命,你做梦吗?”
左星月从旁边闪出,手中长枪刺向妖兽皮,真元凝聚,轰隆一声点在了妖兽皮上。
按理来说,这张妖兽皮遭受轰击,应该会碎裂成渣滓。
可奇异的一幕发生,只见妖兽皮光芒亮起,形成防御罩,将左星月的攻击挡了下来。
见此,众人皆是一惊。
“咦?!”
左堂末疑惑道,眼看左星月还要出手斩破妖兽皮,他连忙拦住,道:“且慢。”
随即他立刻出手,隔空御物,把被枪芒反震飞走的妖兽皮,摄入到了手中。
这妖兽皮能抵御攻击,绝非凡物。
上面书写着文字,左堂末十分好奇,到底写的是什么。
“哼!”
左星月虽然不屑,但还是飞到了左堂末的身旁,两人一起看向了那张妖兽皮。
见此,柳鸾旗对陈阳问道:“那张妖兽皮,到底是什么东西?”
“柳院长,此事暂时保密,你等着看好戏即可。”
陈阳对柳鸾旗神秘一笑道。
见他如此镇定,柳鸾旗更是觉得古怪,能够让皇室住手,难道是皇室那几个不灭境老家伙的手谕?
可真是如此的话,那几个老家伙,就不会让左堂末驾乘星云船而来了。
如此一想,柳鸾旗也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