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初冬的小镇已经有了几分萧瑟,这年的冬天也来的特别早,光秃秃的树枝间一只鸟雀都没有了。因为前线始终不见胜仗,流亡到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在襄王的提议下官府将难民都安置到了城隍庙内,设了施粥的点。除了想富商们征收米粮外,也鼓励百姓们根据自家情况捐赠一些粮食和旧衣服。
顾景然难得休息一两日,几度缠绵后便搂着怜儿也说起了此事,让她记得抽空也去捐些东西,一表心意。怜儿乖乖地点头应了,又想起一事,心里打着鼓也也得硬着头皮道:“景然,现在干爹的医官里,只要大夫有空就会免费给那些难民看病抓药,连他老人家也亲自坐诊了。过几日可能还要再开个施粥铺,这样一来人手就有些不够了,所以想让我白日里去帮个忙。”
怜儿怕顾景然生疑又补充道:“我就是在厨房里看着点煎药熬粥的火候便是。”
顾景然摸着怜儿的长发,低头吻她的小脸,说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摸着娇妻软嫩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情,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女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女,心里那股自豪感便化作了欲望,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起来。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情地迎合起来。长腿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间,小穴里绞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么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
顾景然并不知道他口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干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奸污了不下百余回。这个老淫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日才能奸淫怜儿的小屁眼,操屁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怜儿被人抓住了把柄,加之性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奸淫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天从大早上就以帮忙的名义到了医官,让干爹可以随时把她叫到屋里去操屁眼,一直要到太阳落山才放过她。
如今,干爹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春一般,整日里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不仅老机巴愈发粗壮有力了,喷的米青.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怜儿被干完后,要光着小屁股蹲在桌上排精,以前那稀白的精水很快就流到盆子里,而现在经常是乳白的一坨堵在她的菊眼口,非得干爹用手指去一点点抠出来才行。而白日干爹也愈发过分,他干
完美妇人的小屁眼儿后不仅要塞入十八颗珠子堵着,还要给她的美乳施针,让她喝羊奶加催乳汤。那个白头是最难熬的,不仅坐立皆不行,连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双乳更是饱胀难忍,时常有溢出的奶汁浸湿衣襟。这一切逼得怜儿不得不讨好着干爹,求他帮自己吸奶,为了缓解涨奶的痛苦,她只能忍着羞意和干爹躲在大花瓶后,楼梯下的暗处,无人的长廊里,宽衣解带让老头把脸埋在双乳间吸允玩弄。这个老淫魔还会趁没人时用力打她屁股,按她的小腹,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地捂着肚子,靠在墙上不住喘息和颤抖。
而现在显然老淫棍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日日都狠狠操弄这个美人儿了。这天天不亮,怜儿便开始起身梳洗,因为早上干爹的施粥铺要开张了,她得早些去还要在门口帮着施粥。顾景然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怜儿对镜梳妆,忍不住走过来隔着她的袄子揉那对娇乳,一面低头亲娇妻的小脸,叮嘱着:“晨日里凉,要多穿点。若是累了,就跟你干爹说,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操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粗壮的机巴一插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穴就被挤出一股白精来。
“啊~~嗯…嗯…啊~~~”怜儿光着小屁股坐在厨房灶头的木头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奶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液。随着干爹那根乌黑的老机巴咕叽咕叽地菗餸,她咬着干爹塞入嘴里的裤头,双手抓着背靠的那根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奶儿哼叫。
“小骚逼!”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屁股,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人操过泶了。老子插一下就吐一口出来!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人!”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人,经常逼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情的。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天半月都不在家,反而是干爹操得更过,使得怜儿有时也会一下恍惚,好像这个时常喂饱她欲望的老头才是她嫁的夫君一般。
“贱货!离不开男人机巴的贱货!叫你偷男人,叫你被人灌精,是不是想搞大了肚子让我带绿帽子!操死你,操烂你这骚洞!看你怎么勾引野男人!”老神医一面用各种脏话辱骂着怜儿,一面用力地捅她的屁眼,“哦~~哦~~~娘子,我到了。为夫要射了,统统射给你,让你大肚子好不好?”临近高潮的老神医低声吼着,扯掉了怜儿口里的裤头,听着已经被调教过的小美人娇声应着:“夫君,夫君,怜儿也要到了,快~~快射给我,怜儿要被弄大肚子了。”
“啊~~~~~~”在两人同时达到高潮后,老神医抱进怜儿用自己的大嘴包住她的小口,吸允着美人的小舌和唾液。怜儿小穴里的爱.氵夜混合着男精尽数喷了出来,小屁眼则把干爹的机巴裹的紧紧的,感受着他一股股激射的滚烫米青.液,浑身发颤,两团奶儿也贴在老头的胸口挤压着。
在米粥煮沸的香味里,混杂着男女交合后的特殊气味。老神医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失神的美妇依旧张着腿靠着柱子喘息着,美眸早已失焦,小口微张,奶儿被揉得通红,下身两个嫩穴里都淌着新鲜的浓精。
“啊~~~不,爹爹,不要,啊~~~~”半个时辰后,在怜儿的一声声哀求里,她被干爹按在舀起的粥桶边,小屁股还夹着那根重新变硬的老机巴被他侵犯着,胸前一双枯老的大手好似给奶牛挤奶一般把她双乳里的奶汁尽数挤到了白粥里。
这一天在很多难民的印象里是极为值得纪念的一天,他们不仅在药馆喝到了带着股奶香的稀粥,还见到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温温柔柔地在给他们舀粥。也不知道是含羞,劳累,还是粥桶太热,她始终绯红的小脸,垂着眼儿,不敢抬头多看人一眼。这天之后,药馆这里的生意越发好起来了,不仅难民们争抢着来,连没病之人听到了传闻也想来多看眼美人,可惜那日后那美人儿就没再露过面了。
这天上午,怜儿实际是小穴里被插着玉势,屁眼里喂了浓精堵了玉珠后站在外头施粥的。袄子和棉裙里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外人瞧不见,那黏腻的男精慢慢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淌进了棉鞋里,湿透了她的袜子和小脚。待三锅粥施完后,怜儿几乎是被干爹抱进屋的。
那天午后,外面阳光正好,怜儿却披散着长发,挺着对饱乳,张开长腿架在老神医肩头,无力地哼哼着,让老淫棍一个劲地操,这一回却不是只操她的小屁眼了,那根粗壮如捣药杵一样的老机巴头一次捅开了怜儿的小嫩穴,在两个小嫩洞里交替进出着。
怜儿是在被干爹干后庭干了几回高潮后力气尽失了,才被他插入小穴里的,她只是闷哼了一声便由着干爹操起小泶来,小嘴里软软说着:“呀~~恩啊~~爹爹,你,你插进怜儿的小泶里了,哎呦呦~~~好深,啊~~太深了……”
“就是操你这个骚洞,让爹爹尝尝这个骚洞什么滋味,怎么那些野男人一个个都想把烂机巴塞进去。嗯…嗯…让爹爹在进去点,这里是哪儿了?哦,是你的小子宫了。哈哈哈哈,来,让爹爹狠狠捅下,插进你这小子宫里好好操会!”
老神医的大鸡吧确实又粗又长,进到屁眼里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小穴里,竟是不输顾景然,可以一直研磨上她娇嫩的内壁,把怜儿弄得浑身是汗,连连求饶。干爹含住她的一颗奶头说:“既然爹爹插了你的小烂泶,今天就要灌精给你,生不生的小孩,就看你造化了!”
“啊…不…不可以…爹爹…不可以这样的,不要,不要,唔唔唔!!!”怜儿闻声大惊,开始挣扎起来,她如今已经上药两个多月了,只差大半个月的巩固后就可以摆脱干爹给景然生宝宝了。
“什么不要,明明就想怀我的孩子的。你给夫君我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来,好好接着为夫的浓精,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可是男人早已料到她的反抗,将怜儿死死按在身下,奋力冲刺几个回合后,强行将浓精尽数射入怜儿的子宫里,异常浓稠量多的米青.液迅速充满了这个小小的宫腔,极富经验的老神医缓慢地抽出大鸡吧,让宫口完全闭合起来,一滴米青.液都没漏。
怜儿勉力翻身要蹲下去排精,却被干爹按着,将她两腿绑了绸带的一端,另一端高高栓到雕花大床的床顶上,再用棉被垫高了她的下身,不让浓精倒流。他就这么用裤头堵住了怜儿的小嘴后,在床上绑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等落日时分放她下来时,一股被稀释了的精水才流出来,他满意地揉着怜儿的肚子道:“乖闺女,爹爹的精水已经被你吸收完了,你要被爹爹搞大肚子啦!”
不等怜儿开口外面就有药僮叩门,说是顾先生来接夫人了。老神医看着怜儿慌慌张张的更衣梳头,也从后面揉着她的双乳道:“小淫妇,要是他休了你,就来找爹爹,爹爹养你一辈子,也操你一辈子,好不好?”说完,非抱着怜儿同她舌吻了好一会,才放人。
因为怜儿露面施粥引起不小轰动,顾景然同意她帮忙却不许她再露面了。晌午时分,他挂念娇妻,特意抽空过去远远瞧了眼,在白粥热气见那位穿着绛红衣裙的美人,真的是宛如天降仙女在云雾间救助苍生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他得意之余却有了醋意,舍不得怜儿再露面,怕坏人打她的主意。
这一晚怜儿仍旧和顾景然缠绵了多次,只是又要渡过一段难熬的日子了,总是被外头的男人灌精真的好叫人害怕呀。
好在干爹只是那日兴起而已,之后依旧对她的菊穴感兴趣,偶尔捅一回她的小嫩逼也只是吓唬吓唬怜儿。这天下午怜儿回去时见日头还早,有时白日里,便打算独自回去。这些时日因为顾景然觉得镇上生人太多,担心怜儿的安全,日落之后便会专程来接她回去。因为这次又被干爹灌了精水在肚子里,怜儿有些怕了,不敢多待见干爹放人便匆匆离开了。冬季的午后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在外头晃的多是些乞食的难民。怜儿裹着面巾,往家走,却在经过一个小巷口时被暗处伸出的一只脏手给抓进了死胡同里。
她的惊呼被堵在了嘴里,三个难民打扮的男人将她拖进了废弃的柴房里,按在了干草垛上,六只大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裙。怜儿哭叫着在他们身下挣扎着,衣服不仅一件件被扒光,遮面的围巾也被扯掉了。三个男人一眼就认出她是那日施粥的仙女儿,便嚷着:“仙女娘娘,既然都肯显灵赏俺们口粥吃了,您也显灵让俺们爽一回,俺们大半年没操过婆娘了。”
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揉着她的大奶儿,张嘴啃咬着,嘟囔道:“仙女娘娘的奶子就是不一样啊,又肥又白,比俺们村的白面馍馍好好吃!啊呜!”
男人粗糙干燥的手指也摸到了怜儿粉嫩的小穴,糊了一手的粘液,他颤抖着把手抽到鼻前嗅着,兴奋地大喊:“你们看仙女娘娘发情了!好香,仙女娘娘连逼水都是香的!”
怜儿的小嘴被一个男人用肥厚的舌头堵住在喝她的唾液,两个奶儿被第二个男人用力揉搓玩弄着,她长腿被强行分开,一条舌头舔着她的小穴在吸她的霪水。
“操!仙女娘娘已经被天上神仙操过了!”舔阴的男人突然抬头“呸”地吐了口白液道:“她不是雏了,骚泶里有男人的精水,原来是个婊子呢。”
就在三个男人打算轮流用他们脏乎乎的大机巴去捅怜儿的小泶时,外面有人大喝一声,踹开了木门,闯进来,把那三个做贼心虚的人给吓得屁滚尿流地番强逃走了。他没有去追那三人,而是走向了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怜儿。那个哭的梨花带雨地美人儿缩成一团,害怕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待听了他开口,才认出来:“李捕头?”
“是的,顾夫人,正是在下。得罪了。”李捕头说着半蹲下身,检查了下怜儿的身子,少妇那雪白娇嫩的身子便再次展露在他眼前。这奶儿看着比上回又大了几分呢,李捕头在心里想着,又伸手去分开少妇的美腿,一眼便瞧见她粉嫩的小穴里含着泡浓精,不由得皱眉:“夫人已经被那三个难民奸污了吗?”
怜儿想要摇头,却又知道自己无法解释那米青.液来自哪个男人,只得默认了。
“夫人如今失了身,可是要去衙门报案?”
“不…不…我…李捕头,求求你,不要立案了。怜儿如今已经嫁人,不能传出这个丑事的。”
“那夫人是要连顾先生也瞒着咯?”
“……是。”怜儿轻声应了。
“这样不好吧?我看顾先生也是个明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不然,我去同他说一声?”李捕头显然也捉到了怜儿的把柄,故意试探道。
“不~~不要~~李捕头,你已经帮过我一次了。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回可好?”怜儿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慌张地拉着男人的衣角乞求道。
男人假装思考了下才点头,又面露难色道:“好吧,那我再帮你一回。你这幅模样不好回去,我还是先带你回我家吧。”
“呜啊…嗯…嗯…轻些…李大哥,轻些…”怜儿侧身躺着李捕头的床上,一条长腿儿被男人拉高,一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吧正在她娇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春液和白精来。男人从后面搂着怜儿,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她的饱乳,低头吻着美人的脖颈和脸颊,大口喘息道:“装模做样的小婊子…呼……早就被野男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贞洁…呃啊…快说,你那奸夫是谁,不然我插烂你的骚逼,捅穿你肚子,叫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怜儿被这个年轻力壮的捕头操弄的说不出句连贯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肯说出干爹的名字来。
是什么时候,她又沦为了另一个男人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