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早就看出了她在忍耐什么。
在孟淮之的面前,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招架之力。
在书房那日被他掰开双腿强行插进去也好,闺房里日日被他变着花样找着借口的玩弄也好,甚至是如眼下这般——
分明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下人经过,分明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淫荡多骚浪,可是听到他的低语,孟然还是像被下了蛊、中了邪,仿佛有一根羽毛缓缓搔过自己全身,别说挣扎,整个花心都从里到外的酥了。
“……那要是云,一直没有遮住月亮呢?”
听到这娇娇怯怯的声音,孟淮之不由一笑:
“那妹妹就这么张开腿露着骚屄被我在窗前肏上一整夜,妹妹说,好,还是不好?”
话音方落,激烈的肏干袭来,小人儿不由将纤腰往前一拱,那两条笔直美腿被男人探出的手臂高高架起来,不得不正如他的调弄之语一般,被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任由冷清月华落在自己被大鸡巴狠狠蹂躏的淫穴上。
“……啊,啊,不要……轻一些啊哥哥……插到花心里去了,唔,好涨……太大了,鸡巴太大了……”
少女的呻吟时断时续,因为害怕被人听见,只能极力压抑着。那紧张与隐忍顿时让她的小屄绞得更紧,只见她满头披散长发都被撩到一边,夹在两只跳动的奶子间,那条诱人的深深沟壑里,男人的阳根往里一捅,她的奶儿就蹦兔儿般向上一跳,淫浪的乳波越摇越激烈,越摇越教人眼花缭乱,肏干到最激烈的时候,甚至连那红艳艳的小奶头都晃得教人看不清楚模样了。
对着窗外大大敞露的性器交合处更是淫水淋漓,透亮的汁液在空气中飞溅着,她小穴里又热又涨,几乎被干得麻掉,终于身子一僵,被干松的花心大大张开——
不等那一大口阴精喷出,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掌突然伸了出来。手指优雅地按在翻露出嫣红媚肉的穴口上,随即用力一捏——
“啊!”
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股强而有力的抽缩挤压感骤然狂涌而上。孟淮之早有预料,但还是感觉自己从龟头一直到尾椎骨都整个麻了。
接着,露在骚屄外的那两颗卵蛋上又是猛地一热,被他强行堵住的穴口终于还是吐出了高潮时的淫液,与此同时,妹妹温热的尿液也倾洒而下,不仅又把湿哒哒的精囊淋了一遍,连他整个手掌都被彻底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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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今天你睡了吗兄长请留步74(h)
兄长请留步74(h)
可怜孟然一个金尊玉贵的侯门千金,在这礼教森严的大越朝长到十五岁,见过她面容的异性也不过只有父兄二人而已。
眼下,却在这月光朗朗的窗前,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男人玩弄到当场失禁,尿液击打着窗框的声音清晰响亮,她又羞又急,不由呜呜哭了起来,嫩屄里还在被大鸡巴快速干着,听到她哭声,孟淮之方才慌了手脚。
“宝贝怎么哭了?是哥哥不对……你要生气,就打哥哥一下好不好?”
“我如何敢打你……”少女只是抽泣。
“你想怎么欺负我还不是就怎么欺负,想来时便来,想走时便走,等到你娶了妻,生了子,到那时厌倦了我,也不过是两句话就打发……”
“然然。”孟淮之骤然打断她的话,大手掰过少女梨花带雨的小脸,他不知她说的是气话,还是真心如此想:
“你说这种话,是要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
“……我不要你的心。”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他不曾把心给她,也不曾把自己的一颗心遗落在他那里。
眨了眨眼睛,一颗晶亮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不等她开口说话,孟淮之已用力将她拥进怀中:
“你不要,我也偏要给。”
这天晚上,孟淮之没有再要她。宽大的黄花梨木架子床上,兄妹二人只是静静相拥着,听他说些朝上的琐事,又或者当初他是如何赈灾的。
“……圣人很赏识我,当初赵王谋逆,原是我最先觉出了行迹,劝圣人从周忝下手。”
正是因为此事,当今圣上才对孟淮之的态度从欣赏的年轻臣子变成了可以倚重的肱骨心腹,再加上他的救驾之功和赈灾中的亮眼表现,皇帝对这个尚还不足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可以说是越来越信任,甚至到了超越首辅向安的地步。
这其实不是一件好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朝中更有一班古板酸儒早就不满孟淮之年纪轻轻就执掌大权,甚至在弹劾奏疏里直陈他是“黄口小儿”。
孟淮之深知藏拙的中庸之道,在此之前,他对自己的仕途也是如此规划的——
他有大抱负,大才学,更肩负着侯府的未来与荣誉,自然不可能庸碌一生,但也不会在如此年轻的时候就入直内阁。依孟淮之看来,等到而立之年是最合适的,彼时正直壮年,既不是暮气沉沉,也不会锋芒太过。
但他没有时间再等下去,父母绝不会允许他三十岁还不娶妻生子,妹妹也不可能在闺阁中为他守一辈子。
他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他要与她生生世世在一起,而且还是光明正大,至少要得到天地高堂承认。
而他所能想到的唯一能够两全的法子,就是——
“赐婚。”
哥哥的大计划【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