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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欢爱,等到浓浊的精浆终于把小花壶灌得满满的时,大半张书桌已经完
全被打湿了。
少女翘着的股缝间糊满了黏答答的浊白,两只奶子红通通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但她知道
今天晚上的蹂躏还未结束,因为插在嫩屄里刚刚射过精后疲软下去的那根大肉棒,正迅速地涨
大起来,再次把她的淫穴塞得满满的。
或许,她真的不该答应某人来杏园,就算是在帅府,也比现在要好啊……
欲哭无泪的孟然这样想着,只是后悔也没有用了。整整一晚上,她的小花穴就没有空下来
过,不是被男人抱在怀里来回走动着抽插,要么就是躺在西洋式的浴缸里被他高高举起双腿由
上至下地肏干。
每当她被欺负得狠了,哭着骂他是禽兽时,被媚肉紧绞着的大鸡巴就会更深更快更用力地
干她,霍峻在她耳边的低语里满是笑意:
“然然都说我是禽兽了,这个黑锅我可不能白背。”
可恶!还以为这个坏蛋经过那次误会后已经学好了,结果,他还是这么可恶!
怒从心头起的霍少夫人打定了主意明天就要回乡,但是被霍少帅搂在怀里亲一亲小嘴揉一
揉奶子,就又晕晕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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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杏园的日子,显然是放纵又淫乱的。不过第三天,霍峻就已经不许她穿肚兜和亵裤了。
他的公务如今都转移到了杏园处理,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待在书房里,既能办正事,又能随
时疼爱少女腿间那张让他爱不释手的小嘴。
如此一来,繁复保守的旧式裙衫就成了霍少帅十分看不顺眼的存在,尤其是亵裤,既碍
眼,还很难脱下来,裤口的带子需要花费时间解开,每次他不耐烦了,都是直接一把扯烂了扔
在地上。
与之相比,洋装又或旗袍,自然就很方便了。想要的时候,只需将裙摆掀起,大手揉捏着
少女挺翘柔嫩的臀儿,分开她双腿便能把大鸡巴轻松肏干进去。
孟然哪里还不知道打什么主意?因此,死活也不肯同意。
她给的理由也很正当,霍峻的书房有时候秘书和将领们也会出入,就算他不在那时要她,
让她就这么光着下体,兜衣也不穿,绸衫的料子都是极软的,若是被人瞧出端倪,那她还要不
要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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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此僵持不下,霍峻决定退而求其次。
这天晚间他从大营回来,程枫帮他拎着马鞭,他手里却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
孟然正在书房里描红,端端正正的大字落在宣纸上,一连排开一模一样的十来个,正
是“霍峻”的“峻”字。
说起这个“峻”字,正是上次那场另类“描红”里,她没能写完的第二个字。
当时霍峻把那张被淫水打湿大半的纸张收了起来,孟然本以为被他扔了,哪知他第二天又
拿出来,指着上头被洇开的字迹道:
“这个‘霍’字写的不好,还需要再多加练习。不过今晚我们先不练这个,昨天没写完
的,今天继续。”
今天继续……难道他的意思是,今晚她要再用小淫屄夹着那支钢笔,双腿大开地用那样淫
乱的姿势写字?
少女脸涨得通红,扑上去就夺过那张纸揉成一团:“混蛋,我现在就收拾包袱回乡!”
“咳,”腰后一紧,她被拉回了男人怀里,霍峻清了清嗓子,连忙柔声抚慰,试图补
救,“你误会了,然然。”
“我的意思是,今天要练习这个‘峻’字,写得不好才会有惩罚,又怎么会再让你做昨晚
那种事?”
这还差不多,少女哼了一声,这才没再继续挣开他的手。
她却没想到,习字的时候受罚,本也不是理所当然的。况且霍峻说写得好就不用受罚,写
得好不好,还不是他说了算。
于是经过一晚上奶子、屁股、小屄被大手连连拍打的“惩罚”,甚至连花唇间的那颗淫核
儿都被揉肿了,孟然完美地掌握了“峻”字的写法,一点也不像初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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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杀手锏:回娘家!!【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