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子羡离开了,剩下孟然留在休息室里,想了想,她还是把那条某人无比
嫌弃的裙子给穿上回去。
腿间还残留着湿乎乎的黏腻感,只是用手帕清理,那些射进去太多嫩屄完全
吃不下去的精液自然是没办法被弄干净的,她只好微微夹紧双腿,用媚肉把穴儿里
的湿液含得牢牢的。
被吸吮揪拧许久的小奶尖也涨涨的有些热,用手扇了扇潮红尚未褪去的脸,
她在休息室里找到了一面镜子。
只见镜中的女孩满面春色,眼角眉梢都带着掩也掩不下去的笑意和娇媚,实
在是,咳,秀色可餐。
孟然一时有些窘迫,想到那时旁听着别人的活春宫,自己也被男人用大鸡巴
肏得淫水连连的淫乱场景,花心便又是一酥。
不,不行,不能再想了……正在羞赧难当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女孩连
忙走过去,脚步都带着雀跃与轻快,打开门,却不是周子羡站在门外。
“孟小姐,少爷让我来送衣服和鞋子给您。”说话的是个面容和善的女佣。
她心里不由一阵失落,抿了抿唇:“……麻烦你了,请进。”
也对,送衣服完全可以让佣人送,晚宴就快开始了,他肯定要赶紧去宴会大
厅,没有时间再来见她。
分明在临来之前生怕周子羡注意到自己,只想待在人群里当个隐形人,可如
今与他远远相隔着,只能看着被人群围簇的他,此情此景,还是让女孩一阵沮丧。
就仿佛,所有的柔情蜜语都是虚幻,他们只是两个陌生人。
矫情什么呢,孟然这么告诉自己,将这份感情深藏,不是她自己的选择吗?
从前,她是在逃避,所以不敢接受,不敢将一切摊开在阳光下,而如今……她
想,她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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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礼裙在女佣手里展开,看着那条长裙的样式,下一刻,唇角又情不自
禁翘了起来。
好吧,不管那家伙如何出色,如何受人追捧,此时孟然可以肯定地宣布,他
就是个幼稚的小气鬼。
白色的长裙华美无比,但样式极为保守,不露肩,不露背,不露腿,要是可
以,他可能还想把她的脖子也遮住。
女孩不由好气又好笑,在女佣的帮助下换上裙子和与之相配的高跟鞋,手巧
的女佣还帮她打理好了妆发。
没关系,她给自己鼓了鼓气,至少她知道他现在是属于自己的,就算待会儿
看到他和搂着什么陶小姐瓷小姐跳开场舞,她也一定不会生气的,最多一星期不让
他上床,嗯!
隐隐地,走廊里传来了悠扬的乐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晚宴已经正式开始。
谢过了女佣,孟然提起裙子,沿着走廊往大厅走去,越靠近,从那个拱形的
门廊里投射过来的光芒就越耀眼。
周子羡就站在最明亮的地方,在二楼的回廊上,朝所有客人举杯致意。
灯光如同星辉落在他挺拔的身姿上,这一刻,他身上那股教人不敢亲近的冰
冷与威严也似乎淡去了,让他仿佛最英俊的阿波罗,连每一根发丝都在发着光。
“天啊,真是太帅了,要是我能嫁给他……”
“别说嫁给他了,只要他能多看我一眼,我做梦都能笑醒。”
“这样的男人,真想象不出他会爱上哪个女人……”
“我只希望他今晚能请我跳支舞,开场舞是不想了,就一支,最后那支都可
以。”
“别做梦了,上流可爱如我圈子谁不知道?除非必要,周先生从来不主动邀舞。”
……
孟然走到人丛外围,入耳的便是数不清的赞叹与感慨,每一个年轻女人的脸
上都流露出目眩神迷的情绪,仰头望着那个从盘旋的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就像望
着遥不可及的云端。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周子羡要邀请他今天晚上的女伴了。
肯定是陶蔓薇吧,临时被她放了鸽子,表妹是最适合救场的。
显然在场的所有人也都这么想,人们的视线逡巡着,纷纷追随着那个已走下
楼梯的男人,寻找着陶小姐的芳踪——周、陶两家名门交好的事上流社会人尽皆知,
在许多人眼里,陶蔓薇几乎就是内定的周家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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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公平,都是一个妈生的,怎么有些人的命就是这么好?又年轻,又
漂亮,又有钱,还有个完美无缺的表哥。”
“漂亮不是重点,关键是家世。”
说着,正在窃窃私语的那个年轻小姐朝旁边瞥了一眼,发现一旁站着的是个
身着白色礼裙的美丽少女。
或许是为那容貌所摄,她忍不住朝同伴努努嘴,用着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
道:
“就像旁边那个女人,够漂亮吧,没有家世,没有出身,你看周先生会不会
请她跳舞?”
话音未落,她忽然发现周围不知在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嗡嗡的议论声消失了,只有乐曲依旧在空气中流淌,在一片宁谧的寂静中,
男人的手工皮鞋踏出沉稳有力的步伐来,仿佛摩西分开红海,他穿过大厅,穿过人
丛,一步一步,朝这里走来。
怎么回事,陶小姐在那边?
不,不是,周先生不是冲着陶小姐去的,他,他是……
无数的目光在空中交换,惊讶、愣怔、莫名、嫉妒……周子羡停了下来,停在
所有目光最终的聚焦处,他从始至终,唯一的目标面前。
他微微弯腰,朝那个身着白色礼裙的女孩伸出右手:
“美丽的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邀请你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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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场舞肯定是要和脑婆一起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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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了一整条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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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曲声如同淙淙泉水,又好似轻柔的微风,纤细柔美的小手轻轻搭在了男人温暖宽大的掌心里,五根修长手指一收,便将之温柔,但又不容置疑地握住。
满场寂静。
没有人说话,更加不会有人敢发出不合时宜的议论,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白色的裙摆摇荡起来,仿佛蓝天里一只轻振的鹤。
直到此时,孟然才发现这条样式保守的礼裙,大有乾坤。
从肩线开始一直到拖尾,用钻石磨制的粉末交织成一道道繁复流畅的暗纹,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裙摆上洒落万点星辰。扭腰、抬壁、昂首……每一个身姿的变换,每一个角度的交错,星辰便在灯光下折射出变化万千、璀璨流溢的光华。
如果要用一个文艺的形容来描述,大概就是,她披上了一整条星河。
原来,她忽然明白,他从一开始就打算邀请她跳这支舞。
“子羡……”嘴唇动了动,孟然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是开场舞,阔大能容纳百人的宴会大厅中,正中央只有他们两人,她可以不用顾忌什么,唤出那个亲昵的称呼。
“……陶小姐呢?”最终,女孩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
“……真的是她不舒服,不是你强行把她关回去的?”
周子羡有些好笑:“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坏蛋?”顿了顿,他又添了一句,“我是她的兄长,有必要因为她不得体的举止管教她。”
而所谓“不得体的举止”,自然就是陶蔓薇坑害孟然的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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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涌起的情绪愈发强烈,她想要深深地叹息,但又强令自己扬起唇角。
他对她那样好,而她却不能给他同样的回报
似乎捕捉到了她一瞬间的低落,周子羡沉声道:
“别担心,宴会上发生的事,不会有人出去乱说。”
所以她不用害怕因为这支开场舞引出沸沸扬扬的绯闻,只要稍加暗示,没有人敢于传播周家年轻主人的八卦。
“我不是……”眸光微闪,但孟然还是把剩下的话给吞了回去。
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想这些,她也好,周子羡也好,都为了这支舞准备了许多,眼下,只要享受当下就好。
“我不担心这个,”女孩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只是怕这支舞跳完,有人想把我套上麻袋扔进海里。”而且肯定还不止一个。
“或者,舞没跳完,我就已经被嫉妒的眼神给烧死了?”
“有这么夸张?”男人失笑。
“我现在感觉后背很烫。”
“好吧,”他挑了挑眉,“我可以帮你换一个方向。”
话音落下,他轻捷地旋身,一个步伐变换,女孩的小脸擦过他的下颌。大手始终稳稳地扶着她的腰肢,热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不断传来,她脸上忽的有些热,咳了一声:
“我警告你,大庭广众之下,不许乱来。”
“我只是在跳舞。”周先生很无辜。
当然,除了跳舞,他还很想就这样将她吻住。
她不会知道,为了这支舞,他期待了有多久,因为这是第一次,他在人前与她如此亲密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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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顾忌什么投资商与女艺人的身份,也不用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为此,从来都不在意穿着打扮的周子羡专程把为周家服务的那位礼服定制大师给请到老宅来,光只是选定一身他觉得合体的礼服,就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
此时此刻,这套精心准备的礼服已经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为了在几分钟之内打理好自己,他从休息室离开时,甚至用的小跑。
“然然,你真美……”
她说她快被嫉妒的眼神给烧死了,周子羡又何尝不是如此?
当他从人群中找到她,牵住她的手时,他看到了许多双骤然亮起的眼睛,那些视线里闪动的都是惊艳与痴迷。
“我真想……”
“你是不是又要说,真想把我藏起来?”
“是,”周子羡微微一笑,“不过,我现在更想让所有人都看到——
“你在我怀里的样子。”
又是一个旋身,墨色的长发在空中舞动,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在大厅里所有人的眼中,都镌刻下了很久之后依旧不曾忘怀的画面——
那是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搂着娇小美丽的少女。乐声渐低,灯光骤暗,舞曲在此时结束,舞步缓缓定格,他俯身下去,与她一起踩出最后一个节拍,仿佛,在轻吻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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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里,悠扬的乐曲徐徐回荡着,慕沉溪站在露台前,单手插兜,指间一点明明灭灭的火光,凝视着眼前深沉的夜色。
他知道晚宴已经开始了,大厅里正在跳的应该是第一支舞。那是属于主人的舞,而他邀请来的那位女伴,应该正在男主人的臂弯里吧
抬手掐熄了烟头,慕沉溪徐徐地呵出一个烟圈。
他不喜欢抽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他渐渐有了这个习惯。
“又是一年月圆啊……”
……
第二支舞曲很快响了起来,在黯淡下去的灯光里,与之前不同的舒缓节奏带着蓝调的意味,有些许迷离,些许缠绵。
一对对男女滑进舞池,步伐变换,裙摆纷飞。身为主人,前三支舞是必要跳的,周子羡没有放开女孩的手,而是在舞曲响起时,又一次朝她弯腰:
“美丽的小姐,我能否请你再与我共舞一曲?”
“两支,”孟然笑了笑,把手重新放回他的掌心,“我已经预感到,今天晚上就会有人连夜把我扔进海里。”
“你啊……”无奈地摇了摇头,男人轻轻环住她的腰肢,“只是跳支舞而已,我邀舞过的异性,现在每一个都活得好好的。”
“什么?”她故作生气,“你在外面竟然还有别的女人?”
“是,”他低下头来,趁着灯光昏暗,在女孩耳边呵出一口气,“那个女人又狡猾,又狠心,让我做她的地下情夫,还不给我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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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感觉立时蹿上来,脚下一软,孟然差点踏错节拍。
“我什么时候不给你好脸色看了,”她忍着心猿意马的羞意,忍不住掐了男人腰间一下,“明明是某些人天天欺负我,嫌我的裙子丑,逼我换衣服,还……”
说到此处,她声音一轻,仿佛颊上的那抹薄红,又羞又软:
“……还不给我准备内裤。”
心头一动,周子羡不由握紧了掌下不盈一握的腰肢:
“你,没穿内裤?”
“嗯……”她小小声回答。
之前她穿在身上的那条丁字裤都湿透了,本来孟然以为周子羡会给自己准备新的,可女佣拿来衣服鞋子时,并没有内裤。
她只好勉强把湿透的内裤给穿回去,可小穴刚被大鸡巴激烈侵犯过,还敏感得不行。湿凉的布料一贴上去,受了刺激的穴口便一抽一缩,差点让她夹不住花径里残留的精水。
当时她便在暗自腹诽,大灰狼真是狡猾,故意不送内裤过来,难道是打算让她光着小屁股返回大厅?
她却不知道自己误会了周子羡,因为急着回房换上礼服,向来细心的周先生只顾得上吩咐女佣把衣服给孟然送过去,而女佣显然不知道,那位休息室里的小姐还需要一条内裤。
因此,女孩就只能光着下体,精致华美的礼裙之下,其实是一丝不挂的。
想到这样香艳的美景,男人只觉下腹一热,不由庆幸自己给她挑了一条没有开衩的长裙,否则,他真怕自己当场就把她抓回屋里。
“是我疏忽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支舞跳完,我让佣人带你去休息室。”然后,赶紧给她送条内裤来。
“为什么不是现在就去?”女孩挑了挑眉。
趁着舞步中身体拉近的机会,她的小手极快地在男人胯间一掠即过,摸到了被长裤包裹的,那头本该驯顺安静的巨兽。
“是不是因为,某人想占我的便宜?”
话音还未落下,热意霎时间上涌,听到她吐出“便宜”两个刻意咬重的音节,周子羡只觉额角青筋一阵乱跳,本就有了些许反应的肉棒更是迅速涨大,将裤裆顶起了一个不容忽视的包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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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他不由暗骂了自己一句,竟然在这种时候,被这个坏心眼的小东西给挑动了。
原本在休息室里就没有吃饱,他是靠着冷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去的,等到开场舞之后,如兰芬芳萦绕在怀,此时更是身体贴近,触手一片温软,被她轻轻一撩拨,“小子羡”立刻就迫不及待了。
“然然,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场合。”他沉声道。
“我当然知道了。”
现在是舞会,周围有无数双眼睛,虽然因为灯光昏暗,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但他也绝对不能对自己做什么。
看着那双狡黠的眼睛,周子羡如何还不明白?
她是故意的。
他忍不住想捏一捏眉心,又有点想叹气,小坏蛋,胆子越来越大了。
很好,他会让她知道挑衅自己的后果。
扶着纤腰的大手忽然下滑,抓住饱满的臀儿往前一按。女孩“哎呀”一声,娇躯扑进男人怀中,而那个没着内裤的娇嫩花户,也紧紧贴上了男人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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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然:今日作死任务(1/1)【
指尖染上点点湿润(高h)(快穿)今天你睡了吗(红烧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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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染上点点湿润(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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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一酥,湿意瞬间涌出。
周子羡很快放开女孩的蜜臀,握着她的手臂将她扶起来,还绅士地问了一句:
“没有崴到脚吧?”
……大,大混蛋!
孟然脸涨得通红,酥酥痒痒的感觉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下蔓延,仿佛有一只手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爬啊爬的,教她几乎忍不住软倒下去。
她知道那是嫩屄里的精水夹不住了,因为没有内裤阻隔,糜白的液体从穴口渗出来,一小口一小口的,有的挂在微张的蚌肉上,有的就沿着花户往下淌。
糟糕,要是把裙子打湿了,就会被人发现……
一念及此,裙摆下的玉腿慌忙并得更紧,但此时舞曲还在进行中,既然要跳舞,她又怎么可能夹紧双腿?
她倒是很想中途退场,可一支舞没跳完就离开,很容易就会被误认为她对周子羡有什么意见,晚宴上这么多人,一传十一传百的,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她只好忍着那股难耐的酥痒,恨恨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坏蛋,就想看我出丑!”
周子羡无奈,难道不是某人先动的手,而且还十分得意?
“我只是以为你在邀请我。”他压低声音。
扶着纤腰的大手微不可见的游移着,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很正常地在扶着舞伴的腰,可只有孟然知道他的手指正在她腰后的那处软肉上轻轻摩挲,因为早已对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地带都了如指掌,所以他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挑逗得面红耳赤。
“别……”女孩的气息开始不稳,掐了他一把,小声道,“别这样……”
“这样是哪样?”男人勾起唇角。
“然然,你惹出来的麻烦,你说该谁负责解决?”
“那,那要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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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人,她总不可能把手探下去,帮他抚慰那根正兴奋不已的大肉棒。
“靠过来。”他低声吩咐。
趁着又一个旋身的动作,女孩乖巧地靠上去,只有一层衣料包裹着的娇躯贴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立时被他身上弥散出的热意给烫得一哆嗦。
“专心点,别踩错节拍。”
他的声音透过胸腔传出,震得她几乎酥了半边身子,因为靠得极近,舞步踏出时,他的大腿摩擦过她的腿根,裙摆拉扯下双腿间便自然地凹陷下去,他将腿插进了她的下体处,对着穴儿一顶——
“嗯……”女孩逸出媚细的嘤咛。
这个坏蛋,他……没等她为此羞窘,又是一个舞步踏出,大手拂过她胸前,从远处看,这只是舞步变换的自然动作,没有任何出格,唯有孟然清楚,那火热的大掌擦过她两只胀鼓鼓的奶儿,甚至还极快地一抓握,用力揉了一把她的奶子。
她小脸红如火烧,穴儿里的淫液越流越快。
轻摇慢舞间,湿透了的小嫩穴就贴着那个顶起裤裆的大包块,随着身体的摇晃和步伐的变换,两人的性器密密摩擦着,竟就在这众目睽睽的舞池里,周围有无数双眼睛的境况下,慰抚起了彼此的欲望。
“怎么样,喜欢吗?”周子羡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
天知道他多想立刻把她按在墙上,撕开她的裙子把大鸡巴狠狠插进去用力捣弄,不过他知道这不可能,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聊以慰藉。
不过,看着小家伙羞涩难当,又要强忍着轻吟的可爱模样,还是让他心情大好。
他知道她现在定然是极为敏感的,那一声声从鼻子里哼出的嘤咛便可见一斑。嫩屄里流出来的骚水一定已经把她裙子打湿了吧,念头闪过,趁着又一次踩出舞步,她双腿张开的机会,大手飞快地往她腿间秘处一探,蜻蜓点水般的拂过,指尖却染上了点点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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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周子羡低笑出声,“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胆大包天了?”
“不,不敢了……”小兔子委委屈屈地回答。
“那然然说,现在最想做什么?”
“想……”她想逃走,顺便再抓着大灰狼胯下的那头小灰狼用力捏上几下。
“……想吃子羡的肉棒。”女孩乖乖说出了某人最想听的话。
“嗯,真乖。”
随即她果不其然得到了表扬,男人低下头来,薄唇附在她耳边,探出的大舌在娇嫩的耳珠儿上一掠即过,留下连绵不绝的酥痒和深沉回荡的低语:
“马上就让你吃饱。”
可是,他是主人,应该不能长时间从宴会上消失……
念头闪过,舞曲终止,一支舞结束,男宾们纷纷绅士地将自己的舞伴送回原处。
孟然想迈步,却发现双腿软得惊人,她不由一个趔趄,当即被周子羡扶住腰,男人将她身体的大半边重量都承受过去,周到地将她送到大厅边缘,招手叫来一个女佣:
“孟小姐的脚崴了,你扶她去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