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早已识趣地离开了,整个偌大的庭院里静悄悄的,唯有遥遥传来的几声虫鸣。
少女偎在他胸前,小脸密密地埋着,舌尖舔弄他的喉结。每走一动,大鸡巴就顶着花心插进去一小
截,她呻吟着叼住他下颌上的肌肤,像只猫儿一样啃咬:
“好,好大啊,肉棒……”
月华似水,银霜一般铺洒得遍地都是,如此静谧美好的夜色里,肉棒在小屄里捣弄出的噗叽声传得
很远很远,在走廊响个不停。
萧清时没想过自己竟会有这样的时候,赤身裸体,大手托着光溜溜的小屁股,与人便在这幕天席地
里尽情交合。
她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奶尖儿不住磨蹭。他托着她上下抛落起来,矗立在胯间的大鸡巴噗嗤
一下贯穿花径,一条九曲廊,弯弯绕绕,回环来去,从少女腿间淌落的淫水便洒了一路,
如此淫乱,如此放荡,也是如此……教人食髓知味。
吩咐了下人送上饭菜,备好热水,他们没有一刻不是在交欢。
抱她在腿上坐着抽插,在她的娇吟软语里喂给她吃下爱吃的菜。
身体浸泡在温热的香汤中,水流从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涌进去,又因为肉棒的进出全都被挤了出去。
在孟然的黄梨木垂花拔步床上,簌簌摇动的烟罗软帐后,男人的粗喘低哼和少女的哭吟媚叫仿佛永远也不会结
束
这也是萧清时第一次,听到那么多闻所未闻的淫言浪语。
那个婉转承欢的娇小人儿仿佛最淫荡骚媚,能吸人精血妖精,红唇开阔间便是教人气血升腾的浪叫:
“啊,泄,泄了…好多骚水……
屁眼都打湿了,小屄,小屄好涨……不要顶,嗯,要顶烂了……
“小骚.…然然的小骚屄尿受不住”
“求你,把鸡巴.…….鸡巴拔出去吧,骚屄…都要被精水涨破了……
他自然没有拔出去,反而更用力更深重地伐挞,那两个字在他舌尖徘徊着,然然……想来她亲近之人,便是这样
称呼她闺名的?
可萧清时到底没有叫出口,哪怕在她因为连连高潮昏睡过去,只剩下娇躯因着本能在浓精的浇灌下还在微微颤
抖。
她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在朝上,萧清时并不觉得她是难缠的对手。长公主固然聪慧,却因为天性爱
憎分明,实则极易揣测——这是萧清时曾经对她的评价。
可现在,他竟觉得自己摸不透她。
既无心,为何又有意?哪怕情爱惑人,但之后她主动邀约,实则完全不必。
就在上朝的路上,萧阁老克制不住地走神了。
脑海里晃动的总是那几个念头,总是想着,她是不是,对自己别有所思。
结果就在朝会上,他挨了当头一闷棍。
“昨日有封弹劾奏本,朕看了之后不知该如何区处,今日朝会,着众卿公议。”
示意丹墀下侍立的宦官拿出一封奏疏,小皇帝微一颔首:
“陈洪,先拿去给萧阁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