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眉眼一转,声音慵慵懒懒:“你以为貊秉忱为什么突然提议让父皇放过这几个官员,不就是想拿这几个官员当诱饵吗?不过......貊秉忱这次的算盘倒是打错了。”
“哦?”貊秉忱还有打错算盘的时候?这让苏漫舞颇为惊讶。
“貊秉烨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这时候出手动这些官员?”玉时铭挑眉反问道,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好似根本就看不上貊秉烨这个人。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貊秉烨就这么把人放在天牢里,他难道就不担心这几个官员会把他供出来吗?”苏漫舞问道。
玉时铭所说的问题,苏漫舞也不是没有想过,可......
不管怎么说,冒险入天牢杀这几名官员,总比坐在二皇子府等着这几个官员出卖他来得好吧?
“貊秉烨怎么会不担心?只怕如今都已经为这件事情愁白头了吧,不过......要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很多,并一定需要杀了这些官员。”玉时铭幽幽说道。
要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很多,并不一定要杀了这些官员?
苏漫舞听见这话,眉眼立刻一转,这一想,还真是想到了不少的方法。
想到这,苏漫舞就不禁垂了垂眉:“设了那么大的局,原是想抓条大鱼,没想到如今大鱼没有抓到,连小虾都捞不着,真是白搭了我们被软禁的这三天,幸好宫里的火锅不错,不然......真是亏了。”
一听苏漫舞说宫里的火锅好吃,玉时铭就不太乐意了,他媳妇只能说他的东西好吃,宫里......
只见玉时铭的薄唇轻撇,声音阴阳怪气:“哼,宫里的东西哪有九王府的东西好?”
“这......”吃人的醋就算了,现在连东西的醋也吃?
苏漫舞轻挑了挑眉,好似对玉时铭有些无语,却又不敢直说,只得抿了抿唇:“是是是,宫里的东西哪有九王府的东西好,宫里的东西都是次品......”
听到苏漫舞这么说,玉时铭脸上的神色才终是缓和了一些:“想吃火锅还不简单,明天让厨房弄就是了,想吃几顿吃几顿,想吃几天吃几天。”
这......
玉时铭这架势,该不是想让她吃火锅吃一个冬天吧?
想到这,苏漫舞就赶紧改口,转移话题:“火锅不火锅的,不是关键,关键是......这鱼和虾都没有了......”
“谁说鱼和虾都没有了?”不等苏漫舞把话说完,玉时铭已经挑眉打断了。
“嗯?难道我们九爷还有什么法子不成?”苏漫舞的眼底一亮,便赶紧问道。
“法子倒是没有,不过......你以为我们不碰貊秉烨,貊秉烨就没事了吗?”玉时铭幽幽说道。
“这......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人也不会放过貊秉烨?”苏漫舞挑眉道。
虽然玉时铭没有明说究竟是谁会动貊秉烨,但苏漫舞的第一反应,便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