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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ref=target=_bnk3zxs/a这种雪白粉嫩的大美人,要是能一口吞下去,一定特别的爽脆可口。
张五金强自抑制心神,道:我要发气了,你忍着点儿,忍得越久,效果越好。
好了拉。秋晨在枕金闷声叫,一手伸到后面,抓住了枕头的一角,这个动作,同样诱惑,张五金不看她了,上前半步,张开手掌,运气调气,对准香丘发气。
呀。
气一发,秋晨立刻就低呤了一声,我要看书吧随后的浅呤低叫,便没停过,大约两分钟后,她另一只手也抓住了脑后的枕头,双手用劲,随着呻吟声,身子有些明显的颤抖,就如强忍的女子,而她的小内裤,则急剧的湿了起来。
呀,不行了姐夫。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左右,秋晨猛然一声嘶叫,身子一缩,一只手夹到胯间,整个人绻缩了起来,就如一只煮熟了的虾米一样,全身抽搐颤抖,口中同时发出摄魂的呻吟。
张五金本来就有些胀得难受,她这个样子,更让张五金小腹猛跳了数下,也发不成气了,抽身出来,到外间,松了一下裤子,这才舒服点儿,而里屋秋晨的呻吟声仍在一声接一声的传出,冲击着他的耳膜。
这个妖精。张五金摇头,倒了杯凉水灌下去,又把电视机声音调大一点。
不过他其实没心思看电视,回想了一下自己女人的叫声,秋雨的是最独特的,声如婴儿,每次狠狠的撞击她,听着她的娇呤声,似乎总有一点点犯罪的感觉,特别剌激。
秋晨的不是这样,整体来说跟谢红萤秦梦寒差不多,但特别的娇,让人有一种想把她揉碎了的冲动。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秋晨出来了,脸上还带着红晕,不太敢看他,手中抱着衣服,道:我洗个澡。
她洗了澡出来,衣服换了,却还是那种吊带式的睡裙,还好她没有坐到沙发前面来,直接进了卧室,过了一会儿,她站到了门口,一面梳着头发,一面要笑不笑的看着张五金:姐夫,我要是今晚上不让你回去睡,你会不会恨我?
调戏我是吧,张五金咬牙看着她:病治过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害怕。
秋晨小腰肢扭了一下。
又治了一次,我要看书吧不会再做恶梦了,不要怕。
张五金竭力解释。
秋晨根本不听:可我没睡觉之前就舍害怕。
这下张五金没办法了,眼鼓鼓的看着她。
秋晨扑哧一笑,微红了脸道:你们男人怎么那么流氓,一晚上都忍不得的吗?
这个话题,适合我们两个讨论吗?张五金很想这么问,到底忍住了,低头喝茶。
秋晨却又扑哧一笑:梦梦那个死流氓,早晨居然敢调戏我,我就是要她独守空房。
敢情为了报复秦梦寒呢,张五金真的无语了,抬眼,见秋晨神色有些怪,张五金心中一跳,又出什么妖蛾子?
怎么了?
没什么。秋晨摇头,眼珠子转了一下,突然抿嘴一笑:姐夫,早间梦梦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真的在跟我姐做爱吗,可我听到的,好象不是我姐的声音。
居然问这个,张五金老脸都有些红了,心中一时有些冲动,索性就看着秋晨眼晴:你姐的声音,很独特的。
不能让你这死丫头片子净调戏我吧,给你一下骠悍的,看你受不受不得住。
果然,他一硬起来,秋晨到有些受不住了,啐了一声,扭头进了屋子。
原来你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张五金暗暗得意,道:那我先回去了。
你敢。秋晨在里面娇嗔:你现在要敢走,出门我就给我姐打电话,我什么也不说,我就哭,大声的哭。
这还越来越刁蛮了,张五金彻底无语。
好吧,等一会儿,等把她哄睡觉了再说,张五金只有这个办法,有些女人是一定只能哄的,例如丫丫,还有晨晨,他在心中苦笑。
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希希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看来是想睡觉了。
不过张五金一想不对啊,这丫头本就是穿个小吊带,就是穿来睡觉的,还要脱?裸睡?
张五金心中一跳,眼前不自禁的浮现出初见秋晨那日,她在浴室里背对着他的情景,水霉迷蒙中,她的背影是如此的曲线玲珑,美丽绝伦。
不能再想了,另一件烦人的事闪上心头,秋晨如果裸睡的话,他怎么去帮她按摩,虽然说,先前因为不小心勾下了小内裤,秋晨身上,没有任何地方是他没看过的了,但无意是一回事,有意又是另外一回事,明知她裸睡还闯进去,这个,说不清楚啊。
正纠结中,秋晨突然出来了,却换了一身衣服,小花短裙,白色加胸坠的短袖,没有穿裤袜,款摆的短裙,如一只小花蝴蝶。
这是出门的打扮,什么意思,张五金还没明自,秋晨已经叫了起来:起来啊,还呆住着做什么?哼。
去哪里?张五金站起来,莫名其妙。
陪我去夜店喝酒。
果然,张五金隐约有这猜测,顿时就苦起了脸。
秋晨不理他,自顾自下楼,张五金跟下去。
秋晨的宝马就停在楼下,她上车,张五金只好也跟着上车。
坐前面来,怕我吃了你啊。
好吧,张五金只好坐前坐去。
秋晨却不开车,恨恨的瞪着他。
又怎么了?
秋晨娇嗔:跟我这样一个大美人去夜店喝酒,你苦着脸做什么?
没有,哪有。张五金勉强挤个笑脸。
难看死了。秋晨扑哧一笑,随即板起脸,车子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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