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沉默不语的我啊……静静地回想过去……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他轻轻地牵起了唇角。未来那欢乐的情景,也慢慢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
我是你谁,终。
2013年4月16日end。
作者后记:
关于一些常见提问的解释:
——左轶身高185,晟爷192,所以不要担心狼牙棒进去晟爷会被捅穿,晟爷很高大,也很耐操。如果愿意探索人类身体的极限,可以找部重口一点的欧美钙片看看,那些看起来估计是180左右的壮受(当然晟爷不是壮受,人家是美体塑形专家)菊花都能吞接近30的辣么辣么大的黑直长。请相信晟爷的天赋【嗷唧好痛!
——左轶的jj勃起到最大时是有27、28,但是非勃起状态下应该就10差不多,俩蛋也比较大,但是不至于裤子装不下。内裤要买特殊一点的加大码而已,但是穿晟爷的大码也能穿,小紧。想看大约是这个长度的jj原型,可以搜一些壮男版的欧美钙片。
——陈晟作为一个纯攻,为什么没有跑了一个月之后回去按倒左轶反攻。第一是他没兴趣上左轶这个款的,不喷印度神油的话他看到左变态的菊花也硬不起来。第二是他已经被操熟了,要说爽度的话,显然是被左轶上对他而言更爽。第三,虽然是左轶上他,但心理上很明显是他在控制和调教左轶,主导这场h的人仍然是他,所以他压根不在意谁在上面(加之他老人家还会玩骑乘嘛)
——陈晟为什么懂的玩一般女性塑身用的健身球……因为他是塑形教练,所以他也教这个课程。
——其他想不出来了……欢迎来围脖找即墨如雪的作者吐槽【小变态脸
那天晚上从日落辛勤劳作到日出,差一点精尽人亡、彻彻底底地还完账之后,左医生在陈大爷心目中的地位终于有所提高——大致是从“贱`人”提升到了“按摩棒”。
陈晟心里头火气未消,见左轶一次还是揍他一次。不过偶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找他干上几炮,并且本着“想爽就来,爽完就走”的原则,自己舒服完了就喊停,裤子一提拉链一拉,事后烟一点,岔着腿潇洒惬意地回隔壁,留下左医生孤独寂寥地在床上品忆余味,辗转反侧。
左轶在谈情说爱方面就没开过窍,木愣愣地挨了许多揍,贡献了许多精血,还是没能将二人关系更进一步。每天晚上在客厅里一边发呆一边偷听隔壁动静,坐等陈大爷前来“临幸”,憋闷难耐,坐立难安。
他根据陈晟进出家门的时间判断陈晟是又找了工作。陈晟这人不爱出门也没什么朋友,每天上完班就回家看电视玩游戏,另外一周大约有一两天晚归,是在外面“玩”。
左轶曾在某一天晚上故意出门堵过他一次,陈晟身上带着清新的水汽和陌生的男士香水味,眼神懒懒的带点餍足,明显是爽过之后的样子。
左轶在这种事情上从来脑子不够用,酸劲儿一上来就开始发狂,扑上去要上嘴巴啃,被陈晟一拳揍回来。陈晟专挑着他脸揍,大巴掌连捶带扇,非常不给面子。左轶自然舍不得向他还手,第二天起来一脸惨烈,只能带着口罩上班,医护同僚习以为常,连八卦他的力气都省了。
自此之后,左轶一到十点还没听到隔壁开门声,就开始心慌气短,躺在沙发上抱着靠垫发呆,心里面说不清的麻痒疼痛,但又不能把人抓回来重新铐上。认真地反省与告白之后,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什么。将陈晟身上每一个部位的解剖图都苦思冥想了一番——绝对没有暴力倾向,他只是在认真努力地分析思考他的追求对象——他暗挫挫地打开电脑查起了资料。
这一天陈晟轮休不用上晚班,快七点的时候从健身房出来,正叼着烟懒洋洋地往街上走,就见对面路灯下站了一个人。
左轶穿着一身毫无特色的西装,依旧是浑身上下都收拾得一丝不苟的样子,两只手背在后头,不知道藏了什么。木桩似的立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健身房出口。
陈晟看清是左轶就皱了眉头,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新工作地点。因为曾在这种地方被他暗算过,所以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浑身戒备。
左轶看了看两边来往的车辆,背着手快步穿越大街向陈晟走来,站定在他面前。
陈晟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一股子时刻都要发起狂暴攻击的气势。
左轶迎着他充满敌意的眼睛,木着脸开口,“我请你吃晚饭。你有空吗?送给你。”
陈晟一拧眉,“嗯?”
左轶顿了一下,意识到刚才有点紧张,顺序没弄对,道具也忘记用,于是赶紧把藏在身后的一束造型内敛的红玫瑰——就两朵,加了一点情人草,简单的金边纸卷起来,花店老板说花语是“世界只有我们俩”——递过去,木着脸重新道,“送给你。你有空吗?我请你吃晚饭。”
“……”陈晟。
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隔着一束花,在大街上分外显眼,瞬间引来不少围观群众。左轶见陈晟掐着烟一言不发,脸色越来越古怪,直觉自己又要挨顿痛揍。陈晟脚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好姿势护要害,结果陈晟只是往他小腿上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
“呵!”头一次遭人送花的陈晟终于嗤笑出声,被他逗乐了,“这他妈谁教你的?!白痴!”
他踹完了还真把花接过去。左轶心脏刚狂跳了一下,接着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走了几步,将那束他精心准备的“世界只有我们俩”塞进垃圾桶。
左轶脸还木着,眼神却是明显晦暗下去。他站在原地发呆,陈晟走回来朝他脑袋顶上又一巴掌,“下次再拿这种东西来这儿丢老子脸,老子揍你满头开花!”
说完陈晟又扭头冲周围围观的路人们发狠,“看什么看!滚!”
路人们在他淫威之下,顷刻作鸟兽散。
左轶顶着巴掌垂着头,反省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虽然示爱失败,但他直觉陈晟现在心情不算差。难得陈晟对着他没犯恶心,也算一点小小的收获。
他带着这点慰藉,沮丧地转身要走。陈晟在后面没好气道,“你干什么?”
“嗯?”
“不是请老子吃饭吗?你跑什么跑?”
“……”
半个小时后,左轶坐在预订好的餐厅二楼靠窗的小包间,窗外河水倒映着两岸灯光粼粼,景色别致清雅。
陈晟上厕所去了,而他早就点好菜,他对陈晟的口味和食量了如指掌。
陈晟回来的时候嘴里又叼了烟,左轶想了一会儿,阻止了自己伸手给他掐掉的冲动。
他现在身份连“炮友”都算不上,名不正言不顺,管不了对方抽烟。再者面前摆着滚烫的滋补汤锅,他去撩老虎爪子,要是被掀一脸热汤,这饭就没法吃了。
陈晟往座椅上一靠,懒洋洋地点着烟灰看着窗外景色。他刚在洗手池里随意抹了一把脸,下巴上带着几道新鲜的水迹。左轶坐在对面,神情木然地盯着一滴水从他下巴的轻微凹陷一直淌到喉结上,忍不住偷咽了口口水。
“陈晟,”他开口唤道。
陈晟斜着眼看他。
左轶治学严谨地按照求爱攻略,开始找第一个话题,“你平时在哪里吃饭?”
陈晟吸了口烟,慢腾腾地,“关你什么事?”
“经常在外吃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