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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百姓,谁伺候宫中这些高贵主子的吃喝拉撒,还有这富丽堂皇的行宫假山,以及声势浩大的大运河,不都是来自于百姓的智慧结晶吗?”袁紫烟反问道。
“他们有所付出,毕竟也得到了相应的报酬。”杨广争辩道。
“报酬?付出远大于回报吧。”袁紫烟淡淡道:“劳役重赋本就让百姓苦不堪言,这点薪酬根本连他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所以只要有人承诺给他们更为安定的幸福,他们就会倒戈相向,绝不回头。”
哎,杨广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眼神十分空洞,袁紫烟说道:“古人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百姓就是这水,君王就是在水上行舟,必须谨慎方能安稳。”
杨广一怔,接着又是一声长叹,好似想说,为何不让朕早点遇到你。又像是在问,大隋的气数真的要尽了吗?
杨广一言不发,觉得困意来袭。袁紫烟连忙扶他到龙榻上休息。南方的天气即便在这数九天气,温度依然很高,只要是健康人都会身上微微出汗。
而杨广却像是过冬一般。身上好了两床厚厚的棉被,这才觉得好些。然而,刚刚睡下之后,杨广翻了个身,龙榻由于天气潮湿,长久失修,总是咯吱的发出烦人的声响。
杨广睡觉极轻。数次被这恼人的龙榻吵醒,干脆披着衣服坐起身来,呵斥道:“谁人制作了这龙榻。总是吱呀作响,扰人清梦!”
门外太监宫女吓得跪了一地,兵荒马乱的,谁还记得龙床是谁做的。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杨广想了想。还是起身来到皇后的寝宫。萧皇后对镜呆坐,突然听人通传皇帝来了,欣喜交加,还没来及梳妆打扮,杨广已经进屋了。
萧皇后连忙拢拢鬓边的青丝,上前施礼道:“不知陛下来此,臣妾……”
然而杨广并不搭理她,而是径直来到床前。拉过被子倒头就睡,不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萧皇后十分不解。也不敢打扰皇帝睡眠,冷着脸叫来袁紫烟,来到外间问道:“陛下为何来本宫这里?”
“陛下的龙榻坏了,总是发出声响,扰的他睡不着,是来娘娘这里休息的。”袁紫烟不隐瞒的说道。
萧皇后嘴角抿动了两下,刚才的好心情又顿时消失不见,原来皇帝只是找个能睡觉的地方而已,真把皇后的寝宫当客栈了。
萧皇后忍住火气,说道:“既是如此,那不如挑选上等木料,加急替陛下再打造新床。总不能每每都睡在本宫这里。”
“皇后娘娘,我有一个建议。”袁紫烟此时说道。
“说。”
“热带所产楠木质地密实,不易被腐蚀虫蛀,而水晶,哦,也就是水玉,有安生凝气的功效,可用这两样为陛下打制。”袁紫烟试探的说道。
萧皇后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但是旁边的心莲眼中却露出惊恐之色,附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萧皇后的脸色立刻变白了,恼道:“袁紫烟,楠木与水玉多为棺木材质,你怎可让陛下睡在这上面?”
“那都是迷信说法,说不定还能辟邪,陛下时来运转也不是没可能。”袁紫烟轻描淡写道。
“辟邪?”萧皇后气得全身直颤,“分明是自找晦气!”
“也许是袁大人的计策,令陛下再度嫌弃皇后。”心莲也帮腔道。
“有你说话的份吗?”袁紫烟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心莲,凑到萧皇后跟前,低声说道:“皇后,一年之后,你会明白今日的举动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什么意思?”
“没意思,自己想去吧!”
袁紫烟说完转身离开,萧皇后愣在当场,心情沉痛的样子,心莲凑过来,哼声道:“娘娘,休要听袁紫烟胡言乱语。此时娘娘被那几个小狐媚排挤,正与陛下不和,若是再用这楠木做成龙榻,陛下得知更为恼怒,只怕是破镜难圆!”
心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萧皇后微微摇摇头也默默的离开,去偏殿休息。之后萧皇后命人加班加点,打制了龙榻,为稳固地盘,还用了石头以及各种贵金属,水晶覆盖所有楠木露出的地方,富丽堂皇,奢侈无比。
此举自然又被一些人所诟病,兵乱之际,竟然还为了一张床铺张浪费,也让许多大臣摇头叹息。
几天后,等龙榻做好,杨广才听说了此事,埋怨皇后擅自做主,这个节骨眼上花费近万银两做一张龙榻,萧皇后低头不语,杨广不忍再多批判,也就默许了此事。
大业十二年,是个极为混乱的年代,隋朝皇帝为此惶惶不可终日,隋朝官员忙得焦头烂额,隋朝宫妃依然暗中争斗不休,隋朝百姓持观望态度,谁给予他们最大的希望,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支持谁。
随着时日的推进,隋朝史上大混沌时期来临,大业十三年,天下群雄纷纷揭竿而起,反击隋朝政府的压迫,而与此同时,他们之间并不十分团结,相互利用相互排挤,乱如麻!
刚刚过完年,齐州杜伏威占据历阳。自称为总管。接着便是窦建德于乐寿自称长乐王,然后便是兖州盗首徐圆朗,也想浑水摸鱼。率领两万余乌合之众起兵。
二月,朔方梁师都、马邑刘武周分别造反。后梁师都称帝,国号楚,被突厥立为大度毗伽可汗;刘武周称帝,突厥立为定杨可汗。
消息传来,再度惊动朝野,杨广头疼不已。突厥拉拢中原叛军首领,意在图谋大隋江山。突厥雁门围困失败之后,元气大伤。只能如此利用中原蜂拥而起的反叛队伍,但同时也暴露出突厥的地理优势,成为叛军可以退逃的大后方。
李世民看到了这点,又来找自己的父亲李渊商议:“父皇。如今天下群雄暴动。江都已然被孤立,隋朝气数将尽,还请父亲速速下定决心啊。”
“再等等不迟。”李渊犹豫道。
“父亲,各路叛军实力薄弱,此时不争,更待何时!”
“纷争虽多,但人心不齐,将来两两相斗。终有败阵退出之辈。”李渊采取了保守的态度。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机会稍纵即逝啊!”李世民着急道。
李渊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世民,大隋江山此刻大部分还在皇帝手中,为父尚且没有行动,你为何如此着急?即便为父将来成为江山新主,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你头上!下去吧!”
几句话犹如冷水迎头浇下,李世民心里透心凉,还是硬着头皮辩解道:“孩儿并非是为自己打算,只因皇帝多猜忌,孩儿不忍见父亲每日忧愁烦闷。言行有失,还望父亲责罚!”
哎,李渊叹了口气,嫡出的儿子们都已经长成,次子李世民更是出类拔萃,综合素质要超过所有的儿子。而这也恰恰是李渊所担忧的,虽然没有当过皇帝,但祖孙几代却是服侍过好几任皇帝。
不管哪朝哪代,争储之事从未消停过,长子李建成老持稳重,但却生来与次子李世民不和睦,小儿子李元吉又与李建成走动很近,李世民处于兄弟中被孤立的位置,但这个儿子却不以为然,好学上进,又常年跟随自己征战沙场,年纪轻轻便赢得许多大将的尊重和拥护。
李渊以过来人的身份看,李世民绝对不是安分之辈,如果自立称帝,李世民又怎会甘于人下,满足一个王爷的身份。
“父亲,此时可修书一封给突厥,以咱们现在的实力去主动与他联合,定会一帆风顺。”李世民打断李渊的沉思,又试探的说道。
“怎么你也在此事上犯了糊涂!”李渊不悦道:“此时修书,便落实了谋反一事,成与不成都受人把柄。与突厥联合甚为容易,但其必有一条件,那便是我自立称帝,此事操之过急,日后再谈!”
李世民颇感无奈,又是容后再谈,父亲真的是老了,关键时刻变得优柔寡断,举棋不定,以后非得给他下一剂猛药方能让他下定决心。
见儿子不说话,李渊也于心不忍,安慰道:“世民,凡事不可操之过急。这样吧,我给你十万兵马,你前去镇压各路反叛,此举不仅可以敷衍朝廷,而且还能招叛纳降,壮大自己的实力。”
李世民眼睛一亮,连忙拱手说道,一定不会让父亲失望。李世民刚从父亲房中退出来,迎面走过来两个年轻人,一个俊雅稳重,一个嬉皮笑脸,正是大哥李建成和四弟李元吉。
李元吉看到李世民出来,探头往房间方向看了一眼,笑道:“二哥,又来怂恿父亲谋反吧?”
听到此言,李世民连忙环顾四周,低声说道:“老四,这种话以后不能再在人前胡乱言语!”
“嘿,装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李元吉不以为然。
“老四,你二哥说得对,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不管父亲如何,我都会重重责罚你。”事关生死,李建成也沉下脸来。
李元吉哼了一声,翻了一记白眼,不悦道:“我就是看不惯某人,上窜下蹦的,每天围着父亲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