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犊子来了。【全文字阅读.baoliny.】”
屠夫一听到那张狂的大笑声,嘴角便是微微一勾。
一个两米开往,浑身肌肉疙瘩的板寸头大汉出现在宗隐的视线之中,而之前离开的六耳则站在他的肩膀上,一阵叫唤。
“哈哈哈!找到老爹了!咦!老爹你怎么受伤了?谁能伤你?俺帮你报仇!”
牛角一看到屠夫就满是兴奋的冲着身后的通道大声的吼道,只是当牛角看到屠夫嘴角和面前血迹的时候又是发出了一连串的惊呼。
六耳更是发出一声惊叫,一下子蹿了下来,灵活的从挡在它面前的暗面之间穿过,跃上了屠夫的肩膀。
怒气上涌的牛角浑身的肌肉爆长,一下子变壮了一倍有余,一道白色的魂技纹浮现在他的拳头上,冲着挡在他面前的几名暗面急挥,本来就处于弱势的暗面立即崩溃。
一拳之下,最前端一名躲闪不及的暗面居然生生被透胸洞穿,牛角似乎还没有将内心的愤怒泄尽,一双肉拳化作无数白色的虚影,狠狠的轰在几面暗面的身上,转瞬就将众人砸的血肉模糊。
宗隐满是诧异望着那一双闪动着白色魂技纹的拳头,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够将低级的白星魂技发挥出如此威力。
就在牛角刚刚将这几名暗面击杀的时候,牛角身后的通道也是动作大起,几具浑身是血,带着薄冰的人影,被强行轰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之后便不再动弹,冰和霜两人身上也带着几道口子出现在牛角身后,显然两人也是经历了一番苦战。
片刻之后卢金气定神闲的进入通道,只不过当卢金看到屠夫的模样的时候,面色却是大变。
卢金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屠夫的身边,一把按在屠夫的身上,当即卢金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几分。
“凝烟!解毒!”
卢金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屠夫是中了一种奇毒,以他的能力,并不具备帮助屠夫解毒的能力,冲着她身后同样陷入呆滞的凝烟怒喝了一声。
“真的让我来嘛!嘿嘿!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回过神来的凝烟露出一抹兴奋的神情,快步走向屠夫,边走边从手中的纳戒里取出各种药剂。
屠夫一看到凝烟走向自己也是露出满脸的无奈,只能任由她施为,凝烟飞快的取出一颗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褐色药丸,强行拌开屠夫禁闭的嘴,将其塞了进去。
一股清凉之意当即涌上屠夫的心头,凝烟绕着屠夫走了一圈,迅速就找到后背上那道已经溃烂的伤口,一柄小刀飞出一下就将屠夫已经溃烂的血肉削下,随手将已经溃烂的血肉放入一瓶淡青色的溶剂中,顿时一整瓶药剂都变成了像是污血一样的颜色,一股恶臭弥漫开来,就连凝烟本人也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血肉之中提炼出来的人体毒素?我看看能有多毒!”
凝烟将插在自己头发上的发簪取了下来,用力一拧,那颗白色的珍珠就被捏碎,一颗红豆大小的白色药丸露了出来。将药丸投入已经变成污血一样的药剂之中,白色的药丸立即融化,暗红色的溶剂颜色微微变淡了一些,但是很快又重新变得更加的暗沉。
“好毒!居然连师傅给我的保命解药都化解不了,有些麻烦,给我一点时间。”
凝烟的脸色也随着变得更暗红的溶剂而变得极其凝重,也不回头,随口说了一句,便从纳戒之中拿出更多的瓶瓶罐罐,完全不理会众人开始捣鼓了起来。
“卢金大哥,血舞老大还好吗?”
见到屠夫已经被专业人士接手,宗隐也就不用再担心,如果连凝烟这样专职的治疗系的御魂师也没有办法,他再着急也无济于事,索性便上前和卢金打招呼,询问血舞的安全。
“恩?!宗隐兄弟!你居然没死!”
卢金之前所有的心神都在屠夫身上,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屠夫身边那个脸上带着血迹,头发跟个鸡窝一样的人是谁,此时宗隐主动出声,卢金当即发出一声惊呼,满是不可置信的伸出手,胡乱的揉捏宗隐的脸,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人贴上了面具,想要冒充宗隐。
“命大,那山洞的深处有一个法阵,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触发了那个法阵,然后就出现在这里了。”
宗隐白眼一翻,一巴掌拍掉卢金在自己脸上乱来的手,怎么好像卢金很希望自己死一样。
“哈哈哈!没死就好!害得我伤心了好几天!”
卢金确认的确是如假包换的宗隐之后,开怀的大笑了起来,一旁的老夏更是眼毒,一眼就发现宗隐的实力变化,满是意动的想要上前询问这段时间宗隐是怎么过来的,实力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之间提升至了魂士的顶峰!
只是老夏才刚刚开口,郑白的惊呼就从另一条通道之中响了起来:“吞天教的主力到了!有好几个魂尊实力的高手!魂王实力的御魂师也出现了!”
“守住两侧的通道!保护老爹!”
卢金眉头紧紧一皱,虽然他猜到了之前那些实力弱得掉渣的人应该是吞天教的先锋,但是却没有猜到他们的主力会来的这么快,这么巧。此刻正是屠夫最弱的时候,如果吞天教强袭屠夫,屠夫绝对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而且按照凝烟的性格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她进入状态之后打搅她,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无奈之下,卢金只能选择固守阵地,拖到凝烟完成对屠夫的救治之后,再做打算。
“想要动老爹!先过我这一关!”
牛角犹如巨浪之中的礁石,纹丝不动的站在通道的正中心,白色的拳影组成一道幕墙,挡下了所有人的攻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没开的气势。
疯子也嘻嘻哈哈的堵在另一条通道口,手中的武器又是换了一换,一柄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青峰剑,在他手中犹如一条灵蛇,每一次出击,必然会带起喉间的一点殷红。
唯有酒鬼不为所动,端着自己的小酒葫芦,里凝烟和屠夫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一点也不急的拧开塞子,时不时的小酌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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