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人家之所以卖你面子,是因为你家位高权重。
可现在,顶梁柱倒了,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冷言冷语的讥讽让王浩宇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住手!”
好在,在最为关键的时刻,被控制住的叶秋厉声喝止了他。
“若是你也被抓进去了,你父亲身边连个煎药喂药的人都没有!”
说话时,叶秋刻意将“煎药喂药”咬的非常重。
王浩宇出生官宦,脑子明显比一般人精明。
听了叶秋别有意味的提醒,顿时脑子清醒了许多。
这种时候以卵击石是白痴!
最重要的还是该想办法让父亲快速清醒才对!
王浩宇站在原地,低垂眼睑,指甲在这一刻抠进了肉中。
忍!
此刻只有忍!
有叶秋给的方子,父亲一定会平安,那时便是报仇之时!
若是现在不理智,一切可都全完了。
“你特么以为自己还是那个王少啊?你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
“再敢跟小爷我龇牙咧嘴递爪子,我就敲折你的狗腿……”
虽然王浩宇低三下四的忍耐了。
可那带头的制服男却依旧不依不饶。
曾经,王浩宇的身份让这制服男只敢跪舔。
现在,他的靠山倒了,为何不好好上去欺负一下,享受享受身份颠倒的快感呢?
别说这制服男内心阴暗。
在编制内混,到哪都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明争暗斗一辈子,为的不就是酒色财气吗?
眼见有了出气的机会,为啥不上呢?
为大众服务那是给嘴巴喊的。
手上做的都是为了自己!
带头的制服男得意洋洋的压着叶秋离开后。
王浩宇也咬牙切齿的跟了出去。
他要去抓药,尽一切力量让父亲恢复。
只有他的父亲再度站起来,他才能将这帮子狗仗人势之辈狠狠碾在脚下。
至于颜品茗,也是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走出房间。
在商场上混迹这些年,颜品茗敏锐的察觉到,随着王宏远病重,一场权利的争夺战正在拉开序幕。
而叶秋……却因为自己家,被卷到了这场吃人不吐骨头战争的中心点。
她要想尽一切办法,将叶秋救出来。
另一头,刑拘所内!
叶秋被锁在一把特质的铁椅上,这铁椅很难受。
坐板倾斜往下,人会不由自主的往下溜。
而脚踝和手腕被铐子牢牢锁住。
让人坐不能坐,站不能站。
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对付犯了重大刑事案件的凶恶之徒。
但不知为何,会给叶秋这个哪怕深究起来,也不过是个治安处罚的小人物用上。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古代,拔了宫前草,遭了灭门罪,一般荒诞可笑。
“先是治好了陈世银的母亲,和安市地下皇帝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随后又治好了豪门大小姐,因此入赘!”
“前些日子又因为一个驻颜丹成了刘新梅的座上宾。”
“叶神医,你最近在安市,可真是风光啊!”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刚才那个带头的制服男缓步走进了房间。
他看着叶秋,冷笑着报出近期在他身上发生的一桩桩事件。
在一边说话,一边关门时。
门后那堆积如山的通缉报告扬起的漫天灰尘看着那么扎眼。
“我是该感叹你们神通广大,还是该嘲笑你们正事不干?”
叶秋也是玩味一笑,仰头用下巴指了指墙角堆积如山的通缉报告道。
“外面那么多坏人逍遥法外,而你们却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怎么?拿着老百姓的钱,为着少部分人服务?”
被叶秋如此讥讽,那制服男也不恼,只是玩味一笑道。
“叶神医,看来你不仅医术厉害,嘴巴也不饶人啊!”
“可你知道吗?我们就是专门对付你这种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