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君震惊地看着她:“小丽,不要胡说八道,我们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就算有一天你真的离开了我,你也可以自己好好的活下去,绝对不可以为了任何人做任何傻事,听到了没?”
朱小丽不停地摇头,一刻也不肯松开何奕君的衣服:“我不行,我不行的奕君,我早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我也早就离不开你了。我只要一想到,有一天我在床上独自醒来,发现我早已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就痛苦得恨不得去死。奕君,我知道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不可能就那么轻易抛弃我的对不对,你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
何奕君看着她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好像只要他开口说出分手两个字,她就真的可以毫不犹豫的爬到阳台上去跳楼。
回来的一路上,何奕君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到了这一刻,终于又重新咽了下去。
他又该怎么办呢?他不想辜负骆欢欢,他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可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因为他去死,他又于心何忍?
他似乎陷入到了一个漩涡里,无法自拔,只能越陷越深,他内心无比的着急慌张,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无力地等死。
骆欢欢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后,一直在不停的叹息。
想她和何奕君之间做的那些荒唐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成了她心头的刺。
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陆春晓从外面走了进来,还把她房间的灯给打开了,嘴里骂骂咧咧的:“你这一天天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干什么,不怕把自己闷死吗?”
“妈,你进来干嘛不敲门?”骆欢欢从床上爬了起来,格外烦躁郁闷的看着突然到访的陆春晓。
“我来我自己女儿的房间还要敲门?”陆春晓双手叉着腰,走过来一把拧住了欢欢的耳朵,“你看看你这一天天邋里邋遢的,二十多岁的年纪了,还一直单着,你打算为那个贝度守活寡到什么时候?”
骆欢欢尖叫着,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耳朵从她的毒爪下弄回来,她又气又怒的看着陆春晓:“谁说我要为他守活寡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不喜欢他好啊,像他那样的人,就算他回心转意了,我们骆家也看不上他,什么东西!”陆春晓将她的被子一掀,“你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过几天我带你去相亲,一个个的都不消停,到了成家的年纪还一天天只知道玩,赶紧洗漱下来吃饭!”
骆欢欢苦着一张脸,整个人显得格外的不耐烦,磨磨蹭蹭的穿上衣服跟着下了楼。
第二天,骆欢欢照常去分公司上班。
分公司与总公司隔得不远不近,好在不再与何奕君在一个公司,倒也不用担心与她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骆欢欢面无表情的来到公司,周围的员工与她打招呼,她也像是看不见一样,搞得周围的所有人都不敢接近他。
分公司的业务也很忙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她亲自去处理,一早上就有好几个员工来办公室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