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当时顺手在柜台上拿了两盒药。
骆华生看了眼药的包装,还没有拆过,应该是今天晚上买的。
“没有别的东西?”骆华生不信他背着赵冰月去药店,就是为了买这两种药,南斯容也没有感冒,他卖给谁的?
另一个东西,是不是被他藏起来了?
“骆先生以为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据我所知,骆先生不是公检人员,你没有资格搜查我的车子,当然,如果你不信,你完全可以去医院查我的购买记录。我买的东西都在你手上了,骆先生不需要的话,能不能还给我,我晚上回去还得给我妈带过去。”
是给他妈买的药?
骆华生眯着眼,视线绕过南斯容,看向他背后的车中。
车里面,除了买药时装的空袋子,再没有别的东西,可他明明记得南斯容买了挺多,就这两盒?
“我可以走了吗?”南斯容的表情变得不耐烦了起来,赵冰月还在餐厅等着他,他迟迟不回去,不知道她会发生什么事。
见骆华生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身后的车,南斯容嘲讽道:“骆先生不会真想搜我的车吧,我可以让你搜,但如果你没搜到你想要的东西,你今天对我造成的损失,要该怎么赔偿?”
……
餐厅里,赵冰月左等右等,南斯容就是没有回来,已经这么久了,她记得楼下就有一家药店,南斯容不会找不到,跑到别的地方去买了吧?
服务员再次走过来,问她要不要上菜,赵冰月让他再等一会儿,服务员刚走,她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难受劲就又冲了上来。
赵冰月只好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走去,她刚刚出门,走廊的一边,骆欢欢就拦住了徐穗:“是赵冰月那个贱人,还真找到她了。”
徐穗看着赵冰月的背影:“她在做什么,我们上去看看?”
两人跟着赵冰月来到洗手间门口,看到赵冰月对着洗手池吐个不停。
“她怎么了?不会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骆欢欢一脸嫌弃,想到赵冰月水性杨花勾引男人的本性,不得不将两件事联想起来。
只有怀过孕生过孩子的徐穗,在看到赵冰月的反应后,先是不解,随后脸色大变。
不用推算时间,也知道赵冰月可能已经怀上了骆华生的孩子。
“她怀孕了。”徐穗只觉得手脚开始变得冰凉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轻微地颤抖。
赵冰月这个贱人,她竟然怀孕了,她又一次怀了华生的孩子?
“什么?”骆欢欢惊愕,声音有些大,吓得徐穗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带着她退到墙后面。
洗手间的赵冰月,吐得快全身无力,哗啦啦的水声遮盖住身后的动静,让她一时没察觉她已经被骆欢欢和徐穗盯上。
“赵冰月那个贱人怀孕了?你怎么知道?怀的谁的?”骆欢欢想到好友发给自己的那张照片,整个人都傻掉了。
“是贝度的吗?那个贱人,我要跟她拼命!”骆欢欢眼底满是恨意,不顾徐穗的阻拦就要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