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一听,脸色一变,“难道宗主真的将曹霜茹拿出来……”
大长老点头,“是的,宗主最终还是没有胆量自己独吞,只能够拿出来讨好上面的宗门了。”
二长老惋惜的说,“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曹霜茹这样的宝物,可遇不可求啊。”
亲传弟子们听着长老们的对话,只是眼观八方,不打算将这些话记在心上,毕竟这些事情可都是秘密,长老们之所以没有避开他们,是因为他们是亲传弟子的身份,这个身份就是和这些长老们绑定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曹霜茹一剑将对手逼退出了擂台,赢得了这一场胜利,然后眼睛看向长老席,眼中满是不甘。
大比的第一天,有人无奈有人欢喜,进入了明天对战的,都开心,输了比赛的也只能借酒消愁了。
王星非常幸运的赢得了比赛,成为了外门排名前一百的弟子,虽然王星脸上满是伤痕,可是却没有任何不开心。
王星开心的说,“现在我有这样的排名就已经非常满意了,如果明天遇到了高手,我就投降。”
没有比赛之前,王星的排名是在中下游的,现在能够上到前一百,这样的成绩已经算是飞跃了。
陈二蛋也已经进入到了前一百名,和王星不同的是,陈二蛋的对手被打出场外,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而已。
陈二蛋的名字早已经响彻了外门。
王星对陈二蛋说,“不过你这个家伙,成为外门第一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真是羡慕你的实力啊。”
陈二蛋微笑的说,“只要你努力,也一定可以有很强的实力。”
王星摆摆手,“算了吧,你这样安慰人的话也就那些小孩子会相信,我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了,也看透了,知道我自己的终点是在哪里,我又不悲伤,人就是这样的,当知道了自己未来的路,也就接受了。”
陈二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第二天的比试如期而至,现场有太多的观众了,那些已经输了比赛的人,坐在了观众席,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能够成为外门第一。
王星和陈二蛋站一起,当陈二蛋的比试开始的时候,王星的也准备开始。
王星笑着说,“如果能够再进一步就好了,我试一试还是可以的。”
看着王星上了擂台,陈二蛋也就不管王星,而是看着面前的人,这个人还是有些实力的,一把蝴蝶刀挥舞起来密不透风。
只不过这样的人,在陈二蛋面前,不堪一击。
陈二蛋甚至没有用长剑,就将对方拍出了擂台。
只不过在陈二蛋下了擂台之后,另外一边也响起了哗然的声音,陈二蛋看过去,就见到王星全身都是鲜血的被抬了下来。
此时已经奄奄一息了,而在擂台之后,有一个人正非常得意的看着陈二蛋。
陈二蛋走上前来,看着王星,王星拉住了陈二蛋的袖子,摇摇头,此时的王星甚至是连声音都说不出来了。
陈二蛋将木皇真气输送到了王星的身上,不至于让王星死去,然后看着王星被抬下去,这才抬头看着擂台上的人。
陈二蛋知道,似乎自己下一场对战的就是这个人,叫王莽。
王莽走下台来,经过陈二蛋的时候,小声的说,“你以为你在外门做了那么多事情,出了名就可以成为第一吗?我告诉你,真正的高手是从来都不会那么高调的,只有你这样哗众取宠的人,才会以为名声更重要。”
“等着吧,下一场我会让所有的人知道,你这样的人,注定会被我这样的高手踩在脚下。”
王莽说完之后,撞开了陈二蛋。
陈二蛋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很快就等到了自己的对战,王莽早早的来到了擂台之上,一脸孤傲的看着陈二蛋。
陈二蛋缓缓上台,在比赛开始之后,只是问,“为什么你要对王星那样?”
王莽哈了一声,“你说什么?”
陈二蛋说,“我知道的,王星和你的对战,如果是不敌,那应该会认输,为什么他会成为那样?”
王莽不屑的说,“这不是很简单吗?就是因为我让他连认输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要是想开口,我都会将他给打倒在地上,然后一顿折磨,你都不知道,那个家伙眼神有多可笑,在这个擂台上面竟然露出了惶恐,还有哀求。”
王莽脸色突然一冷,“在现实之中,敌人会让你有认输的机会吗?不可能的,敌人遇到了他,只会用最快速的方法将他给杀死。”
陈二蛋点头,“我懂了,所以这一次,我也不打算让你有认输的机会。”
王莽大笑的看着陈二蛋,“你以为你有多强大吗?并没有,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
陈二蛋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等待着王莽,王莽勾了勾手指,“算了,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机会了,我让你先出手。”
刚说完,陈二蛋的身影消失了,等再一次出现的时候,王莽瞳孔一缩,因为距离他只有那么短短十几厘米,两个人几乎是面贴面了。
王莽瞳孔一缩,剧烈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
王莽低头看过去,只见到一个拳头已经落到了他的胸口上。
他的身躯砸了出去,然后落到了擂台的边缘。
王莽骇然的站起来,想要知道陈二蛋在什么地方,可是这时候才发现,整个擂台都不见陈二蛋的身影。
观众席上,所有人见到了陈二蛋和王莽的比赛之后,也都是倒吸一口气,从始至终,陈二蛋都是吊打王莽。
王莽可是在外门弟子之中,实力排名前五的家伙。
可是就这样的家伙,竟然被陈二蛋给打得团团转,实在是想不到陈二蛋的实力有多强大。
“在后面!”一个观众见到王莽还在找陈二蛋,着急的提醒。
王莽转头看向后方,却没有见到陈二蛋的身影,可是地面一个巨大的阴影,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抬头看过去,一个劈腿正正的往下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