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许知画应声,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陆北安手下准备的车子和钱到了楼下,许知画急忙上车。
与此同时,收到了陆北安的消息。
“车上我放置了定位器。”
“好。”
她回复之后,就删除了两人之间的消息,踩下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穿过高架,一直前行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了西城城郊。
这时,天色渐渐也有些西沉了。
西城城郊目前是一片没开发的地方,四周都是杂草丛生,看不到任何人影。
许知画将车停在了一片空地上,透过后视镜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
然后,将手机塞进了身上比较隐秘的口袋,才下了车。
空地四周安静的厉害,却平白让人心中生出一抹害怕来。
许知画直接来到了车尾,对着空荡的四周喊了一声。
“我是许知画,我已经把五千万带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随时都在注意着周遭。
可是,等了许久,都没人出现,更没有任何回应的声音。
许知画拧紧了眉头:“难道那个人发现了北安?”
“不应该啊。”
她在心里猜测之后,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一开始,为了不打草惊蛇,陆北安就一直带着人,跟在自己身后很远的地方。
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许知画只得进行下一步动作,她伸手打开了后备箱,拿出了其中一个箱子,打开放在了地上。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已经带来了,快把我师父的消息告诉我。”
在她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左手边的草丛才终于有了动静。
她立刻转头看过去,只见几个穿着黑衣带着帽子的男人正朝着她走来。
而为首的那个人,正是安生了好几天的陈舒云。
“怎么会是你?”许知画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透着警惕。
毕竟,前几天陈舒云可是在她面前,信誓旦旦说要她付出代价的。
陈舒云带着人步步逼近,刚一靠近,就直接抬眼示意。
他的手中捏着一种特质的药,直接向许知画洒去。
猝不及防吸入药粉,许知画整个人瘫痪在地。
见状,他身后的几名黑衣人,直接上前按住了许知画。
陈舒云半个身子探进了后备箱,将所有的箱子都打开看了一下。
看到里面满满的都是钱的时候,他的眼神闪烁起亮光。
“不愧是陆夫人,筹集这笔钱不费吹灰之力啊。”
陈舒云合上箱子,转过头看向许知画。
他的眼神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看得人忍不住发怵。
许知画此时整个人都被黑衣人控制着,再加上中了药,根本无暇动弹。
“陈舒云,现在钱你已经拿到了,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她努力保持镇定,看着陈舒云说道。
听到她的话,陈舒云却是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上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许知画,你可真蠢!”
看到他这个样子,许知画心里顿时一咯噔,质问声脱口而出:“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反悔?”
陈舒云笑着从她脚边,拿起了地上的那箱钱。
“许知画,你不会蠢到以为,我在遭受了你们那样的羞辱之后,还会帮你吧?”
许知画抿唇,就这么看着陈舒云,眼神中闪过冷意。
“果不其然,是个陷阱。”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布置陷阱的人竟然会是陈舒云。
不过,比起这些许知画更想知道的是,陈舒云究竟知不知道师父的下场。
“陈舒云,你好歹是陈家的小少爷,不至于连这点诚信都没有吧。”许知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你并不知道我师父在哪里。”
陈舒云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炸毛了一般,怒瞪着她:“小少爷?许知画,你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他妈怎么会过成现在这种样子!”
许知画拧眉,不明白他的意思。
陈舒云看着她这个表情,却以为她是在装蒜,直接狠狠地捏住了她的脖子。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难道不是你和陆北安对我们陈家做了压制,导致我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现在还敢用陈家少爷这种字眼来羞辱我,许知画,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狠!”
陈舒云越说越用力,许知画只觉得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整张脸因为缺氧而通红一片。
“陈舒……你……”
许知画想要劝他,可是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挤出一些字眼。
他的力气很大,许知画只能靠手撑地维持力气,她打算找机会进行反击,然而下一秒,陈舒云又突然松开了手。
新鲜空气猛地钻进鼻腔,呛得她来回咳嗽。
陈舒云看着她这样,只觉得解气非常,笑着看着她,声音带着病态:“许知画,我真的恨不得掐死你。但是我不会,我要让你承受跟我比我更加严重的侮辱。”
许知画才刚缓过来一口气,看到他的眼神之后,瞬间觉得不太妙。
她不动声色将手背到背后,摸向手机。
却不料,陈舒云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伸手从她背后夺过了手机。
“想报警?还是想告诉你的陆北安?”陈舒云看着手机,笑容带着几分讽刺。
许知画抿唇不语,不知道陆北安的车子现在距离自己这里远不远,会不会发现这里的不对劲。
“我告诉你,今天没有任何人能救你!”陈舒云一把将她的手机扔到了地上,然后用力地踩了上去。
手机碎的七分八裂,许知画的心也沉了下来。
她警惕地看向陈舒云,质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陈舒云脸上闪过阴笑:“你会知道的。”
然后,对着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立刻伸出手作势就要脱掉她的外套。
许知画瞳孔猛地一缩,连忙抵抗起来。
陈舒云竟然这么狠心?
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的遭遇,许知画的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因此,身体上的挣扎也越来越厉害。
可她中了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挣脱不开。
陈舒云看着她逐渐狼狈的模样,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增大。
“许知画,你猜一下,陆北安那种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做了,还会不会接受你?”陈舒云眼神里透着玩乐的光芒。
“陈舒云,你无耻!”许知画咬着牙骂道。
陈舒云却笑得更加阴险了:“你当初那么羞辱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