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楚他们拎着的那个人就是当红明星鹿林后,看热闹的目光更加多了起来,有人拿出手机来,开始拍照。
拎着鹿林的那个男人,直接将他甩开。
鹿林没站稳,直接摔下去,以极难看的姿势趴在地上。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爬起来,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些人,许知画和陆北安?
“你!”他难以置信地瞪着许知画,气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她竟然告诉陆北安,还带陆北安来?
“许知画,你要是不愿意,你不来见我就行,你觉得我骚扰你了,以后和我断绝关系也行。”
“你带陆北安来捉我,几个意思?”
他憋了半天,才这样说到。
许知画手中的一杯果酒快要喝完了,她将空酒杯放回吧台上,不在意的眼神斜睨着鹿林,懒洋洋地开了口: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搭讪这件事,来找你么?”
鹿林一怔,脸上震怒退散了两分,心中多了两分犹疑和思量。
所以这件事情只他们把自己引出来的一个幌子,而他们真正要查的事情......不会和师父有关吧?
想到这里,鹿林后背平白无故地惊出一身冷汗。
“那是什么事情?”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却被他身后落枫会的人又推了回去。
陆北安要命的眼神一直紧紧跟着鹿林,若不是现在还有问题要问,他现在就叫人痛扁鹿林了。
约他妻子要酒吧来见面的混蛋。
“上午,为什么跟踪我的车子?”
他冷厉掀唇道。
鹿林咽了咽口水,难怪陆北安会突然加速,原来就是为了甩掉自己跟踪的车子?
可陆北安怎么知道那辆红色的超跑是自己的?
“我,我喜欢许知画,跟着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嗓音,双腿却已经开始哆嗦起来。
“喜欢,多喜欢?”陆北安从高凳上站起来,走到比他矮一个头的鹿林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鹿林,眼中杀气渐浓。
“喜欢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鹿林眼神闪躲,根本不敢和陆北安恐怖的双眼对视,他被迫地盯着地上看,恨不得把地板看穿一个洞一般。
“你,你误会了,我说的喜欢不是那种男女的喜欢。”
“我只是钦佩许知画,钦佩而已。”
他为了想一个合理的说辞出来,舌头都快打结了。
反正不管怎样,也不能告诉陆北安和许知画,自己跟踪他们,其实是为了救出师父。
否则今天大师兄和白若瑄的计划,就会全部泡汤。
陆北安舌头舔舐了一下嘴唇,抬起右手,直接用力地掐住了鹿林的脸,他力气很大,鹿林一张保养得光滑水嫩的俊脸,愣生生地马上就被掐紫了。
“钦佩啊,你觉得我会信?”
“我看上去,像个傻子么,嗯?”
他手上继续用力,恨不得将鹿林的脸捏碎一般,鹿林疼得哀嚎起来,眼圈都跟着红了。
直到鹿林痛得受不了,疯狂地开始用力点头。
陆北安松了手,接过栎十递来的两张纸巾,擦掉鹿林刚刚掉在他手上的口水。
鹿林双手捧住脸颊,已经疼得有些合不拢嘴了。
他吸溜了两下到了唇边的口水,才开始说话:
“就是喜欢,我就是喜欢她,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看都不看她一眼!”
“我保证!”
陆北安盯着鹿林的眸子直接沉下去,抬眸扫了眼四周还在看热闹的宾客,挥挥手,示意手下将鹿林拖进去:
“动手吧,打到他说实话为止。”
“不是,这就是实话,你还想要我怎样!”鹿林惊恐得大声吼叫起来,他身后的两个男人直接拽住他的双手,往酒吧里面拖去,最后进了电梯,直达酒吧下面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中一片空旷,什么东西也没放。
两个男人将鹿林往地上一丢,剩余的人都扑了上去。
栎十拿着一份鉴定报告,还有半包白色的药粉走了过来,交到陆北安手中。
“老大,这是刚刚鹿林打算放到果汁中的,我已经叫人查过了,这种是催情药,效果很强。”
陆北安盯着不远处正被打得鬼哭狼嚎的鹿林,将手中的药粉递给栎十:
【再去找十包一样的,都给他灌下去。】
栎十微微怔了下,但还是很快点头,又走出去了。
这种药粉光是一包都能叫人完全丧失理智,如果十包的话,鹿林受得了么?
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吧?
许知画思量地看着鹿林,黛眉微微拧起。
这心术不正的家伙,约她到酒吧来见面就算了,还想给她下药?
好好活着不行么?
可毕竟他们还要从鹿林口中得知他跟踪自己原因,再来判断鹿林是否和越目有关,若是直接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的确也麻烦。
她正要叫那些住手,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是vv打来的。
许知画盯着这个名字,心里猛然一咯噔,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慌。
“什么事?”她急忙摁下了接听。
那边先是传来一阵杂音,随后传来急救车的鸣笛声,vv微弱的嗓音断断续地从那边传来:
“老,老先生重伤,正去医院。”
“越目,逃了。”
说完,vv手中的手机滑落在地,晕倒过去。
救护车中,一名护士见状,从地上捡起手机,见电话还没有挂断,开始说话:
“是这位先生的家属吗?”
“现在这位先生和一位老人的情况很严重,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撞车打斗事件,他们需要尽快动手术。”
“请尽快赶到雅德医院。”
许知画听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瞬间全身血液都凝固起来了一般,双腿突然发软,往地上跌去。
陆北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好,我,我知道了。”
“马上到。”她脸色惨白地挂了电话,抬起头,对上陆北安担忧的眼神,她声音颤抖地道:
“师父,和vv,都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了。”
“其余人情况怎么样,完全不清楚。”
“越目也被救走了。”她眼中是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