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圈套等着往里头钻(4000+)
萧长河盯着镇上酒楼的装修,也快一个月时间了。
中间苏清晚又提了几次自己的意见,并且在酒楼上二楼楼梯的地方,单独开了一个小柜台,那是她准备卖些姑娘用的东西的地方。
因为苏清晚没提供,她装修的目的是什么,木匠们,围在一起的时候,还会说苏清晚的装修,太过多此一举。
感觉就是特别的麻烦。
还有人给萧长河提议,让他不要那样装修。
不过萧长河都拒绝了,他相信自己媳妇做的每一个决定。
苏清晚来了镇上,就想着中午亲自下厨,犒劳这些工人。
往常都是工人们轮着做饭。
她是有给餐补的,一顿饭,给多少个铜板,十几个工人,一人拿出一半的钱,就能吃的很好了。
苏清晚见他们还没去买菜,她自己自告奋勇的去买菜。
萧长河也想去帮忙,刚好有个装东西的大柜子,需要他帮忙移动。
所以最后,只有苏清晚一个人去买菜。
苏清晚刚走出饭店,朝着集市的方向走去,就感觉有人跟在她身后。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她故意没去集市,而是绕了另外一条街。
果然,她的感觉是对的,她趁着买东西,作掩护,瞧见她跟着她的人,至少有十个。
苏清晚第一反应,就是邵清风的人。
邵清风的酒楼,就在她酒楼对面,她进酒楼,出酒楼,邵清风一定能看见。
再安排几个人跟着她,完全不是问题。
苏清晚摊开手心,白色的银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跟在她身后的人,还不知道苏清晚已经发现了他们。
还继续跟着苏清晚。
也没有注意到,苏清晚带的路,越来越偏,最后直接进了一条四弯八绕的,荒无人烟的小巷子。
也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人呢?”为首的男人,低声吼了一句。
“不......不见了!”身边的小弟,说了一句。
下一秒,就被一个耳光,抽了个蒙,“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还不快去找!”
十个男人,分散开来,找苏清晚。
苏清晚猫在屋顶,看着一群无头苍蝇似得几个蠢货。
一共十个,长得倒是凶神恶煞的,不过一看,就是纵玉过度,没什么本事的那种。
苏清晚暗暗的计算了一下,以她现在的本事,十个一起上,也不成问题。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最好一个个的击杀,省的给自己找麻烦。
苏清晚突然从屋顶跳下来,落在一个混混面前,那混混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苏清晚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她又一次翻身上墙,爬上屋顶。
同样的法子,她干倒了五个混混。
不过那混混老大,也是有本事的,发现手下昏了,立刻大吼,让所有人聚在一起。
“这臭娘们,不是个省油的,大家聚在一起,不要被那臭娘们,钻了空子!”
五个混混,背靠背,聚在一起,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
不过对苏清晚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既然发现了,那就一并干掉。
苏清晚从屋顶跳下来,为首的男人,一瞧见她,眼睛里,就散发出一道令人作呕的恶心目光。
“臭娘们,你打昏我们这么多兄弟,你准备怎么赔?”男人冲苏清晚道。
“赔你娘!”苏清晚说着,朝着男人冲了上去。
手里一下子多了五根银针。
几乎是同一时间,朝着五个男人射了出去。
旁边一个小混混,被男人拉着身体,挡了三根银针,剩下两根,放倒了两个混混。
推开已经昏掉的东西,为首的男人,舔了舔嘴角,笑的一脸猥琐,“小娘们,你就这点本事,可对付不了我!”
“哼,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自己兄弟,都拿来做挡箭牌,老娘今儿是留了手,若是不留手,你这兄弟,就见阎王了!”
“为老子死,也算是他的造化!”
“甭废话,谁派你来的,饶你不死!”苏清晚冲男人道。
“大言不惭,老子今天就教训你这娘们!”
男人嘶吼一声,本来是想将苏清晚踩在脚底,谁知道,等他出脚,眼前已经没了苏清晚的身影。
苏清晚闪身到了男人身后,银针直接扎在了男人身上。
瞬间男人不能动弹了。
还剩下两个小混混,见自己老大都不行了,腿瞬间软了。
“你们两个废物,给老子杀了这臭娘们!”男人冲两个小弟大吼。
苏清晚:“你们可真有意思,有危险的时候,人家直接拿你们坐挡箭牌,今儿我要是再狠一点,弄点七孔流血的毒,在银针上,躺在地上的这两位,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们死了,你们很快也会被干掉,何必呢!跟着这样不顾性命的当家,不如做个正经营生,娶个媳妇,生个娃,也对得起爹娘,对得起自己!”
苏清晚的话,让两个小混混,直接愣住了。、
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坏到骨子里的人。
若非走投无路,也不会做了流氓。
更何况,方才的事情,他们确实还心有余悸。
若是今天,眼前的女人,再狠点儿,他们就命丧黄泉了。
钱有啥用?
命都没了。
“姑娘,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以后不做坏事了!”
两个小混混,同时开口。
“放了你们可以,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苏清晚问。
“你们两个窝囊废,敢背叛老子,老子只要活着,就要你们的命!”
“那我先要了你的命!”
苏清晚又在男人身上几处穴位各扎了一针,瞬间,男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出来了。
他疼的嗷嗷直叫。
嘴里也开始骂咧,看向苏清晚的目光,更是狠毒至极。
苏清晚看向两个在旁边被吓得呆住的男人,“袜子给我脱了!”
苏清晚是这两个混混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至少,在这之前,没人敢惹他们当家的。
现在,他们当家的,多狼狈,被一个小丫头,吃的死死的。
他们哪里敢反抗,苏清晚说啥,他们就做啥。
袜子脱下来,臭烘烘的,苏清晚可不敢碰。
“塞到他嘴里,他嘴太臭,我不喜欢!”
两个小混混,手臂跟筛糠一样,抖得厉害。
“姑娘,我们......我们不敢啊!要是我们当家的好了,会报复我们的!”
“是啊,姑娘,你自己来吧,我们怕!”
“胆儿这么小,还做臭流氓呢!你们尽管塞,这人,我会送去官府,送去官府之前,我先卸掉他一条腿,一只胳膊,要是这样,你们都打不过,就别怪我了!”
“你当真会......会那么做?”其中一个看起来又瘦,又年轻的男人,不确定的问苏清晚。
“当然,你们怕麻烦,我也怕麻烦!别废话了,快点!”苏清晚说话的时候,被她惩罚的混混当家,已经连苏清晚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过最终,也逃不脱,被塞臭袜子的命。
男人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是死死的盯着苏清晚,盯着手下。
苏清晚干脆一巴掌呼上去。
一个巴掌不过瘾,连着呼了几十个巴掌。
男人的脸,瞬间肿的跟发面馒头似得,总算不敢看着苏清晚了。
两个混混,胆儿都快吓破了,都不用苏清晚问,就说了话。
“是个男人,找到我们的,让我们对付你,夺走你的名节,还让我们这么做之后,喊人来围观!”
苏清晚一听,瞬间炸毛了。
娘希匹的,这是哪个王八蛋,想出这么恶毒的主意?
找这么多混混,是想她死吗?
她要是没穿过来,活着的还是原主,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男人是谁?”苏清晚问。
两个混混同时摇头。
“长什么样子?住在哪里?你们接头的地点,又是在哪里,你们细细给我描述,一直不要差!”
苏清晚耐着性子,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总算明白,要坑自己的是谁。
苏大林!
她还没报复他们呢,他倒是敢来打自己的主意。
苏清晚估摸着,这事儿,和苏清香脱不了干系。
肯定是那奇葩,自己没了名声,想拖她下水。
这口气,苏清晚咽不下去。
她问起了两个小混混,剩下昏倒的几个里,都是什么人。
品行不好的,做过坚银妇女,杀人放火的,她都给废了手脚。
再雇人,送到县城去。
留下几个还有救的,一通劝诫。
得知他们的当家的,都被苏清晚送到了官府,那些人,也不敢反抗了。
苏清晚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苏清晚最后留下的两个小混混,一个叫元吉,一个叫马涛。
苏清晚各自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让他们帮她办点事儿。
苏大林那边,还只付了订金,事情办成,他才会付后面的尾款。
元吉和马涛两个,负责去告诉苏大林,事情办成了,让他带着钱,来验货。
苏大林等了这么久,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一听说事情成了,就嚷嚷着要去看看,苏清晚的惨状。
元吉趁机开口,要加钱!
“一百两,没有一百两,我们是不会带你去看那臭娘们的!我们当家的也说了,要是你不拿钱出来,即便那臭娘们在我们手上,我们也不会让外面的人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而且我们还会让她去报官,直接将你抓了!”
“报官?”苏大林吓得腿肚子都在颤抖了一下。
这事,是见不得光的,要是被人知道,他雇人做了这么恶毒的事儿,别说在苏家村待下去了,就是镇上,怕也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没错,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就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见不到钱,就将那臭娘们,给放了!”
扔下狠话,元吉和马涛两个,大摇大摆的离开。
苏大林失了方寸,去镇上找刘氏和苏清香。
苏清晚倒了霉,一家人,固然高兴,可若是让苏清晚知道事情真相,还报了官,就完了!
“大郎他爹,好不容易事情有了转机,咱们不能就这么完了啊!”刘氏道。
苏大林一脸为难,“我也知道,可我没钱了,一百两,不是十两!那些混混,明明答应了,只要二十两的!”
二十两,还是卖了苏清香的衣物,首饰,再有刘氏从娘家要,苏大林从家里偷,勉强凑齐的
如今的二十两,卖了他,也凑不到了。
苏清香一听没法子,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大林也是烦躁,“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当初要是知道点廉耻,咱们至于这样吗?我告诉你,你别惹老子烦!”
被这么一吼,苏清香哭的更大声了。
苏大林要动手,被刘氏拉住,“别......!”
“他爹,要不......你娘家里的田契,偷出来,悄悄的给卖了?家里田地卖掉,别说一百两,五百两也是有的!”
苏家可是二十多亩田地。
虽然三房分家,分出去了几块,可是完全不影响苏家的家底儿。
好田都在苏家,能卖出好价钱。
“大郎他爹,卖了五百两,咱们就离开这儿!你爹娘不是一直瞧不上咱们吗?咱们就去外地,好好做个生意!至于香儿,以后就说她嫁过人,死了丈夫!虽然不能嫁给年轻公子了,但是嫁给有钱人,做续弦,还是可以的!”
“娘......”苏清香哭着冲刘氏喊。
刘氏看向她,“只要不用干活儿,你管嫁的人,是谁!现在的情况,能保住你的命,不浸猪笼,就不错了,其他事情,就不要想了!”
苏清香,“娘,既然苏清晚被人糟蹋了,那萧长河肯定不会要她了,我去给萧长河做媳妇,我去萧家,做萧家的女主人!”
刘氏:“你若是有本事抢了萧长河,娘自然不反对!不过你爹若是偷了苏家的田契、地契,我们势必不能待在这里了,你爷奶会扒了你爹的皮!”
苏清香擦了擦眼泪,抽泣几声,“那这样好不好?爹娘带着大哥离开,我留下来!到时候,我就说事情不是我做的,和我没关系,我不拿那笔钱,怎么样?”
刘氏看向男人苏大林。
苏大林一直不说话,似乎在想,到底要不要偷苏家的田契和地契。
许久后,苏大林拍了自己的大腿,“偷就偷,反正那两个老不死的,也没把我当人看,这段时间,老太婆骂我还少?我就是拿走了他们的田契和地契,也是应该的!我是长子,什么东西都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