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印着的变成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背影站在一手术台前的样子,似乎是在做手术,鲜红色的血液从手术台上滴落,手术台上也的那个人却是有着一头血红色的头发。
很快第三张纸缓缓吐出,但也突然打印机卡住了,门外也传来一声巨响。
许谦连忙跑出去却只看到了一台已经被砸烂了的电脑。
“是这电脑里面有什么吗?”
回到那个房间将没打印完的纸拉出,打印很模糊但看得出来是一个诡异的人脸,那人脸额头上还有两个繁体的死道二字。
“这脸怎么和之前陵城的那四个人身上的道袍上图案怎么像啊。”许谦皱眉看着那人脸。
“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还是要说谢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神经病。
再次来到电梯前,许谦刚伸手电梯门却自动缓缓打开。
而这时只见电梯中站满了人,不,或者说他们都不是人。
有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也有身穿着保洁公司制服的矮瘦女人,甚至到断了一条手臂嘴里还含着棒棒糖的小孩都有。
“这都是些什么鬼啊。”许谦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直接站上去,还是说转身跑。
“叔叔,你有见到我妈妈吗?”还是那断臂的小孩开口打破了这缰局。
“小朋友不好意思啊,我没有看到你妈妈。”而这时电梯里的人都齐齐看向许谦,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许谦喉结滚动同时也握紧了手中的铁剑,一时间电梯里的鬼和电梯外的人就这样对视起来。
“啊,是吗,那你是要坐电梯吗,我给你让一个位置上来吧。”小孩说着身体向后退到了那保洁阿姨的身旁。
但许谦却是站在那里什么话都没有说,在电梯门将要关闭时,一只惨白的手却抓住了将要关闭的电梯门,一连几次将要关闭时打开。
“我不上去,你们还不走了吗。”许谦一只手放到口袋里拿出五雷令符。
“现在还想让我上去吗,”而五雷令符拿出后,电梯里的人都默默后退了一步。
叮。电梯门终于关闭。
“欺软怕硬吗?”许谦看着电梯的数字缓缓下降,从第十三层楼开始一直到了负十四层。
“这大厦最底也不是只有负三层吗,这怎么显示到负十四层啊。”
又等了一会,电梯门缓缓打开,这次电梯中空无一人,许谦直接按下了红色的负三层。
叮。电梯门关闭,唤出系统打开直播间,凌晨三点二十五分,现在的人气已经稳定到了四千这个数字,“这个人气也算是小有名气了,真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将我的直播间推送给其他人的。”
随着电梯的一阵摇晃刺耳的摩擦声再次响起而且其中还夹杂着磨牙声,隐隐向上看还能看到有一道道指甲的痕迹。
“不会有什么东西要破门而入了吧。”许谦身体向后靠,冰凉的感觉让许谦思路无比清晰。
许谦能感觉到电梯缓缓下降,十层,八层到四层每下降一层楼电梯就会剧烈摇晃一下。
口袋里的安神符释放的暖流让许谦冷静下来,随着数字跳转到负三层。
叮,电梯门缓缓打开,但却不是我想的通道入眼的却是一扇厚厚的砖墙。
咚,咚,咚。
不知从何处砖来撞击声,墙上开始有无数碎末掉落,胸口的护身符传出了警示,我当机立断再次按下一个数字。
电梯门伴随着一声巨响后,周围却突然变得安静了!电梯也悬停在了半空中。
档。
许谦脑海中想到了一种可能,喉结滚动呢喃低语“不会吧。”
下一瞬。
档。档。又是两声巨响。
紧接着电梯开始不稳定的晃动,“我去。”
许谦身体向后紧靠着电梯,眼睛看向周围,突然看到似乎电梯上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那张脸和打印出来的那张人脸有七分相似,但却又有点不同。
没等许谦看清楚,只见男人的脸微微扭曲,似乎是在笑又似乎是在哭!
电梯开始剧烈摇晃起来,随着几声巨响过后。
一股失重感传来,电梯开始极速下降,仿佛坐过山车一样!也幸好许谦晚饭没吃多少,不然一定吐了。
咚。
失重感消失,许谦呆呆的看着周围一时有些愣神。
叮。
电梯门自动打开,随之一股冷风夹杂着滚滚的灰尘迎面向许谦袭来!但不知道却明显感觉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很多。
“这就是这栋楼的最底层了吧。”
看着周围,只见墙壁上似乎是渗水了,依稀还可以看到原本的墙壁应该是白色的,但现在却长满了青苔!周围总是有嘀嗒,嘀嗒的水声。
走出电梯,看着周围许谦倒是觉得这很正常。
“这应该就是地下负三层了吧。”许谦朝墙壁走近,洁白的墙壁却有一种粘稠湿漉漉的感觉。
轰隆隆。
随着一声巨大的雷声过后,许谦眼前出现一个女人。
许谦看着女人顿时认出了女人的身份这正是陈雨。
通过冥瞳许谦发现了眼前的陈雨和鬼不一样,又走近了些后许谦顿时对自己的判断更加确信了。“这好像只是一个幻象。”
而陈雨此时似在躲避着什么人,光脚跑着时不时还往后看,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但许谦却什么都听不到。
许谦跟在其身后,但陈雨却突然瘫倒在地上。
这时许谦注意到陈雨身后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个玩偶!玩偶似长在陈雨身上般,而玩偶的脸上也有两个繁体字。
许谦走到陈雨身后试图看清玩偶身上那两个字,可玩偶的头颅却是缓缓转了向许谦。
明明玩偶的没有眼睛但许谦却有种感觉玩偶似乎能看到自己。
而当许谦有些愣神没反应过来时,陈雨却跑到了电梯前。
只见电梯门缓缓打开,陈雨踉踉跄跄跑入电梯内,手忙脚乱的按下了电梯的开关,然后又不时张头出来看向外面,我注意她身后的布偶已经爬到了她的脖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