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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傅斯城(1 / 1)

“你放我下来!”她自己有脚走。

“今晚不回家了,楼上有客房。”傅斯城说。

温辛还想反驳,前方有个服务员迎面而来,温辛咬了下嘴唇,将脸埋在了傅斯城的怀里。

“傅斯城你干嘛?”

二话不说,傅斯城直接抱起生气的温辛往外走。

傅斯城身上有一种淡淡的冷杉香,那是成熟男人特有的沁入岁月的味道,离得近才能闻到,温辛又凑近嗅了嗅,头疼欲裂的脑袋仿佛寻到了一丝清凉。

傅斯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脑袋,唇角卷上温柔。

傅斯城真的无耐,他都解释过了,她怎么还不信呢。

他看着温辛气鼓鼓的样子,只见她的脸越来越红了,这个时候酒劲好像全部上来了,她扯了扯领口,有些难受地用手背冰了冰脸。

下一秒——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傅斯城,你注意一点。”温辛羞恼地左看看右看看,还好没人。

温辛翻了个大白眼。

“我只让老婆碰。”傅斯城唇角挂起弧度,拿起温辛的手伸向自己。

傅斯城抬头,温辛雪白的小脸上眉头紧皱,双颊和鼻头因为酒精的作用红扑扑的,他早就觉得她生气的时候可爱,现在越看越觉得可爱。

于是乎,他直接伸手挤着温辛的脸,在她嘟嘴的时候吻了上去。

傅斯城敛眸看向温辛手机上的照片,蓦地发出一声轻笑,两只手撑着腰胯,低头骂了句,“这群老东西。”

温辛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来,鬼知道他又要她摸哪里。

“情难自已。”傅斯城说。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就算这个没碰你,常在湖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神经病!”温辛将头扭到了一边。

“还生气?不相信我说的?”

“你——有病——唔。”温辛掰开脸上的手,口齿不清地骂道。

傅斯城放开了她,两只手架在温辛的肩上,低头告诉她,“生意场上,总有人把声色犬马掺和进来,可以不喜欢但是不能拒绝,否则你就成了众矢之的,这个女人是沈老头硬塞到我身边的,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照片是借位拍的,我不可能让别的女人碰我。”

他在希尔顿大酒店有固定的总统套间,以前在这边总有应酬,时间不早了便歇在这边,不像现在,多晚都会回家。

傅斯城把温辛抱到房间的时候,温辛已经‘半昏迷’了。

早知道看着她,不让她喝这么多酒了。

“温辛。”傅斯城叫她。

“嗯?”温辛闭着眼睛,糊糊涂涂地应了一声。

“洗完澡再睡,好不好?”

闻言,温辛摇了摇头,腿也跟着挣了挣。

“不洗会臭的。”傅斯城循循善诱。

这下,温辛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他了。

他叹了一口气,把人直接抱到了卫生间。

该怎么给她洗澡呢?

他没洗过小姑娘啊。

黑眸扫视了一圈,他直接把温辛放在了洗手台上,洗手池正好装下她的屁股腚子。

接着,傅斯城去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差不多的时候,他回头来给温辛脱i衣服。

温辛此时已经睡死了,头垂着,唇角留着可疑的银丝。

傅斯城撑着手就这么看着她,又气又好笑。

他知道温辛是为了帮他故意喝多的,酒精过敏是他用来吓唬姓沈的老东西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答应「天池」的项目,毕竟傅氏的继承人在他的酒桌上出了事,他不卖点面子就很说不过去了。

所以说温辛聪明呢,不过就是法子蠢了点,以身犯险大可不必,没有她,他今天照样可以拿下这笔单子。

“辛辛,以后可不要这么傻了。”

傅斯城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轻声呢喃,接着手指向下,解开了她的扣子。

操,她的里面怎么穿了这么多……

傅斯城的脑海里原本还有半分缱绻,然而里面一件比一件难脱的衣服彻底斩断了他那点绮想。

花了好些功夫,才脱完温辛身上的衣服,傅斯城怕她着凉,立马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温辛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傅斯城那些缱绻想法又彻底回来了……

给温辛洗澡完,傅斯城自己也差不多洗了个澡。

他拿浴巾裹着温辛,把她放在床上,摆正了之后盖好被子。

他自己穿着湿漉漉的衬衫重回浴室,冲了一把澡。

傅斯城出来的时候,直接去了客厅。

阿树和阿木已经等候多时。

“城哥,这是解酒药,下边也打过招呼了,您和嫂子已经去了医院,没有人会知道您没走。”阿树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傅斯城拿过药便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继续擦拭着头发。

“沈振国的事处理干净了吗?”

阿木冷着脸点头,“嗯。”

行了,傅斯城挥了挥手,“幸苦你们了,去休息吧。”

阿树和阿木整齐划一地转身准备离开,到了门口的时候,阿树突然想到了什么。

“啊,城哥,那个手机号我要注销吗?还是以后接着用啊。”

傅斯城沉吟了片刻,“随你。”

阿树立马笑开了眼,看了一眼自己兄弟,结果阿木面无表情,算了,就让他一个人独享这份欢乐吧。

阿树和阿木离开后,傅斯城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端着一杯水,回到了卧室。

床上的人睡的一脸岁月静好,他的心也软了一角。

“温辛,起来吃完药再睡。”他语气严肃,就是想威慑一下床上的人。

无人理睬……

傅斯城脸色一沉,直接将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温辛睁开惺忪的眼,见到眼前的人时立马弯了眼角,她伸出两只手——

“要抱抱。”

甜甜的撒娇带着少女甜腻的味道,傅斯城顿觉得呼吸一窒。

“您怎么不抱我啊?”温辛歪头问他。

傅斯城的大脑像是断电了一样,她在搞什么几把玩意?

“温辛,我是谁?”

温辛眨了眨眼睛,那一刻傅斯城屏住了呼吸。

那一晚,她也是喝醉了,莫名其妙地要抱,然后亲了他。

那时候,傅斯城就觉得她是认错了人。

她到底把他当成了谁?

“妈妈。”

“你再说一遍。”傅斯城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温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泫然欲泣,委屈地和小孩似的。

傅斯城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

“把药吃了,我就抱你。”他说。

温辛皱了皱眉毛,不情不愿地吃了傅斯城递过来的药,然后就着杯子喝了口水。

这一切做完,温辛又开心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张开了手。

傅斯城无耐,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抱住。

傅斯城感觉的到怀里的人不停地蹭着他的胸口,接着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蹭了又蹭,乖的和猫儿似的。

“妈妈,我好想您啊。”

“……”

温辛醒来之后,对喝醉后的事情一概不记得,只记得那张照片。

“傅斯城,这事咱们没完!”

在学校的门口,下车前温辛还在强调这件事。

傅斯城无耐地捏了捏眉心,“我知道了,晚上我会把那个女人请到家里,亲自和你解释。”

温辛依旧脸色阴沉,忍不住咳了两下,便不顾傅斯城关切的手,直接打开车门走了。

“城哥,你消消气,我们都知道你是清白的。”阿树试图安慰人。

傅斯城深呼吸,做了一个慎重的决定——

“把那号码注销了。”

这种该死的把戏,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是!”

傅斯城到了公司,「天池」的项目合同已经摆在了桌上。

“沈氏一早就把合同送过来了,那边还问候了傅总太太的情况。”傅斯城的秘书说道。

“我知道了。”

傅斯城垂眸看着桌上的合同书,手指屈着叩了叩桌子,他的思绪莫名其妙地移到了昨晚温辛喝醉的样子上,以至于秘书后面说的话,他都没有听见。

回了神,傅斯城看向秘书。

“不好意思,你可以重述一遍吗?”

秘书一惊,以为是自己的问题,立马战战兢兢地又说了一遍今天的行程安排。

下班去接温辛的时候,傅斯城带了一束花。

阿树说女人都喜欢这个。

到了东云大学的校门口,傅斯城手捧着九十九朵玫瑰下车,站在车旁,静静地等待着温辛放学。

今天买花了,比以往慢了一点,她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不出所料,他立马看见了温辛的身影。

小姑娘白的发亮,一眼就能找出来。

她慢腾腾地走在人群后面,一脸的阴郁地低着头,齐刘海又快遮住眼睛了,该带她去剪了。

傅斯城一直在看着温辛的方向,所以当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她时,他一眼就看到了。

对方穿着一身黑,全副武装,手里拿着透明的玻璃瓶。

“阿树!”

傅斯城叫了车里的阿树,丢了手里的花,快步朝温辛跑去。

对方被他惊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立马加快靠近温辛。

人群莫名其妙地躁动起来,温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拔了耳机,什么酸了?

温辛还未弄清楚情况,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推倒了她身前的妹子,将一瓶东西挥向她。

她知道了!是硫酸!

来不及了!

温辛下意识地闭起眼睛,遮住自己的脸。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一刻,世界仿佛被消音了,她只能感觉得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为什么会是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熟悉的脸,“傅斯城。”

渐渐的,她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男人清俊的脸上对她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张开嘴巴说了两个字。

“别怕。”

温辛怔怔地点了点头,看向了傅斯城身后的人,黑衣人已被阿树按在了地上,不远处躺着稀巴烂的玻璃渣子和透明的液体。

傅斯城亦转身,他手一张,脱了西装盖在了温辛的头上,“小朋友别看。”

接着,不由分说,傅斯城迈到黑衣人的面前,狠戾的拳头不留余地砸了上去。

狂风暴雨在一瞬间来袭——

方才的温柔仿佛都是错觉,这个男人此刻像是发了狠的野兽,他的眼里有着嗜血的疯狂,他的拳头快准狠,不留余地且处处直击要害,黑衣人不一会儿就抱着头求饶了,可他哪里听得见,是真想要了那人的命,打的那人浑身是血。

温辛心惊胆战地听着陌生人求救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门卫跑来想要拉开傅斯城,可是他是铁了心要将那人打的半死,两个门卫都拉不开他。

“这帅哥好狠啊,那人真死了,帅哥会坐牢的吧。”温辛身边的妹子小声嘀咕道。

温辛意识到情况不对,扯了头顶上的衣服,果然眼前血肉模糊,那黑衣人被打的奄奄一息。

她立马上前抱住了傅斯城的背,“傅斯城!你停下,别打了。”

男人的动作在那一刻停住了,他蹙眉侧头看向温辛,温辛恳求地盯着他的眼睛,眼眶泛红,红唇发抖,她用口型告诉一遍遍地告诉他,“别……别打了……别打了……”

温辛的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傅斯城的理智一点点恢复,他放开了黑衣人的衣领,站直身子后,摸了摸温辛的头。

“不是不让你看吗?”

“我胸口有点闷,我想回家。”

“好。”

傅斯城瞥向地上的人,转了转手腕,语气狠戾,“告诉背后指使你的人,让她最好少出门。”

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还愣着干嘛,赶紧打120啊。”

阿树立马出来催促看呆的人民群众们叫救护车。

“城哥你身上没事吧。”阿树又问傅斯城。

温辛担心地看向了傅斯城,关心的话还没说出来,阿树就替她说了,她抿了抿唇。

傅斯城看了一眼地上的西装,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身上有沾到硫酸吗?”

傅斯城低头看向了温辛,温辛也摇头,傅斯城那么大人挡着她,怎么可能沾到呢。

“你把人打成这样要不要紧啊?”温辛皱着眉头问他。

傅斯城看向地上的人便冷漠阴沉,他眯了眯眼睛,答道:“我没事,他难说。”

唉,温辛深叹了一口气。

她到底又惹上谁了?

深夜,傅斯城书房内。

“城哥,恭喜您又添新伤啊。”阿树一边上着药,一边嘴贱道。

傅斯城半阖着眼,一声不吭,脑门上却挤满了汗珠。

血肉之躯,总是会痛的。

傅斯城拳头的骨节处都被擦破了,四个伤口的皮都翘在那,阿树轻手轻脚已经在极力克制了。

上完了手上的伤,阿树端着药碗,眯眼看着傅斯城的身体。

“把衣服脱了。”

傅斯城真的照做了,脱完衣服,他便把背转了过来。

背上也有伤,硫酸溅到的,骗的了温辛,但是骗不过阿树。

傅斯城紧绷着下颌线,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一条血肉模糊的血印从肩胛骨划到背部中间。

“作孽。”阿树感叹道。

傅斯城的背上原本就布满了疤痕,这些年淡了许多,忽然添了新伤,阿树难免有些伤感。

想当年傅斯城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伤感。

“城哥,你是不是动心了。”

阿树搅拌药水的时候,终是问出了压在心底的话。

傅斯城看着自己的拳头上的伤口,觉得他的问题很可笑。

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可能动心。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傅狗又乱立flag,打脸警告

有人问我什么时候火葬场,婚都结了,离婚还会远吗?

傅狗都动心了,离甩了他还远吗?

答案是不远了哈哈哈哈。

这本我打算这个月就写完呢,所以跪求大家不要养肥我啊,养着养着你们就忘了我了qaq

我需要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你还笑!”温辛更气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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