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不知道谢则尧是不是被自己话打动了，反正谢则尧没有真做十四次，甚至连七次都没有。
第二天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他睡在谢则尧车上。
牧然懵了好一会儿，才茫然地问：“今天不用去医院啊。”
谢则尧嗯了声：“去公司。”
牧然更茫然了，为什么要去公司？
他又不用打工。
看出他疑惑，谢则尧淡定地打开车门，对他说：“你现在状态，不适合去剧组工作。”
牧然和席童偷偷去剧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清楚牧然脾气，谢则尧昨天没有说什么，索性今天直接把人带到公司，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心。
牧然眨了眨眼，慢吞吞地下车：“我今天本来就不用去剧组。”
今天没有他戏。
回家睡觉玩游戏还要花一个小时时间，牧然果断选择了几步之外电梯，去谢则尧办公室睡觉。
牧然每天至少要睡十个小时，今天量还没达标，走进休息室，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了。
“谢总，王——”
谢则尧抬了抬手，关上休息室门，才示意杨秘书继续说。
杨秘书：“必火传媒王总还在会客厅。”
谢则尧：“继续晾着。”
杨秘书点了点头。
谢则尧扫了眼今天行程，离开会还有一小时。
他靠着椅背，双腿漫不经心地交叠：“小说分析怎么样了？”
杨秘书推了下眼镜，实话实说：“小说长达两百万字，我昨天刚刚看完全文，准备今天开始分析。”
谢则尧掀起眼皮：“小说结局是什么？”
“结局是be，”杨秘书说完，意识到谢则尧不清楚这些，补充道，“结局是b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