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宗主堵在门前,有热心的宾客去察看了窗户,看能不能从窗户进去,结果发现窗户从里面锁死了。
就这样僵持着,秦沐风在暗处看到了,偷偷传音给秦老宗主。
“爷爷我没事,里面的不是我,是秦少海。”
冯氏虽然惹人厌,秦少海却“忠厚老实”,以前他叫秦少海大哥的,今日得知了秦少海的真面目,再也叫不出大哥,直接叫了名字。
秦老宗主松下一口气来,原来里面的不是风儿,不是风儿就好,不是风儿就好……
秦老宗主从门前让开的时候,冯氏还有些不敢相信,这老东西这么快就放弃挣扎了?
不过也没有过多的疑虑。
她上前开门,发现门和窗户一样,也从里面锁死了。
不能从外面开门,只能强行破门了。
冯氏一边抬脚踹门,一边在心里夸赞谢秋芸想得周到,把门窗从里面锁死,就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也就是说,这个黑锅,秦沐风背定了。
门被踹开后,冯氏第一个冲到床前。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狠狠地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进进出出,两人的头发都凌乱地披散着,看不清面容。
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流下血水来,床单被血水染红了一大块。
冯氏一看,计划完美成功,咧咧嘴,很想笑出声。
“秦沐风你这个杀千刀的,秋芸肚子里的孩子都叫你弄掉了,你还不快从秋芸身上下来!”冯氏一边干嚎,一边用力地拉拽还在不断律~动的秦少海,然而哪里拽得动,秦少海本就年轻力壮,现在又兽~性大发,力气异常的大。
几个年长的妇人跟了过来,上前帮忙,才将秦少海从谢秋芸身上拽下来。
冯氏狠狠将秦少海往地上一惯,秦少海头磕在地上,当即昏死过去。
这下子,谢秋芸的惨状一览无遗了,下~体鲜血淋漓,床单上还有一团沾满血迹的肉球。
手掌大,仔细看的话,已成人形。
“真是造孽啊……”几个年长的妇人纷纷摇头。
烈性春~毒已解,迷~情散的药效也已经过去大半,门一开,风一吹,谢秋芸清醒过来,小腹剧痛,冷汗涔涔。
看到床前的光景,心猛地一沉。
“婆婆,你把这些人带走,快把这些人带走,算我求你了。”
当着外人的面,她不能直接说出实情,只能苦苦哀求冯氏。
冯氏只当谢秋芸在做戏,根本不理谢秋芸,拉过被子帮谢秋芸盖上,故意将那一团沾满血迹的肉球露在外面。
“大家可以进来了。”
众宾客进来一看,被血水浸染的床单,已成人形的染血肉球,以及床上女人苍白的面容,痛苦的神色。
不需要冯氏说些什么,就已经在心里嘀咕开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玉树临风的风公子竟然有这么禽兽不如的一面。
冯氏咄咄逼迫秦老宗主:“秦沐风不但奸~污了秋芸,还害秋芸流掉孩子,公公你必须给我和少海一个说法才行!”
秦老宗主毫不客气地给她下套:“你觉得该怎么惩罚他?”
明天虐渣吃肉,宝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