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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即将杀死我的最后关头,火人却絮絮叨叨地对我表达起了自己与同僚不一样的心境;又为什么在我临近丧命的最后一刻,一直都以概率云形式散布在周围的火人核心会集中起来形成方便我攻击的物质态。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我根本就没有分神思索太多的功夫,长刀已经被我用念力抛射了出去,我只能寄希望于这一刺。
火人正沉浸在快要杀死我的情绪中,紧接着猛地反应过来,看清了此刻的局面与我的动作。
下一刻,她陡然挥动一下手臂,周围火海开始疯狂躁动起来,大量火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涌向了长刀直奔核心的必经之路上。
如果是平时,我的长刀一定能够赶在她的火焰组成防线之前射穿她的核心,但是现在不一样,我的精神濒临枯竭,而她的火海又有着燃烧念力的不可思议效果,我用念力抛射出去的长刀看上去是那么的疲软迟缓。想必在下一瞬间,我就能亲眼看到自己的长刀好像狂风中的枯叶一样被吹飞的样子了吧,而我得之不易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将会就此埋葬进黑暗中。
然而,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因为与此同时我也察觉到了,随着火人大幅度操纵火海的动作,火海出现了浓度差异,我周围的火焰浓度出现了明显的下降趋势,而我的超速再生速度则第一次压过了破坏的速度。
我重新取回了运动的能力,我还可以继续战斗——我拼命强迫自己这么思考着,痛苦地撑起身体,双足抵住地面。
远处,长刀被横路杀来的火焰卷上天空,随后又在更远处坠落了下来,而橙色的核心则逐渐出现了透明的迹象,似乎又要回归概率云形态。我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虎虎摇曳的火焰,高空坠落的长刀,正在隐没的橙色核心,姿势放松下来的火人,我嘎吱作响的身体,骨肉燃烧的噼啪声……濒临死亡的心境与想要继续战斗下去的斗志,使我进入了一种非常熟悉的状态。
是的,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进入这种濒死战斗状态了,过去多次险死还生的战斗令我迅速地冷静了下来。而这一次,我又有了新的体会——我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各处零部件的运行,不仅是因为濒死心理的集中力,也不仅是因为前两次释放秘技克星的经验,或许也有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的缘故。
正因为浑身充满了故障与不协调,我才得以空前清晰地审视身体的运行,并且将其中一切不协调,在短暂的十分之一秒以内,凭自己的经验与技巧,整合成最适合爆发力量的“完美”的模式。
秘技——克星!
下一瞬间,我的视野猛地模糊了。我反射性地抬手一抓,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
又是一瞬间,变得模糊的视野回归了清晰,只是这一次,周围的风景大不相同,我已经来到了百米外的地方,回头看去,身后的火海被我的瞬间冲刺贯穿出来了一条宽敞的真空长廊,仿佛被神灵从中间分开的大海。而火人则停留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看向了我,目光剧变,集中在了我的右手上。
她的核心正被我握在手中。
撕裂空气的尖啸声隐约从我的上方传来。
“你……”火人暴怒地操纵起了火海,同时冲刺过来,“给我还回来!”
“晚了。”我将橙色核心向前一抛。
核心才脱手抛出半米,上空的尖啸声已经抵达——
砰!
之前被火人击向上空的逢鬼必斩之刃终于落地,途中贯穿了半空中的橙色核心,而刀尖则戳进了被火焰烧成焦土的地面。
火海正要从左右两边压过来,将站在中间的我吞没下去,然而随着核心破坏,火海瞬间炸裂开来,化为了千千万万的火星,犹如细雪一般四散纷飞,本来被火海照射得比起白昼明亮无数倍的四周风景,也重新恢复成了傍晚应有的昏黄色。
所有火焰都烟消云散了,除了火人。
她在我的十一二米处停住了身形,跪倒在地,组成她身体的火焰异常地波动着。
“你既然知道,即便对手濒死也不应该随意接近,那又为什么要在最后关头说那么多?如果你下杀手下早一些,说不定我已经死了。”我一边对着她说,一边拔出长刀,接着后退保持距离,这时候我也拿不出有效杀伤她的手段,只好谨慎地看着失去核心的她自灭。
而我的身体也在祝福特权的作用下回到了完整状态,只是精神依旧疲惫无比,感觉自己像是熬了三天的夜,身上残余的幻痛反而起到了提神的作用。
火人没有回答,她抬起脸看向我,我感觉她的精神似乎陷入了弥留之际的恍惚。
她向我伸出了手,自言自语似地说:“强大……我会永远强大……不会再失去……”
话音未落,她就好像刚才的火海一样化为无数火星,连尸骨都未能留下,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远处传来了消防车和警笛的声音,我来不及多作感慨和休息,连忙离开了这里。
同时,我的脑海中回响起了火人之前说过的话。
——“你的运气太差,倘若你能躲藏到胃之仪式结束,我就无暇顾及你了。”
胃之仪式——之前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正处于生死绝境,根本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莫名熟悉而已。但是此刻重新思考,就被这个词牵扯出来了更多的回忆。
第一次剧本,河狸市,红眼病患者,凉风青叶,三轮雪绪,残忍的祭司,无血无泪的邪教徒……
没错,胃之仪式,我知道这个词指的是什么,或许我在过去也没有听过几次,但是这个词带给我的印象足够强烈。
所谓的胃之仪式,指的就是将一整座城市装进邪神的胃里,以此满足邪神的超大型献祭仪式。
与第一次接触这些事情的时候不一样,现在我也明白了,所谓的“把城市装进邪神的胃里”,很可能仅仅是一种比喻,但是位于其中的受害者确实会受到强烈影响,不知何时就会被转变成只会袭击别人的疯子。如果黑山羊教在这座城市的图谋就是发动这个仪式,那么也难怪会有两个祭司级别人物同时出现在这里了。
听火人的口气,胃之仪式的发动时间估计快了,我不知道胃之仪式的发动条件以及黑山羊教在此地的人员配置,也没有信心保证自己能在胃之仪式发动之后一直维持正常人格,为今之计只有带着铃奈先撤离此地,有多远就撤多远。
我必须先找回铃奈。
突然,我从远处的街道听到了鼎沸的人声,其中混杂了大量惊恐的声音。我跳跃到建筑物的天台上一路赶过去,随即看见了无比混乱的一幕:十几个双眼赤红的男女正在疯狂攻击自己周围的行人,离得远的人纷纷逃离,有些人跑到了远处就止步围观,有些人则连忙冲上去制止暴徒们的罪行。
但是这些暴徒即便被人压倒在地也毫不放弃,有的用牙齿撕咬制止者,有的拿随身携带的尖锐工具捅刺别人的要害,有的索性拿出了刀具,本来数量就少而且缺乏训练的见义勇为者转眼间就被反过来击倒杀害,然后暴徒们开始冲向附近的人,围观的行人们顿时胆寒,再也不敢继续看,连忙转身就逃,整个场面就好像是制作稀烂的丧尸片情节——但是与丧尸片不一样,这些双眼赤红的暴徒非但不知道恐惧与疼痛,还懂得使用工具,就好像是一个又一个残酷暴虐的连环杀人魔正在上街杀戮。
如果仅仅是这里的十几个“杀人魔”还好说,但是两秒后,我又从更远处的其他地方听见了遥遥传来的尖叫声,甚至是爆炸声,而在五秒后,四面八方都在传来大同小异的声音,好像整座城市一下子陷入了某种暴力狂欢之中。
我的算盘落空了。
我还没来得及找回铃奈,胃之仪式,就已经开始了。
我从天台上跳跃了下去,将下面肆虐的十几个红眼病患者用刀背全部打晕——本来我是打算索性杀光他们的,但是根据过去从城主的记忆中得到的信息来看,红眼病患者并非毫无救治希望,比如说三轮雪绪,她曾经一度在红眼病剧本中完全丧失了理智,之后却又在青城剧本中以正常的心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因此在举手之劳的情况下,我不介意手下留情。
回到眼下,在之前的战斗中,我已经被烧得衣不蔽体,这时候趁着混乱,我从一家没人的服饰店里随便拿了一套衣服和裤子穿上,然后将自己锁进试衣间里,坐到了凳子上。
现在我手上没有铃奈的线索,当务之急是先恢复精神。
虽然现在外面人声鼎沸,但是我已经疲惫到极限了,连再找一个更好的休息地点的精力都拿不出来,只是一放松精神,就觉得黑暗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自己的意识,让自己陷入静谧的安眠。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听见了有人向我搭话,是第一次听见的陌生声音。
“宁海,如果你听到了我的声音,请立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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