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将戏服脱了,把裤子也给脱了,用毛巾擦拭掉身上的汗,也没把衣服穿上,只用一条他平日在车上睡觉会用的深红绒毯盖着腰腹,拿出手机玩。
因为没人会无缘无故地靠近他的保姆车,更不可能门也不敲地开门。
谢时冶光着很放心,加上他现在心里很不痛快,半点不想再套上那件闷热的戏服。
他塞着耳机,玩射击游戏,他火气十足,枪枪爆头,简直超神,一人分数带了整队,引的队友频道的人都在刷666,说他牛逼。
枪声太密集了,谢时冶玩得也很专注,根本没听见有人在敲他的车门。
一声又一声,正好谢时冶被人偷袭击中了一枪,他踢了下前方的皮椅,脚还搭在上面,专心致志在手机屏幕上,忙着逃离,给自己用绷带回血。
保姆车的门被人拉开了,车外的人也被车里的景致吓了一跳。
只见谢时冶一条腿支在黑色的皮椅上,身上只又一条毯子半遮半掩,瞧着就像什么也没穿,头发凌乱,手里捧着手机,眼睛因为惊吓而瞪圆,看着车外的人。
横陈在黑皮椅上的白皙身体,被深红所缠绕,这画面构成相当旖旎的艳、色,足够冲击,令人遐想。
傅煦扶着车门,不到一秒就将车门关上了。
关得很重,车身都被那力道带得晃动了一下。
谢时冶僵硬地收起腿,听到车外传来了阳阳的声音:“谢哥不在里面吗?”
“哎呀,傅老师,你推我做什么,我要把衣服拿到车上去。”
“现在不要进去。”傅煦说。
阳阳莫名道:“为什么?”
傅煦:“总之不许进去。”
阳阳无语的声音传来:“行吧我不进去,傅老师你先松开我,你力气也太大了吧,我肩膀都疼死了。”
谢时冶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将车门拉开,鼻尖上全是汗,他被车外的热浪熏红了脸颊,看着车外的两个人:“怎么了?”
傅煦背对着他,身子还是僵的,阳阳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看他扣子都没系好,衣服穿得乱七八糟,了然道:“谢哥,都叫你不要随便在车里脱光了。”
谢时冶尴尬道:“说什么呢,我没脱光,别搞得我跟个变态一样。”
傅煦没有回身,他问阳阳:“小冶经常在车里这样?”
阳阳大咧咧道:“是啊,谢哥怕热嘛。”
说完他抱着衣服绕过了傅煦,把衣服堆到了车上的座椅上:“吓了我一跳,还以为傅老师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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