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都快被他的强盗逻辑绕晕了,他不让傅煦进去这不是很正常吗!
傅煦问他:“小冶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要你帮他瞒着。你心里知道他做的不对,却又必须听他的话,所以你现在很纠结,不知道到底是该听他的,还是不听他的。”
傅煦盯了阳阳有一会,那目光仿佛能蛊惑人心。加上那轻柔的语调,让阳阳简直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阳阳知道,傅煦说的都是对的。
傅煦又哄他:“你让我进去,小冶那里,我会替你说话。你知道的,他有些时候很听我的话。”
谢时冶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很听傅煦的话,也在乎傅煦的看法,阳阳是里谢时冶最近的人,看得出来谢时冶其实很重视傅煦这个学长。
他终于还是松动了,移开了步子,满脸挣扎地对傅煦说:“傅哥,我们谢哥他……他只是为了演好,但是……”
傅煦拿过阳阳手里的房卡,开门进房,床上并没有谢时冶,床边却又一个巨大的箱子。
傅煦怔了怔,继而面色一白,转为铁青,他转头看向阳阳,阳阳无奈地望着他,轻轻点了下头。
箱子是上了锁的,阳阳知道密码,通常谢时冶只会在里面被关上两个小时,那箱子并不是多大的箱子,一个成年男人得手脚蜷缩着才能装的进去。
谢时冶进箱子前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衣,盖子被打开,刺目的光线落了进来,照亮了他身上湿透的衬衫。
他头发更是湿的被水洗过般,嘴唇没有一丁点血色。
谢时冶眼睛是闭紧的,刚开箱那会,他会不适应光线。
他感觉到有人捉住了他的手臂,力道重极了。
不是阳阳,阳阳从来都是很轻柔地将他从箱子里扶出来,不会这样弄他。
但很快,那捉住他手臂的手,搂住了他的腰,托住他的膝盖,将他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谢时冶下意识抱紧了那个人的身体,眼睛还是有点难以睁开,睫毛被汗水打湿了,眼角刺刺的疼。
他有点无助地喊了声:“阳阳,是你吗?”
然后他听见了并非阳阳,却是他无比熟悉的一道声音。
是傅煦。
他从未听过傅煦的声音这样冷过,饱含怒意,几乎是贴着他耳边响起。
“谢时冶,你真是疯了!”
。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