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笑呵呵的看着一脸灰尘的蒙恬,夸奖道。
“行啊蒙恬,骑车技术又长进了不少。”
“谢君上,我经常练习,熟能生巧嘛!”
蒙恬也不客气,毕竟现在会骑车的人并不多,君上排第一,那蒙恬就得排第二。
这都是蒙恬苦心练出来的,谁一生下来就会骑自行车呢。
“蒙恬,既然来了,那就一块回去吧!”秦江说道。
“是,君上。”蒙恬开心的答道。
蒯彻纳闷呢,怎么只有蒙恬一个人来了,韩信呢?
他俩不应该一起来才对吗,难道韩信在练兵?
蒯彻脑子里胡思乱想,急于想见到韩信。
陈平一看,不能半路上叙旧啊,有什么话回到万年县的府里再说不迟。
于是陈平催马前行几步,来到老百姓面前,一抱拳说道。
“父老乡亲,借光借光,咱们给君上让出一条大道,好让君上早点到回去休息。”
陈平说话了,哪老百姓肯定给面子啊,陈平的能耐谁人不知。
当初陈平给父老乡亲分肉的时候,那是公平到了极点,让每个人都心服口服。
君上是万年县的老大,陈平就是老二,所有的大小事儿都归人家管。
老百姓多懂事,瞬间就站到了两旁,中间留出一条大道。
秦江翻身上马拱手道:“多谢各位父老乡亲!”
车队顺利前行,很快就到了万年县的府里。
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众人高兴的下马,各自拿着行李回到原来的住处。
三位夫人也下了马车,个个笑的心花怒放。
环儿有功夫在身,不怕舟马劳顿,可那两个公主就不行了,她俩下了马车,缓了半天才能直起身子,两个丫鬟赶紧上来搀扶。
“夫人,房间都已经打扫干净了,先回房休息吧!”管家说道。
阴嫚和楚国公主恨不得马上躺在床上,她俩啥也不管了,在丫鬟的搀扶下往内院走去。
环儿依然跟在秦江屁股后面,寸步不离。
“跟屁虫,你不累啊,赶紧回房歇会。”秦江笑道。
“老爷,说啥呢,我就不!”环儿撅起小嘴道。
秦江心疼环儿,也知道环儿的脾气,不再让她去休息,带着她直奔大堂。
几个人坐在大堂,叙说着彼此发生的事情。
“蒙恬,这段时间,万年县没有发生啥大事儿吧?”陈平问道。
“陈大人,按你的吩咐,我和韩信日夜巡逻,万年县太平无事。”蒙恬回答道。
“这就好啊,蒙恬将军辛苦啦!”
“不辛苦,对了,你们在咸阳比武大会上耍的怎么样?快给我讲讲。”蒙恬好奇的问道。
这不是陈平的特长,陈平又不会武功,关键有一天陈平也没去,讲不出啥东西。
陈平不说话,蒯彻可来了机会,他添油加醋的给蒙恬介绍了比武大会上发生的一切。
讲到自己出场的时候,那讲的十分的详细,吹嘘自己有多牛,打的对方满地找牙。
讲到阿牛阿飞时只是简单的一笔带过,弄得阿牛和阿飞十分的不满,又不好意思计较,都知道蒯彻爱耍贫嘴。
听的蒙恬一愣一愣的,后悔自己没有去,当听到老三蒙霸打死了匈奴使者时,眼睛亮了。
“打的好,太解恨了。”
蒯彻还以为是夸自己呢,连忙谦虚道。
“一般一般,我也就是小露两手。”
众人哄堂大笑,蒙恬心说,我是夸你了吗,你还搁这跟我谦虚,你的脸皮比咸阳的城墙还厚三圈儿。
秦江环视一圈,半天没有发现韩信,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去干嘛了。
“蒙恬,韩信呢?”
“君上,韩信他整天都在练兵,研究兵法,都快傻了。”
众人大笑,知道韩信的心在哪,一心一意就是练兵。
“君上,我去找找韩信,看他是不是在练兵。”蒯彻说道。
“去吧!”
这蒯彻怀里揣着小片刀,晃着大脑袋,就往城南军营走去。
万年县的驻军分了两个地方,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
城北的由蒙恬率领,城南的由韩信率领。
此时天色逐渐昏暗,已经到了黄昏,太阳快要落山了。
落日余晖,霞光万道,瑞彩千条,甚是壮观。
蒯彻没有心情欣赏这里的美景,他的心里只有韩信,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韩信尿一个壶里。
至于韩信愿不愿意和他同流合污,蒯彻相信自己会说服韩信的。
还没等蒯彻走到城南的军营,远远的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声音。
“风!风!风!”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这都是大秦的口号,喊了几百年了,蒯彻也知道这一点,就是被这整齐的声音震惊到了。
远远就看到韩信站在观礼台上,他腰悬宝剑,盔甲罩身,威风凛凛。
韩信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两面小旗,一个黄色,一个红色。
红色代表血,那就是杀,一直往前杀,黄色代表退,重新布阵,重组阵型。
蒯彻心里心里羡慕,当大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就是爽,他快步走到韩信面前,仔细的打量着韩信。
卧槽!
真特么的帅!
太有范儿了!
一看就有前途,是个做大将的料。
我蒯彻就是有眼光,一下子就找到了明主。
当然了,现在他们都是平级,都是秦江的死士,并无高低之分,只是负责的事情不一样。
韩信看见蒯彻来了,心里知道君上已经到了。
“蒯彻,你来作甚?”
“韩信,我来监督你练兵,看你有没有偷懒。”蒯彻调侃道。
韩信手指下面的军队,“蒯彻,睁大你的小眼睛看清楚,我们有没有闲着。”
蒯彻站的高看的远,这回算是看清了整个操场的全貌。
只见两队人马,正在互相厮杀,打的难解难分,然而队形却是依然的整齐,没有一点散乱的痕迹。
操场周围还有上千名骑兵,手里挥舞着马鞭,纵马奔腾,把正在演练的两对人马,团团包围,想要冲锋进去。
只是找不到突破口,两队人马一边厮杀,一边保持住了完整的队形,不给骑兵进攻的机会。
战场上的变化只在一瞬间,战机一闪而过,步兵知道你要冲锋,早就拿起了长矛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