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亲力亲为,虽然事情便多了些许,但是令菲尔更加安心了,况且将所有精力都放在这上面后,速度也快了不少。
剧组的筹办很快,不需要找多么有天赋以及有个性的人,只需要找足够听话,以及努力的人就好。
很多时候,个性与才华是成正比的,但是一个团队并不需要太多有个性的人。
仅仅是三天,剧组便磨合的差不多了,其他的演员也一个又一个的被确定了下来,不过有些可惜的是艾克拒绝了出演这场电影,不过并无大碍。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后,电影差不多就要开机拍摄了。菲尔是最后才将电影的名字取好,并且临时修改了剧本,决定稍稍的提高了一些执法官的逼格,毕竟若是想要体现一个人的强大,那她的敌人绝对也是强大的。
电影的名字就叫做【jinx】
剧组每个人的脸上身上都带着点一些期待和紧张,谁都知道菲尔在这场电影上的投入,因此都害怕拍的不好引起这位的反感。
正相反,菲尔的心情很是放松,这是对自己的自信,也是对上一世看过的各种电影的自信。
这里电影开始前并没有什么开机仪式,但是菲尔还是稍稍的举办了一下,这一次敬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迦娜。对于这个祖安的保护神,他还是比较尊敬的,不过并没有倡导祖安的民众去信奉她,当然也没有阻止。
毕竟,随着城市的发展,狂热的信徒不可取,但是有着一个信仰可以让人们在生活中有个心灵的寄托,由着他自己去发展就好。
看着身边已经跃跃欲试的金克丝,菲尔觉得她这么兴奋并不好,不过这些一会开始拍摄的时候都可以慢慢的调整,既然决定了要做出成绩,就要拿出最高的标准。
这是祖安拍摄的第一场电影,也是进军影视方面的一个信号。因此,开机仪式这天来了很多记者,当然大多是祖安的自己人。
采访的时候,菲尔简单的说了一下接下来可能的发展以及对于未来的看法。引出了电视以及手机的观念,引得记者们的手都快写断了,一直在记着什么。
虽然以前没有电影的概念,但是戏剧,话剧,歌剧等等已经流行了上百年,因此菲尔这次也请来了一个非常优秀的戏剧老师,来担任执法官长官的这个角色。
而让他担任这个角色除了因为他饰演的是主角的父亲,出场次数很多外,更多的是想要让他交剧组成员们一些演戏的技巧。
霍尔是个老戏骨了,四十多岁的年纪,从小六岁就开始学习演戏,文戏武戏都很擅长,可以将一个角色演得活灵活现。
【执法官长官以及主角父亲】这个角色演起来有难度,但难不住霍尔,或者说,这个年纪的他来实验这个角色更加得心应手。
在决定让蔚来饰演正派主角后,菲尔已经将剧本进行了修改,将原本名声赫赫的老执法官改成了一个年轻且锋芒毕露的天才。在天才的光环下,她还有着一个位高权重的父亲,这种背景与反派jinx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好像一个在云端,一个在地底。
霍尔虽然以前没有演过电影,但是殊途同归,他知道怎么表演可以更符合角色的形象,也不会拘泥于以前的演戏方式,这令菲尔非常的满意,往往只是几句话的引导,就能让他将角色演好,并且还会将技巧传递给其他人,就好像是菲尔雇来的老师一般。
第一天的拍戏,菲尔决定先拍一段简单的文戏,这样或许可以让心中有些紧张的新手演员们很快的进入状态。
这个电影是以双主角,双主线来进行拍摄,接着两个主角进行交汇,将主线凝聚成为一个。
这是非常大胆的操作,别说是这里了,就算是上一世也很少有人敢尝试。
菲尔将耳机带上,目光凝聚在摄影机上,这对他也是一个挑战,能否运用好镜头是关键。
第一场戏菲尔决定先拍摄蔚和霍尔的文戏,希望两人可以很快的将第一幕拍好进而令整个剧组进入状态。
霍尔不愧是老演员,经过几次调整,就进入了状态,顺势的,还可以引导蔚走进角色。
金克丝也没有拉胯,试戏很成功。演技虽然依然有些稚嫩,不过团队一边磨合一边步入了正轨。
一天拍完结束,菲尔的心情不错,但也感觉到了有些疲惫,毕作为导演以及部分场景摄像的他注意力一直集中着。
金克丝来扮演疯狂下的jinx菲尔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金克丝曾经问过怎么去扮演好这个角色,菲尔给的回应是你收敛点就好。虽然是一句玩笑话,但是,这个角色的后半段就像是为金克丝量身设计,用来发泄她无处发泄的精力一般。
但是前半段的,没有陷入疯狂的jinx应该如何扮演呢?中间的过度又该怎么过度?这些都要留给金克丝自己寻找答案。
菲尔和金克丝坐在长椅上,随便聊着改版后的剧本,聊着如何要扮演好前半部戏的jinx。菲尔觉得若是将爆爆代入前半段戏会更好,并直接对金克丝说了出来,引起她一阵思考。
等到蔚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菲尔和金克丝交谈,心中有一丝丝的醋意,但又很快压了下去。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明明平时大大咧咧的蔚不会在意金克丝与谁交朋友,但是看到金克丝与菲尔,就想到了两人以前的隔阂。
“你现在是先回回去休息,还是再练一会?”菲尔看到蔚来了,便开口询问道。
“我再练一练吧。”金克丝和蔚在戏中有不少的对手戏,金克丝总觉得自己的表演可以更加完美些。
菲尔点了点头,便打算离开。
次日,菲尔将拍摄地点选择为皮尔特沃夫的的执法局,虽然祖安也有自己的执法部门,也非常优秀,但是被艾克搞得像帮派一样,达不到菲尔心中所想。
随着几人逐渐接近目的地,菲尔还在思考着议会如何进行拍摄,一抬头,蔚的异样引起了他的注意。
窗外不远处就是执法局,蔚有些紧张的问道:“来这里干嘛?”
菲尔用有些奇怪的目光看着蔚,说道:“当然是来拍摄,不然呢?祖安的执法局风格不太合适,这里才更符合我心中执法局的样子。”
说是这么说,但是菲尔脑海中还在搜索着蔚与这里的渊源,为什么会有紧张的情绪。
走进警局,蔚有些紧张的观察着周围的人,步子很轻,一点也不像她平常的样子。
看到菲尔等人过来,他们的长官早就把剧组借用场地用来拍摄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在这个时候,拍戏还是很新鲜的东西,因此众人看着他们的目光都和好奇和炽热。
只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菲尔认识这个人,是凯特琳。菲尔心中也知道了为什么蔚来到这里会有种紧张的感觉了,是害怕面对凯特琳呀。
菲尔不知道蔚与凯特琳两人的爱恨情仇,拍了两下蔚的肩膀以示安慰后,便开始安排剧组准备拍摄。
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小孩向来是单纯的,但也是无知的,他们会因为某些人与众不同的特点,仗着自己人多又或者是身体素质良好来对与众不同的人进行排斥。
一个人一旦被打上了可以随意蹂躏的标签,那绝对是噩梦的开始。
而沉默寡言的夏芝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被欺凌的对象。
夏芝从小就无法随意表达自己的情绪,该难过的时候她体会不到难过的感觉,而其他人开心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周围的人在快乐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与众人格格不入的观察者一般,无言的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夏芝没有与周围人共情的能力,包括自己的亲人。在七岁那年,母亲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哭的不像样子,只有她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背上。
“你妈妈死了!死了你知道么?”父亲的质问在耳边响起。
夏芝想到了母亲跟她说过的,人死后若是做的都是善事,那就回前往天堂,那里有人间所有的美好,想到这里,夏芝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点期待与笑容。
“啪。”没有任何留力气的巴掌打在了夏芝的脸上,直接将她打倒在地。年幼的她不知道爱她的母亲上了天堂,而她则来到了地狱。
年幼的夏芝原本还算平静幸福的生活因为母亲的死亡被彻底打破。夏芝的父亲是最普通的工人,而母亲是一个富商的女儿。当年母亲为了嫁给父亲甚至离家出走,完全被父亲的花言巧语所蒙蔽。
她以为自己的爱人有雄心壮志,却不知只是图谋自己的家产。随着时间的流逝,妻子没有跟作为富商的父亲有过一丝一毫的联系,原本的恩爱,也逐渐的变质,直到母亲的死亡,才彻底展现出来。
从那之后,夏芝父亲心情烦躁的时候会打他;在家里走路的声音稍微大声点,也会被打;深夜醉酒回家,看到熟睡的女儿,也会进行拳打脚踢。
【父爱如山,沉重而伟大。】老师是这么教学生的,但年幼的夏芝只是觉得原来这就是沉重,这就是伟大。
因此每到有人说某个伟人很伟大的时候都感觉差异,原来这么伟大的人也会殴打自己的孩子啊。
当老师命令写作文的时候,她将父亲对她伟大而沉重的爱,全部叙述了出来,却被老师以为是夏芝对自己的不满,要求她的父母来到学校一趟。
当父亲表面带着对自家孩子不成器的愤怒,看完夏芝写的作文后苦笑着赔罪后,谁也不知道那一晚夏芝经历了什么,只是他的父亲在学校请了整整一个月的长假。
她尝试过求救,找执法官,找亲戚,但是谁也不愿意惹着这个麻烦,最后还是安慰着夏芝把她送回了家中,而迎接她的只有父亲的愤怒。
最后,她学会了忍耐,也只能忍耐,只能适应,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祈祷时间快点过去。
她以为,只要长大离开了父亲,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多,一个小房子,一个能温饱的工作,就很幸福了。但是她发现,对她恶意不仅仅是父母,还有周围的人。他们会因为自己不合群而嘲笑,人们真的会把所有的恶意聚焦给最倒霉的人。
逃不掉的。
直到离开了学校,开始了工作,夏芝依然没有逃离父亲的阴影,整日酗酒的父亲根本就没有经济来源,只会一次一次的朝着夏芝伸手,索取以及殴打。
夏芝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她的生活似乎是一潭死水,没有任何的盼头。
她觉得自己的人生毫无价值,灰暗的未来他一点也没兴趣去探索,有的只有煎熬。
直到现在,夏芝的父亲依然会打她,即便夏芝现在有了能够反抗的能力,但面对他爸的拳头和耳光,夏芝已经不会了反抗。
人就像弹簧一样,就算是不懂得表达情感的人,遇到外界的压力会不断的收缩,收缩,但是收缩到某一种极限后,就会赢来最激烈的反弹。
当某天她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被同时冷眼相待,被顾客玩弄后,回到了家中又被醉酒的父亲进行殴打。蜷缩在角落的夏芝再也没办法继续压抑下去了,她想要让这座城市都跟着她一起毁灭。她厌恶父亲,厌恶周围的所有人也包括自己。
但她也不想自杀。不是因为不敢,而只是觉得这样不痛快罢了。
当一个人释放了心中压抑的猛兽,谁也不知道会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
她决定开始只属于自己的报复之路。
她先是将父亲的四肢折断,将他圈养在家中,割掉了他的舌头令他不能发出求救的生意。平日依然会给予他正常的饭菜,令他活着,每天会对父亲说自己学到了什么,以及又做了什么。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酒鬼的生死,夏芝父亲的失踪并没有被任何一个人注意到。
她父亲的眼神从怨恨,到恐惧,最后再到绝望,他无法想象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女儿做的,就算他是一个烂人,依然对这些事情感到骇人听闻以及深深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