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不少子弟兵都走到何苦这边,人数甚多,甚至都能凑两个连出来。
这就让外来学习的指战员感到十分惊讶。
在他们眼中,这些人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居然不找像他们这种有经验的指战员,而是选择当何苦的玩具。
一将无能累垮三军,在他们眼里,何苦显然是这样的存在。
此次的演习就是最好的证明,虽然蓝方大获全胜,但却丝毫没有展现出什么睿智之处,只是找出红方的一些缺点罢了。
就连旁边的聂小雅看着都比何苦要靠谱,毕竟人家是将门出生,肯定要比何苦懂的多一点。
看着想要加入实验连的人已经足够,何苦赶忙道:“兄弟们,想加入实验一连的站我这边,想加入实验二连的站聂总工那边。”
闻言,不少子弟兵都好奇的看向英姿飒爽的聂小雅,他们原本以为就何苦搞一个实验连,原来聂总工也打算搞一个。
“聂总工对军事颇有研究,大家跟着她不会出问题的。”张大彪怕没有人愿意加入聂小雅的实验连,赶忙咳嗽两声,旁敲侧击了一下。
说完之后,张大彪就有点尴尬,把自己的手下分给女人统帅,不知道这些手下以后怎么看自己。
不过子弟兵们对此倒是丝毫不介意,听完张大彪的话,不少人看向聂小雅惊讶又好奇,一小半的人当场就凑了上去。
女连长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都感觉很是新鲜,而且聂小雅也是新冶的总工,面子必须要给的。
实验连的人招够之后,外来指战员的招兵环节就不是很顺利了,厂卫军不怎么愿意跟他们,都不主动。
好在张大彪出手,随机为他们分配了一些人,这才避免尴尬。
实验连成立之后,聂小雅直接带着排长、班长之类的干部开会去了,就连领了一个班的指战员们也开始就地训话,只有苦还不知道干什么。
甚至就连明天的训练任务也不太了解,头疼之下,何苦决定暂时放权,让张大彪兼任实验一连副连长,临时带领部队作训,等自己准备一下再说。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聂小雅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实验二连的事,何苦还是第一次见到聂小雅对一件事情怎么有热情。
而这时,何苦已经剽窃到了一些军事知识,好多见解让聂小雅大吃一惊,感到十分的崇拜。
与此同时,四合院,傻柱一家吃过晚饭之后,秦淮茹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犯起了愁。
没办法,自从傻柱和她都丢了新冶的工作之后,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了,两个人的工资加在一起还不如傻柱之前一个人的工资多。
如果再不想想办法搞点粮食,怕是明天就要断粮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很是埋怨傻柱之前不存钱。不攒票,要是之前多少存点,现在能有这事?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说的,秦淮茹也就在心里抱怨几句。
而面对这种缺吃少喝的情况,傻柱也在琢磨着如何改善,他没想到成家之后需要承担这么多,也终于明白大家为什么不支持自己娶秦淮茹了。
秦淮茹和两个孩子都是农民户口,丢了工作之后在城里根本领不到指标,现在全家都靠傻柱一个人的指标撑着,四个人吃一个人的指标,还是在这种指标都大减的困难时期,长久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不过看着秦淮茹浑圆的臀部,以及身上散发的女人的魅力,傻柱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虽然秦淮茹先后经过丧夫、丧子双重巨大打击,但人家从来没有丝毫负担,该吃吃该喝喝,保养的不错,身材和脸蛋在院子也是数一数二的。
也就是聂小雅住进来之后才一下子把她打下去,没办法,按照颜值来讲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维度的生物。
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傻柱顿时愁的不行,这个月的指标已经吃完了,明天一家人的口粮还没有着落。
傻柱一时间想不到丝毫对策,之前他在新冶上班,多少也是个高富帅,哪里遇到这种现实情况。
毕竟,那时候他也不吃指标,吃的就是大厨的隐形福利,现在这些都没得了,傻柱身上的闪光点在秦淮茹眼里顿时消失了一大堆。
叹了一口气,傻柱对着秦淮茹的屁股问道:“秦姐,明天怎么办??”
一听这话,秦淮茹的火蹭蹭往上冒,“你问我怎么办?傻柱,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有出息,还能让老婆孩子给饿着?”
“我,唉,我这,谁能想到铁饭碗还能丢了。”傻柱当场被问的哑口无言。
“算了,算了,我想想办法吧。”看着傻柱的样子,秦淮茹也觉得自己的话重了点,赶忙出去找办法去了。
出了门之后,秦淮茹来到邻居家门口,敲了敲门。
“陈姐,开门,我淮茹。”
“淮茹,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是这样,陈姐,您能不能借我几斤粮票?”
“你就别拿你陈姐开完笑了,傻柱那手艺还能缺得了吃的?我不信。”
秦淮茹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傻柱被开除的事情全员的人都知道,就连傻柱为什么被开除,院里人也知道。
为此,院里人还私下说秦淮茹是克夫命,贾东旭命薄,直接被克死,傻柱人傻命硬,只是丢了工作,但往后注定是潦倒一生。
秦淮茹笑了笑,坐了一会,瞎聊了几句。
出去的时候,陈姐客客气气的将秦淮茹送走,“淮茹,不是我不帮你,我家也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又装作感激瞎聊了几句,转头去第二家敲门。
可这家的门怎么也敲不开。
无奈之下,秦淮茹去了第三家。
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就打开了,这家在新冶上班,还是个单身学徒工,之前混的不如意,但现在新冶可没有不如意的人了。
厂里不要票管饭,那指标肯定能留下来。
“秦姐,你知道的,我远方亲戚的小舅子的大姑父的表亲这个月办喜事,我的票啊,都给他们家送过去了。”
“那麻烦了,我再找别人问问。”秦淮茹没有进这家的门,而是转头去了下一家。
接下来的几家也是如此,对秦淮茹那是既不得罪,也不帮忙,这顿时让秦淮茹一阵头疼。
甚至秦淮茹还在心里抱怨,院里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自己都吃不起饭了,也不知道帮帮忙,接济接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