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漫奴。如果不是迎合他的爱好,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仆的出现呢?不过,他们是从哪里找来了那么多的女孩子,来装扮这个女仆COS的呢?
不过,这显然和唐森没有什么关系,他也不关心这个。他看到秦雨阳走过来了,他就把想说出来的话,给咽到了肚子里了。
只见一个女仆上前,把唐森右边的太师椅子给拉开了。秦雨阳也没有说什么,抚了抚紧致的臀围,一躬身,就坐了下去。
四个人,四个位置,四套餐具,也就是说,人都到齐了。女仆一溜的围上来,退盏拔盖,掀碗提盅,算是喜宴的一桌,就这样开始了。
那四个熟悉的面孔,就是秦雨阳大小姐的贴身丫鬟,花好月圆了。司马好晴和端木月在秦雨阳的身旁伺候着秦雨阳。乐正花铃和南宫元丽也是分立在唐森的左右,随时服侍着唐森。又上来了一波女仆,每个人她都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食盒托盘。那托盘上是放着的一整套的餐具和其他。
一二四八,一二四七,这是唐森和秦雨阳的。一一一三,一一一三,这是小丑和秦宫的。这后面的一排女仆还是没有用完,只是这时候,她们的手上,多了一些盥洗的器皿用具和一些日用品等等等等。
南宫元丽从后面的托盘中,取出一件红色的玲珑锦帛绸缎,在一旁展开,上面也绣着龙凤呈祥富贵双喜牡丹祥瑞图。她把这一方锦帛拿在唐森面前,然后,乐正花铃拿住另一角,把它围在了唐森的脖子上。搞得像是理发,又特么搞得像是一个红肚兜。
乐正花铃在唐森的脖颈后面,打上一个蝴蝶结,然后和南宫元丽一起,把这一方锦帛绸缎扯平在唐森的胸前,再把多余的部分,一人一条腿的抚平到唐森的大腿上面。
唐森看着其他三个人,也都和他差不多,只是,他和秦雨阳是两个女仆,做这个事情,而小丑和秦宫是一个女仆做这个事情。
乐正花铃和南宫元丽做完这件事情以后,她们两人又分别的从后面的食盒托盘里,放下小磨香油一碟,深海加碘细盐一碟,七种浓稠酱料七盏,白醋陈醋香米醋三盅,十重天辣椒油一碟,钻晶红白黑砂糖三碟,五色碟五谷杂粮小麦、小黄米、大米,大豆、玉米一碟,还有金宝撑四喜一个红底红面碟一碟。
这红底红面的碟子呢,中间有个凸起的四方台,台上放着一个二五两左右的金元宝,金元宝两面各镶着个双喜字。四方台衬四面空间,每个空间对一方位。东方放着的是两颗红色的蜜仙枣,南方放着的是奶白色的颗粒饱满的两颗生的落花生,西方放着两颗燕卵龙眼,北方放着好几颗有芯莲子。
唐森抬眼看了看,只有秦雨阳的和他的是一样的。小丑和秦宫的呢,只有小磨香油一碟,深海加碘盐一碟,浓浆三种,陈醋一盅,十重天辣椒油一碟,白砂糖一碟。两人都正襟危坐,没有动筷,而他们下面的女仆们也没有动筷子的意思。
秦雨阳也没有动筷子的打算,两只玉臂搭在木扶手上,芊芊玉指都笼着木头,胸脯起伏不定的,绯红着俏脸,盯着琉璃中的仙婢神鬟童男童女。
像一切就绪了一样,南宫元丽从后面那位只捧着一样东西的女仆手中,拿过一物。此物金光闪闪的像一个槌子。只见她一手扶住自己的衣裙袖摆,一手持着这个小金槌子,倾身子向前。在仙衣飘飘,才子佳人,童男童女的莲花座中,紧敲了一十八次墨绿色的古钟。鸿蒙开天辟地,玉石之声造雷霆万钧之势,末了余音袅袅,似燕归巢,如泣如诉。
南宫元丽趁着余音,把金槌子递给了司马好晴。司马好晴接过来,如是南宫元丽一般,上倾斜着个无骨身,在余音结束的时候,缓缓的敲了一十八次禅音。莺声燕语喃喃不禁,细若游丝又似温柔缱绻。
司马好晴优雅地敲完了钟,把那个金槌子又递给了南宫元丽。那南宫元丽拿金槌子在手,又是不紧不慢的敲了一十八次古刹。敲完之后,又把那手中的金槌子递给了端木月。
那端木月用那金槌子紧敲了一十八次古钟之后,又把金槌子给了乐正花铃。乐正花铃用那金槌子慢敲了一十八次,又把金槌子给了南宫元丽。南宫元丽接金槌子在手,又是不紧不慢的敲了一十八次。
唐森懵逼了,不是这个钟声太响太吵,而是他搞不懂这种“钟鸣鼎食”之家。去你大爷的,这吃个饭有这么难吗?
这敲个钟,三两下不就完了吗?意思就是说,好了好了,要开饭了,大家开吃吧。不就完了吗。你妹的,它这还有完没完?这敲一个屌钟,前前后后的经过了四个人的手。一人还敲了十八下,四个人六次,一共敲了一百零八次钟。她这敲了一百零八下是几个意思?
去他大爷的,路飞要去新世界开创新时代,也不过就敲了十六下。喝,她这里倒好,吃个饭都要敲一百零八下。这敲完了,饭菜也该凉的差不多了吧?
这钟声响完,但见小丑和秦宫,把手一伸,做了个请字。南宫元丽和司马好晴就从后面各拿出来一双筷子,在琉璃桌子上的一盘像是“糖醋里脊”的“鲤鱼跳龙门”里,各夹了一块鱼肉放到了唐森和秦雨阳的碟子里。然后,双双的把个玉手一比划。
请?请的意思吗?那小丑和秦宫也就没有再顾虑,旁边的女仆开始动筷子帮他们夹菜了。
鱼?哈哈哈,唐森笑了。你大爷的,他是不吃鱼的好不啦。他没有动他桌子上的筷子,只是看了一眼,笑了。
秦雨阳倒是把这一小块鱼肉,用自己的筷子夹吃了。小嘴蠕动着,比那小猫吃豆芽还要慢。拿个筷子,她都能掐出拈花指来。
唐森正大光明地看着她,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秦雨阳这慢条斯理的吃着一小撮儿鱼肉,唐森他是想笑,又没有笑出来。感情如果再不找个突破口,把这笑气给漏了,他铁定是要憋出内伤的。大家闺秀,食不言,寝不语?靠,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个吃法?这么个玩法,不就是做作吗!
她这种吃法,要是被市面上的人看到了,绝对的,都以为她是个傻子二百五。或者这么说吧,“嗯,你看,这小姑娘可能神经有点问题,之前肯定是受到过什么打击。不然不会这么慢慢腾腾磨磨叽叽的,给个病秧子一样的。唉,可惜了一个这么好的美人坯子。”
南宫元丽看到唐森没有吃鱼,反而是把个眼睛望着秦雨阳。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更何况她也不知道唐森他不吃鱼啊。吃鱼不是要个好兆头吗,“筷筷有余,年年有余”,就像那红色碟子里的“金宝撑四喜”一样的呗。她把个眼睛看了看唐森,又看了看秦雨阳,再看一看她后面的司马好晴和端木月。
那端木月也发现了情况,把个眼睛望了望南宫元丽和乐正花铃,还有旁边正在寻菜的司马好晴。司马好晴停了下来,把脚暗暗地在下面踢了两下秦雨阳的太师椅。
秦雨阳感觉着不对劲,停住了小嘴唇,把个眼眸向司马好晴瞄了瞄。只见她狡黠的一笑,什么都没有说,眼珠都没有动。她好像就明白了什么似的,把个翘首缓缓的移动过来,看了唐森一眼。
唐森见秦雨阳看向自己,他尴尬的一笑,略显莫名其妙,把憋在肚子里的“笑气”释放了出来。然后,也不再看秦雨阳表演了,只把桌子上的筷子,捏了起来,自己冲那盘中餐碟中菜“叨”了过去。
秦雨阳一时懵逼了,整个人都囧在那里,瞬间的满脸涨红。她口中含着那一小撮儿已经嚼烂了的鱼肉,两个黑亮亮的大眼珠子盯着唐森,一时不知道是咽下去呢,还是不咽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