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那妖(1 / 1)

胡枫的起手式依然是金乌展翅,这几乎每个用赤乌剑法必用的人起手招式。

孙福手中拿的是剑可是孙福修炼的法器却不是剑,孙福跟别人都不同这家伙修炼的法器是飞镖。

起初孙福觉得飞镖这种东西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便死活要把这飞镖当做自己的本命法器。

可是真正练会了孙福却发现这飞镖对付寻常人还可以,若是对于跟自己同级别的修为,这飞镖的威力就没有那么大了。

而且这飞镖属于一次性的武器一旦扔出去,再想要回来就难了,而且孙福发现最要命的一件事就是普通的飞镖杀不了人,而炼制成法器的飞镖真的当寻常飞镖那么扔来扔去,孙福又舍不得。

于是孙福干脆又练了几招剑法,不求多厉害,只要能迷惑住敌人就行。

在昆吾宫这孙福可是靠着这招骗过了不少人,别人以为你用剑,谁知道你在背地用飞镖搞偷袭。

别人处处防着你的飞镖,你可倒好用你那下三滥的剑法,跟我们打个不停,一旦全力跟孙福交手,又不知道从哪飞出一把飞镖,令人防不胜防。

久而久之,昆吾宫的弟子给孙福取了个下三滥的称号,孙福这家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到处宣扬只要能赢,你管我用的是什么手段。孙福这家伙不要脸的程度完全可以和某人媲美。

不过久而久之昆吾宫的弟子知道孙福的秘密之后,这孙福那些小聪明也就很难再派的上用场了。

跟孙福打有一个诀窍,那是拖,孙福靠飞镖偷袭别人取胜,是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只要不给孙福这家伙机会的话,孙福往往会自乱阵脚从而输掉比赛。

只是孙福的名声还大不到金煌殿,胡枫自然不知道孙福的底细。

胡枫再看到了费魂和卢卡的战斗,想着等会万一等会再跑出来什么怪物,谁知道刚才那个僵尸是不是他们昆吾宫饲养的。

虽然大家表面上都不说,可是胡枫亲眼看到那头僵尸是从昆吾宫内门方向跑出来的。

谁知道等会再从里面跑出来什么怪物,胡枫不想夜长梦多,便想着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只要自己赢了,那么便是为金煌殿赢回了面子,到时候就是那温如阳也说不得什么。

只是胡枫不知道的是最适合孙福便是快攻,越是快速的攻击,孙福便越能找到机会偷袭。

试问一个人若是把精力全部放在攻击上又怎么会还有精力防守那。

胡枫很快也发现了这个孙福只是个花架子,招式只是随便用,就好像乱用的一般,要是真想拿下这孙福看来最多也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可是令胡枫没有想到的是,一把飞镖不知道从何处射出朝着他飞来。

胡枫没有想到这孙福居然会赶出偷袭如此下三流的手段,只是胡枫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攻击上,就是想挡下这飞镖却也是来不及了。

没办法了,只能用身体来硬抗住这只飞镖。

飞镖不偏不倚地刺在了胡枫的右臂上,这也是孙福手下留情,不然孙福这飞镖真想射在胡枫的心脏位置也不是什么难事。

孙福本来以为这胡枫右手受伤,应该会主动认输,却不想这胡枫跟没事人一样,攻击并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猛。

孙福眼看着就要被胡枫打下比武场上,孙福不想就这样输掉,没有办法之下孙福又是一只飞镖飞出,这一次孙福是朝着胡枫致命位置飞去的。

本来孙福以为胡枫至少挡不下飞镖,至少因为会躲一下吧!

却不料这胡枫强忍着疼痛不躲不闪,又是用身体又接了一只飞镖。

胡枫身中两只飞镖手上的动作却也一直没有停下,还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必须要赢。

孙福看着满身是血的胡枫,心里却是怕极了,孙福主动说道:“好了,你赢了,你赢了。”

孙福的话刚刚说完胡枫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赢了,我终于赢了。”

胡枫这话刚刚说完便心满意足地倒在了比武台上,孙福看着倒在地上的胡枫忍不住感叹道:“早知道你已经虚成这个样子,我就再坚持一会了。”

金煌殿这边飞上来一个足有两米五的大高个子,大高子一把抱起倒在地上的胡枫说道:“这场比试是我们赢了,下场你们派谁来,我叫项泽,还请教。”

高个子项泽一把将胡枫扔到了温如阳的身边,温如阳看也看没有身受重伤的胡枫,温如阳说道:“项师弟你若是把这场赢下的话,那么下一场就该到我了,项师弟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项泽抱拳对着温如阳说道:“温师兄这场我若是赢不了,我会自刎在台上,到时候师兄看到我师父就说我不配做他的徒弟。”

结合以上的种种林子轩算是看出来了,这金煌殿为了自己的门派的脸面全然不顾自己弟子的死活,以后的修真门派若是都变成这个样子,跟那些所谓的邪修有什么区别。

“你以为天下第一大派是怎么来的,若是金煌殿的不如此激励弟子,恐怕这金煌殿也不足以占据天下第一大派长达几百年之久。”降妖钟再次替林子轩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下一个出场的是安锋的大弟子方应,方应在人群中也算的是个高个子了,只是在项泽这个小巨人面前方应却如同一个小鸡仔一般,好像项泽只要略微一用力便可以将项泽捏碎一般。

“在下方应还请赐教。”

方应的话一说完,项泽便动了,如同往常一般项泽出手便是一招金乌展翅。

经过连续三场比赛的观看,方应早就想到了如何破解这招金乌展翅,金乌展翅是一招往上去的剑法,方应偏偏以一招泰山压顶来拦住方应的剑招。

方应这招泰山压顶果然好用,一开始便压制住了项泽,项泽几次变招都被方应压制的死死的。

项泽很快便明白了如果只靠剑招的话,自己怕是尝不到好处,便干脆改为比拼修为。

项泽的剑上一只金乌的幻影若隐若现,而剑上同样散发出可以灼伤一切的炙热感。

方应离得近自己可以感觉到从项泽剑上传来的热气,方应连忙用功法护住自己的心脉,让自己不至于被赤乌剑法传出的热气所伤。

方应很快也展开了反击,昆吾宫的法术更多的是一些辅助类型的功法。

比如李悠最爱用的定身术,只是要想用定身术来限制对方的行动的话,那么实力必须要高过对方才行。

显然这项泽的修为不在方应之下,不过好在方应擅长的也不是什么定身术,项泽擅长是将对方的修为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这招叫做移神术,这移神术可不是邪术,反而也是昆吾宫成名的绝技之一,移神术不是吸取别人的力量而是在战斗过程中将别人释放的力量转化为自身的力量来进行消耗的一种手段。

经过几十个回合之后,项泽的身上已经出现少许汗滴,而反观方应依然井然有序地对项泽的招式进行着拆解。

项泽很快便猜到了方应用的是移神术,如今剑法被对方压制,本来想依靠修为取胜,却发现对方凭借移神术来消耗自己的体力。

在这样下去自己非输了不可,必须要想办法挽回这个局面才行。难道非要用那招才行吗?

“项泽现在不用那招你打算等到什么时候。”温如阳的声音在项泽耳边响起。

温如阳的声音同样也出现在林子轩的耳边,莫非这家伙还有什么后招吗?

就在林子轩想着的时候,项泽身上的肌肉突然暴涨,项泽的身形暴涨了一倍,本来就有二米八身高的项泽变得有五米高,这样子赫然变成了一个小巨人。

法天象地,只是这项泽未得要领,用的不伦不类,不过对于一个方应倒也足够了。

项泽一拳打在比武场上,一个巨形大坑出现在比武场上,本来不大的比武场若是被项泽多打几拳恐怕要面目全非。

不过好在方应早就跳到了空中,方应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使出法天象地这种禁法出来。

法天象地在修为没有达到合体境界是禁止修炼,这项泽撑死也就是个分神境界,居然修炼了此等秘术,这金煌殿是真的拿弟子的命不当命吗?

这一次就连安锋也坐不住了,法天象地这种功法虽然可以短时间提升修炼者的修为,只是副作用也相当大,那就是每次使用施法者都会虚弱的如同凡人一般,而且在短时间内不得再使用任何法术。

而化神境界以下人修炼的话,只怕身体会承受不了法天象地带来的力量从而爆体而亡。

“快去请徐思舟。”安锋说道。

依照安锋的性格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让人去请徐思舟的人,要不是因为这关乎到安玲的性命,安锋是决然不会拉下脸面去让请徐思舟的。

安锋也曾多次建议掌门不要太过器重徐思舟,不然以徐思舟的性格怕是会给昆吾宫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徐思舟同样也将安锋视为眼中钉,要不是安锋是昆吾宫的长老用不着出去执行任务,说不定徐思舟早就暗中加害安锋了。

当安锋说出要去请徐思舟的时候,周围的弟子都是一愣,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徐思舟和安锋之间的间隙。

其他弟子可不想惹那个脾气暴躁的徐思舟,若是徐思舟盯上下次出任务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了。

安锋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些个弟子虽然平时在自己眼前鞍前马后的,可真要到用他们的时候,他们躲得比谁都快。

意识到指望不上这些弟子的安锋决定亲自去找徐思舟,为了自己的女儿就是求求徐思舟也不是不可以。

安锋想到这里虽然有些抹不开面子,但还是说道:“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安玲连忙拦住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让我去吧!这件事是我惹的,就让女儿来解决吧!”

安锋摇了摇头说道:“这徐思舟为人最是小气,你要是去,徐思舟未必会答应,如今之际唯有为父亲自去把徐思舟请来。”

安锋其他也是拦住安锋齐声说道:“你在怎么说也是昆吾宫的长老,那徐思舟就是再厉害也还是昆吾宫的弟子,徐思舟有什么资格让你亲自去请他?师父让我去吧!”

“让开。”安锋大喊一声,“难道你们想亲眼看着你们的小师妹死在金煌殿的手中吗?”

安锋的弟子一听纷纷陷入了沉默,是啊,凭借他们的修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他们就是一起上,也不是温如阳的对手。

不过其中最有发言权的怕是安玲,安玲说道:“父亲事情是我惹的,就是我今天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你去啊!”

就在安玲这话刚刚说完比武场上发生了一场暴动,原来是方兴一个躲闪不及被项泽一拳打出了比武场上。

“我认输。”方兴可不是卢卡,他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输了便是输了。

项泽也变回了正常的状态,项泽抱拳道:“承让了。”

项泽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那种如同火烧一般的令他异常难受,若是那方兴再多坚持五分钟,只怕自己便会爆体而亡,不过好在最后还是赢了。

在项泽站下台后,温如阳便跳到了台上说道:“在下温如阳不知道你们哪个敢跟我比试?”

最新小说: 天赐万象玉作杯之兵哥哥 我穿成了反派富二代 诸天万界之我的分身全是苟王 老祖宗又诈尸了 我的技能有亿点随机 苟在女帝宫我举世无敌 我靠演技成圣 这个傀儡太凶了 诸天:开局一拳打爆神王唐三 秦时:开局拜师李牧,剿灭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