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不说元善嘉有多么地感动,也不提将军府内的温馨。
外面却是已经乱成了一团。
元善琪在被李古琴带回去不久后,就醒来了。
可是她却根本就不顾任何别的事情,依旧想方设法地迫害别人。
她只能通过在别人身上的伤口,通过别人身上的血液才能感受到自己不再那么痛。
才醒来一会儿,她又毁了两个给她收拾房间的丫鬟容貌。
这两个丫鬟出去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进元善琪的屋子了。
李古琴根本就没有时间管她。
她根本就不想见她。
若是可以的话,她甚至连杀了元善琪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不能杀掉元善琪。
元善琪是她和贤王的女儿,也是他们两个现在唯一的联系了。
李古琴肯定是不想要一直顶着一张花脸的,她回来不久后,就让人去请李家的专用大夫过来。
可是!李家的人见都没见她派去的人,直接把她赶了出来。
她派去贤王那儿的人,也没有成功地请到人,连贤王的面都没有见到。
李古琴又砸碎了一大堆的东西,可是却无济于事。
元善嘉安抚好元老夫人以及元老太爷以后,才告知元老夫人她已经把倩儿接近府里来,安置在将军府的院子里了。
元老夫人有些吃惊,当下就十分地高兴。
同时又十分地后悔,自己竟然怀疑乖囡会伤害到那个倩儿。
她有些愧疚地摸了摸元善嘉的脑袋,庆幸自己没有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元老太爷也是眼睛一亮。
他虽然对于后代的渴望并没有元老夫人那么强烈,但是那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家的后代繁盛呢?
何况,倩儿怀孕了,就意味着天儿的身体没有大碍,以后很有可能会拥有更多的孩子!
元善嘉拉着元老夫人的手,无奈地说道:“祖母,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老是摸我的头,头发都乱了~”
她瘪了瘪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元老夫人。
元老夫人笑了笑,更加加大力度摸摸元善嘉的脑袋,把她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
“可是祖母我也说了,摸一摸又不会少块肉。”她笑眯眯地说。
元老太爷看元老夫人一直动手动脚的,突然也有些手痒,把元老夫人挤到一边去,也伸手去摸。
元善嘉感觉到自己的头上又多了一只手,有些无奈,连忙转移话题。
“祖母,我们去看看倩儿吧。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你们也该去看看她。”
元老夫人听了这个,与元老太爷对视一眼,笑了笑,两人同时加大力度,蹂躏着她的脑袋。
元善嘉躲闪不及,整个发髻都变成了一团糟,像一个草窝一样被顶在头顶上,若是抓一只鸟儿,都可以当窝了。
元老夫人和元老太爷看着她的样子,纷纷哈哈大笑。
元善嘉见他们笑得开心,便也无所谓。
她故作无奈地摆手说:“看来我又来了一次彩衣娱亲。”
元老夫人听了,笑眯眯地回到:“要不乖囡……”元老太爷的眼神也变得闪闪发亮的。
很明显,两人还准备再来一次。
元善嘉一听,连忙道:“祖母,待我去整理一下,就带你们去看看倩儿姨娘。”
她可不想头发再乱一些了。
她几步走进屋里面,“冉雅,给我梳头!”
冉雅看了她的头发,不由地噗的一声笑出声。
“小姐,你若是脸上再涂一些泥巴,穿得破破烂烂一些,都可以上街扮演乞丐了!”
她眼里充满了笑意。
元善嘉懒懒地靠在梳妆柜上,浑身跟没骨头似的,“不要说了,你还是快点给我重新梳头吧。我不想就这么出门。”
“小姐要出门?”冉雅一边巧手给元善嘉盘着头发,一边问到。
她盘的是现在比较流行的飞仙髻,因为元善嘉的头的较多,所以盘起来的时候十分地方便,不需要戴假发之类的。
元善嘉趴在梳妆柜上一动不动,“没有啊,不出门,去倩儿那儿姨娘。”
“倩姨娘那儿?小姐,奴婢感觉倩姨娘对您有些怨恨,我们要不要找人监视她?”冉雅敛了敛眉深思。
她感觉倩姨娘的心思不浅,而且倩姨娘的住处就是她和管家安排的。
她明显地感觉到倩姨娘似乎对小姐有些不满。在说起小姐的时候,她的心中便会闪过怨恨的情绪。
这让她不愿意小姐跟她多接触。
冉雅的动作很快,即使元善嘉没有配合她,而是趴在梳妆柜上,她也麻溜地将头发盘得整整齐齐的。
元善嘉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铜镜里面印着模模糊糊的倒影,看不清晰。
她听了冉雅的话,神色纹丝不动。
这她早就预料到了。
会甘愿做一个替身那么多年的,还能够完美地将自己隐藏起来的人,心中绝对不会缺少心机的。
而这种人,一旦将她们心中的野心释放出来了,那就是当初了一头怪兽,凶猛的怪兽。
“当时候让在府里的人注意着点,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情,都不用怎么管。谁让她怀了父亲的孩子呢?”元善嘉说。
元老夫人和元老太爷没有在屋子里面等着,反而跑到了院子里等着。
元善嘉走到院子里,两个老人正在院子的树下蹲着呢。
“祖母祖父,你们在干嘛?”元善嘉疑惑不解地问到。
她走到元老夫人的身后,却见两人蹲着的树下有一群蚂蚁正在快速地爬着。
“嘘!”元老夫人对她招了招手,“先不要说话。”
她和元老太爷继续观察着地上的蚂蚁。
元善嘉无奈地看着他们,都已经这把年纪了,他们还喜欢看蚂蚁搬家?
元老太爷看了一会儿蚂蚁搬家,脸上露出喜色。
元老夫人也是十分高兴,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
元善嘉疑惑地盯着他们两位老人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高兴什么。
“祖母,祖父,你们怎么突然这么高兴?”她问。
元老太爷用树枝拨了拨搬家的蚂蚁,脸上带着孩子一样的欣喜。
他说:“马上要下雨了,这么热的天,一直没有下雨,我都很担心呢?我们这儿都成这样子了,西边是不是更加严重呢?而且我还担心,我们这边也和西边一样,出现旱灾。现在好了,不久以后就要下雨了,那些农民就不用太担心了,庄稼也就不会干死了。”
他手舞足蹈的,不时地望望天。
他本就是农家出身的,对于农民和庄稼有种执着的热爱。至今还在将军府的后面种了一块菜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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