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姐,小姐你妹,你全家都是小姐。
内心疯狂咆哮的尤曲笙,冷笑一声把身侧的虞归晚拽向前推了进去,动作快到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脚下一个踉跄,身体不稳的摇晃了两下,被旁边的人搀住了小臂稳了下来。
“谢、谢谢温先生!”
左手被小姑牵着,右臂被温先生搀着,如此从背后一看,这简直就是和谐大团圆的一家三口啊,此时的温沛已经被自动忽略、屏蔽。窝在一角的他,脑细胞疯狂的运转着、且有个大胆的想法。
“时先生,还真是绅士。”
尤曲笙的这句话听不出什么夸奖,倒像是讽刺。相对而坐于一旁的虞归晚,同温沛一般开启了自动隐藏功能,恨不得自己是只小透明,此时她可以确定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我们一个小时前见过。”
本想当一只小透明虞归晚,怎么就这么难呢!目光下意识的转向尤曲笙的虞归晚,在对方的眼里没有看到意外的情绪后,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礼貌的向对方莞尔一笑:
“您好,我是虞归晚。”
“你好,温时简。”
对于自己的介绍,没有任何反常反应的温时简,让虞归晚知道,帝京果然到处是人精。
“虞小姐不是帝京人!”
此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我从小在扬州长大。”
对于自己来自的什么地方,虞归晚从来都不曾忌讳。更何况她也不认为,对方从一开始就相信不经意间听到的谎言。
若是此刻问尤曲笙最讨厌什么,她必定回答:
最讨厌温时简无时无刻都在彰显自己聪明的样子!这是在对比别人是有多傻吗?
“温时简,你查户口呢?”
对,没错。
是温时简,而不是时先生,直呼其名的一声温时简,让对方从虞归晚身上转移了视线。
“终于不再装作不认识我了。”
此话一出,扮演着小透明的两位小朋友,皆是一副吃瓜的表情。
“时先生说笑了,在z国有谁不认识神一般存在的时先生。”
似是对她的话调侃到的温时简,终于不再是那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尤影后,厚此薄彼了。”
······
就这样你来我往,谁都不愿示弱,谁也不愿向对方低头。
嘴上还在逞强的尤曲笙又怎知,在高架桥上的一辆房车里,他的经纪人正在疯狂的轰炸着她的电话,可电话的一端依旧是那句冰冷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的姑奶奶,求求您了快点接电话吧!外面的天都要翻了!”
重新一轮的轰炸,依旧是那句“对不起,您拨打打电话已关机。”
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经纪人,再也忍不住爆了句:
“我kao!”
已经没了办法的他,不得已按下屏幕上的一组号码。
滴、滴,在电话响起的第二声,电话接通。房车的整个空间里都是经纪人的狼嚎声:
“禾清大大,救命啊···”
一分钟以后,禾清手中的电话交到了尤正修的手上,原本喧闹的包厢随着尤正修的脸色渐渐没了声音。
“各位随意,尤某先走一步。”
话落,尤正修拽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夺门而出,同时还不忘向身后的禾清命令道:
“联系水木带人过来,还有通知公关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