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尤曲笙的心情,这位祁先生可谓是五味杂陈,更是露出一副与他这身得打扮与之不符的表情,表情中带着哀怨、惆怅。
他是不是被这位给带到沟里去了?这可该怎么和那位交代!看来还是先跑为妙。
“既然如此,那便不再过多打扰尤小姐,再会。”
迫切的想要离开的祁先生,似是觉得话说的不妥,重新对尤曲笙说道:
“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再见,再也不见。”
似是还要保留最后一分男子的洒脱,这位祁先生傲娇的转过身留给对方一个背影,可是走了两步后又停下来的,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仿佛通窍似的他回望着犹如赶走了一只恶心苍蝇而兴奋的尤曲笙,撇撇嘴露出一抹了然又邪魅的一笑。
“不得不说,您的女儿还真是和您如出一辙的······”
见人已走,本来松了口气的虞归晚正抿着琉璃杯里的温水,谁知那人打了个回马枪提到了女儿两个字,着实让自己吓的不轻,一口气噎在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
那位祁先生没有说完的话,在看到虞归晚如此大的反应时,嘴角的笑意无限的扩大,就差裂到耳朵根了。此时的他也不再是来时的那般不知所措,仿佛是豁出去了一般,迎上尤曲笙凌冽的目光,说完了那句大喘气的话。
“果真是和您如出一辙的漂亮,就是不知谁这般幸运罢了。”
说完留下玩味的一笑,扭头离开了,途中似是挑衅般的向身后摆了摆手,一副恶劣、纨绔的泼皮样子。
对于对方的挑衅,留下的两人皆是不同的反应。被那口水噎到的虞归晚,规律的打着噎咯,清澈的如一汪清泉般的眼睛,望着不以为意的尤曲笙,眼神里的光似乎在询问着什么。
“担心我?”
不曾看虞归晚一眼的尤曲笙咂着手里被自己插成马蜂窝的抹茶蛋糕,说出了对方的心理话。
“你这丫头也太小看我了吧,我还不至于被一个毛头小子的话吓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听着尤曲笙云里雾里的话,虞归晚原本正常的脑回路已慢了半拍,只是这半拍惹来了对方的一阵蹂躏。被粗鲁的掰过脑袋的虞归晚强迫的看着对方,自己的脸颊被两只手掌固定着,目光被迫的迎上对方的眼睛,接受着对自己的说教。
“你这丫头看着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蠢萌蠢萌的?那人的一身装扮就把你骗了,看来还真得好好的叮嘱叮嘱尤正修那厮,免得那天你这条小鱼干被人坑蒙拐骗走了,你还帮人数钱呢!”
面对着尤曲笙的操心的模样,虞归晚这才反应过来。经她这么一点,虞归晚这才发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看来确实如小姑所说,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他们骗人!”
依旧被控制的脸颊,让虞归晚说话有些吃力,但尤曲笙还是听到了她所说的话,同时被她一本正经的严肃逗笑了。
“他们怎么骗人了?”
“对方不想见可以明说,既然应下了就应该遵守,否则就不要答应,这般狸猫换太子不是骗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