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在江南长大的虞归晚,怎么斗得过从小混京片儿的尤啓。虽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出了错,但是却真真实实愉悦了他,和他们。
“你、你不要再笑了。”
嘴拙的虞归晚,话里的气愤虽重但气势却一点威力都没有。
“呵、呵、呵、呵!”
虞归晚的话落,便响起一阵呵笑声,分明是和她作对。收放自如的笑声,瞬间乍然而止。一副小人得志的尤啓,挑着眉挑衅道:
“我的嘴,我爱笑就笑,你是铁路警察吗?管这么宽。
你这小傻子也太不地道了,他们也都笑了,你怎么不说?合着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知道他口中的“他们”说的是谁,原本比较腼腆的虞归晚,这次却十分的坦然也不藏着掖着的回怼道:
“他们是叔叔,是长辈。你又是谁怎能相提并论、同日而语?”
言外之意:你是那根葱?你又是我的谁?
没想到一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帝京一高的小霸王也有被嫌弃的一天,还是被这么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小傻子嫌弃,叔可忍、侄子不可忍。
“我是谁?我是你哥!”
可算是知道对方脸皮有多厚的虞归晚,嗔着脸颇为嫌弃的回问道:
“我答应了吗?”
说她是二叔的女儿一点都没错,瞧瞧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简直和二叔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若说他俩没有关系,谁信?
尤啓:“你、你··”
虞归晚:“我、我什么我?”
尤啓:“我、我···”
虞归晚:“你、你什么你?”
说一句怼一句的虞归晚,把之前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这可把尤啓气的不轻。
“这么伶牙俐齿?小心那一天小爷把你牙给你拔了,看你还怎么猖狂。”
虞归晚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从今天哄老爷子就可以看得出。所以对于尤啓的威胁,简直就是不屑一顾,睨了一眼对方虞归晚忍者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冷哼一声:
“这么厉害,你咋不上天。”
ko······
一口气被噎的上不来下不去的尤啓,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双手环抱于胸,颇有一副看热闹架势的尤正修,费解的质问道:
“二叔,你到底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丫头?她天生就是克我的吧?”
对于“克”这个字,相当敏感的虞归晚,原本有些小雀跃的心思,在尤啓话说出的这一秒荡然无存。
“所以,你乖乖的离我远一点。”
一改之前嗔怒的表情,一副无欲无求的虞归晚,看都没有看身边的人一眼,转身离开了。没有任何挽留的尤正修望着离去的背影、略显轻浮的脚步,眉头轻蹙。
这上一秒还是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不明所以的尤啓满脸问号的看向尤正修,摊了摊手掌做出一个why的表情:
“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被询问的禾清眼神闪了闪,回给他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怪不得人家说,女孩子的心思娃娃脸,但这脸变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不得不感慨的尤啓,对他家二叔又多了一分的崇拜:
不怪二叔吃的盐比自己走的路多,女人这种不明生物,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尤氏家规抄三遍,如果明天早饭前我看不到,后果你懂得!”
抬了抬眼睑的尤正修,见对方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脸瞬间黑了几分沉闷的吐出两个字:
“少了?”
在禾清的提醒下,唤回意识的尤啓头摇成了拨浪鼓,唯恐对方变卦匆忙的回答着:
“嗯~嗯,一点都不少。”
睨了一眼尤啓的尤正修,视线转向一侧的禾清,不用多说什么,只见禾清点点头后,尤正修转身朝已经离去的身影追去。